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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这幅模样落在了姜雪眼里，她心中微动，她伸出双手……最终也只是轻轻拍在了程斯年瘦弱的肩头：“失忆是暂时的的，你刚刚不就是这样安慰伯母的吗？”

姜雪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没事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程斯年勉强笑笑：“你说的对。”

姜雪收回了手，只是笑容里略带苦涩：“你今天还要陪护，我和你一起吧。”

程斯年连连摆手：“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我知道律师的工作都很忙的，你也要休息，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姜雪的目光带上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好吧，那你不要太累了。”

程斯年目送着姜雪走远，心中不知为何舒了口气。

他回到了病房，只见柳书香还没有睡。

程斯年只能尽可能忽略掉曾经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微笑着开口：“怎么还不睡？”

柳书香看见他进来，眼睛亮了一瞬：“我……在等你。”

程斯年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从没有见过柳书香打直球，这会还是第一次。

比起之前的虽然冷静平和但是古板严肃的样子，现在的柳书香，显得更加柔软了一些。

程斯年耐下心来，坐在床边陪着她。

柳书香突然开口询问：“你说我们结婚了，那我们结婚多久了？”

程斯年垂下眼眸，随手拿起果篮里的苹果开始削皮：“三年。”

柳书香看着他的脸色，心中多出几份猜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被迫和我结婚的？”

程斯年停住了削苹果的动作，完整的苹果皮断了。

她甚至都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些都是无法忘记的回忆，无法抹去的伤痛。

他想起了曾经的她，她总是能够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他力量和支持，她的出现让他觉得生活有了意义。

然而，现在的她却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

“你说反了，是你不喜欢我。”

他深呼一口气，接着说：“你还没出事之前，我们都已经商量好离婚程序哪一天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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