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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不知为什么，程斯年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柳书香现在心情不太好。

柳书香看向他，开口询问：“我总觉得，你们好像瞒着我一些很重要的事。”

程斯年心中大乱，就算是失忆的柳书香，感知也是这么灵敏。

根本骗不了她。

程斯年垂下眼眸：“忘记不好吗？什么都记得未必是一件好事。”

柳书香眼神凝上了一层寒霜，看起来带有几分像之前的柳书香了。

“斯年，我是不是伤害过你？”

程斯年的手有些局促，他沉默了一会，还是选择放弃抵抗：“是，其实也没什么好瞒。”

“但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这些事……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没想到某人失忆了依旧是大小姐脾气。”

戏谑的声音从病床的门口传来，程斯年和柳书香闻言看去，只见姜雪今天穿着平时不穿的便服。

柳书香看着这个突然凑近的人，她紧抿双唇：“不好意思，你是谁？”

柳书香不知道为什么，再看见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她心中便升起了一种微妙的危机感。

姜雪挑挑眉：“还真是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呢。”

柳书香脸色如常：“您好，虽然我猜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还是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程斯年的妻子，柳书香。”

对失忆的柳书香来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姜雪。

可是，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微妙的火花正在碰撞。

姜雪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你好，我是……小宝的亲小姨，也是程先生的律师，姜雪。”

柳书香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姜雪好像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柳书香，她凉嗖嗖的补了一句：“负责帮程先生拟定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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