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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扭头看向路尽头走来的几道黑影,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将慕容复一把推开,慌忙走到一旁整理好衣服,面上摆出一副无事的模样。才刚做完这些,包不同等人已见到慕容复和段誉,忙迎上前行礼道,“公子爷,可找到你了。”
慕容复勉强笑道,“何事?”
风波恶未察觉出慕容复与段誉之间的古怪气氛,上前喊道,“咱们收到西夏公主的招亲请柬,特来通知公子爷前去参加。”
包不同虽觉慕容复和段誉之间有些奇怪,却也不愿多想,只朝自家少主道,“公子爷,此次西夏公主招亲是个大好时机,只要公子爷能够荣登驸马宝座,复国指日可待。”
这边包不同刚说完,风波恶已瞧见站在一旁的段誉,大笑着走近拍着他肩头道,“小娃儿,听说你也收到了西夏公主的招亲请柬,不如一起去凑凑热闹如何?”
段誉下意识瞄了一眼慕容复,见他神色淡然并无任何异样,心中一个郁闷,负气道,“去,当然要去了。传言西夏公主美若天仙,要是能娶了来做老婆,以后的日子一定快活似神仙。”
慕容复本对西夏公主招亲之时略有犹豫,如今见段誉一口应允,心下气极,也颔首道,“如此,便一同前往罢了。”
于是,段誉,慕容复,包不同,风波恶和王语嫣五人同往西夏。
几人骑马行了十多日后,在快到西夏境内时,遇见早已等候多时的傅思归和朱丹臣。
见自家的小主子跟姑苏慕容公子在一起,朱丹臣虽放心了不少,但见段誉一脸忿忿不快的神色后,拉着他走到一旁问道,“小王爷有何事心烦?”
段誉看向慕容复,见他神色轻松自然的与王语嫣低声交谈着什么,想起不久前他还做了河灯来讨自己欢心,不过转眼之间便将自己抛之脑后,顿时心有烦躁,闷声道,“没什么。”
朱丹臣顺着段誉的视线望向前方那道淡黄身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含笑点头,也不再说话。
一袭人分成两拨行走。慕容复带着王语嫣,包不同和风波恶走在前面。段誉,傅思归和朱丹臣走在后方。
进到西夏都城后,立时便有人前来迎接,将段誉和慕容复恭敬迎入行馆。大理镇南王世子被安排在东园,姑苏慕容公子入住西苑,与东园遥遥相对。
段誉进屋后,朱丹臣也跟着走了进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段誉道,“方才人多,属下不便拿出,这是王爷吩咐属下交给你的信函。”
段誉接过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大理僻处南疆,国小兵弱,难抗外敌,如得与西夏结为姻亲,得一强援,实为保土安民之上策。吾儿当在祖宗基业为重,以社稷子民为重,尽力图之。”
段誉霎时心凉,将信放在桌上许久不曾吭声。朱丹臣早在自家小主子看慕容复的眼神里就瞧出了些许端倪,如今见他这般,也不敢多言,直道,“小王爷,王爷所言是为大理长远考虑。但若小王爷心有所属,还需自己争取,方是上策。”
段誉闻言,脸颊晕开两抹嫣红,尴尬道,“朱四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丹臣微微一笑,道,“小王爷,你是属下看着长大的,你心中有何想法,属下又岂会不知?”
“可,可你不知道,”段誉对朱丹臣向来亲近,知道他通情达理能辨是非,遂道,“他骗了我。”
朱丹臣双眉微蹙,沉吟片刻后道,“小王爷,依属下只见,那位慕容公子对你之心,是真非假。至于你说的欺骗,想必他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小王爷可与他当面对质,若他在明确自己的心意后仍不惜欺骗与你,你再重做考虑也不迟。”
段誉不想朱丹臣居然会劝他和慕容复重修于好,大惊道,“你,你不觉得两个男人……很奇怪吗?”
朱丹臣笑答,“在中原来说,男子断袖确实不多见。然而大理却并无男子不可相恋的明文律法。更何况,”稍作停顿,在吊足了段誉的好奇心后,朱丹臣笑言,“据我所知,慕容公子乃鲜卑族后人。鲜卑一族里,也曾有过断袖之事。”
拍了拍段誉的肩头,朱丹臣让他再好好想想后,开门走了出去。
怪不得慕容复会喜欢自己了,原来是有遗传的。
段誉长声叹气,懒洋洋的趴在桌上苦思。
要不要原谅他?其实,心里早就已经不怪他了。一早就知道,原著里的慕容复是一个除了复国外什么都不要的男人,在这里能为自己舍身付出,一点点放弃复国的梦想,已经很不容易了,不是吗?或许……
段誉自言自语着,“或许我应该给他多一点的时间,让他把前二十七年所学的东西一一消灭……”
段誉在东园呆了两天,也不曾出去走走。第三日,段誉从朱丹臣口中听闻辽国南院大王萧峰和灵鹫宫尊主虚竹同时受邀赶往西夏,遂去花园等候两位兄长,正巧遇见慕容复和王语嫣在园中漫步,忙躲到一处梁柱后。
阳光下,王语嫣神色娇柔,脸颊晕红,眼中波光粼耀,绝美的容颜比迎春绽放的鲜花更为娇美三分。
“表哥,”王语嫣柔声开口,“此次西夏公主招亲,前来应招的名人侠士多不胜数,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辽国南院大王萧峰,灵鹫宫尊主虚竹,各个都是名头响当当的人物,倘若……”侧头打量了慕容复的神情,见他并未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接着道,“倘若此次表哥不得胜出,不如回燕子坞吧!从此咱们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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