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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柳书香的眼里盛满怒火，这是程斯年第一次见她动这么大的气。

“放开他。”

施维峰脸色煞白，他嫉妒的发狂：“书香，你还真就一个人来了？”

眼神突然扫到了一旁的程斯年，他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方林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柳总您来了？”

她缓缓起身站定，似笑非笑：“您还记得我吗？”

柳书香脸色不变：“不记得了。”

方林垂下了头：“可我记得很清晰啊……”

她的眼睛染上了疯狂的恨意：“你怎么会不记得呢，我爸跳楼自杀那年，我可是记得比谁都清楚啊。”

“她就是因为你的解雇一时想不开才跳下去的！”

方林递出了一把水果刀，她笑容森然：“我记得施先生上一次捅伤的是程先生的肚子吧？”

“来，你自己也朝同样的地方捅一刀，我看高兴了就放你们走。”

柳书香看着她，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漠然：“你确定？”

方林像是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柳总是不敢了吗？”

柳书香缓缓接过手术刀，没有丝毫犹豫：“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程斯年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呜呜……不……”

柳书香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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