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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时淮叼着馒头往厨房里望,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绿叶菜,“菜!”他大惊小怪的,秦朗月被吓了一跳。
“怎么吃?做酸辣汤吧。”
梅时淮三两口吃完馒头用袖子把嘴一抹转身就走。
秦朗月追了他两步:“一天天衣服可不是你洗,脏死了。不许拿袖子擦嘴了。”
梅时淮脚步不敢停,满口答应着回屋换了外衣。
看见他进了屋秦朗月才又进了厨房,忍不住和阿娘嘟囔道:“年前不这样,眼看把我拴牢了就是又点菜又抹油的,一天给他洗八百件衣服。”
晓沄忙着烧火炒菜,没有往这边瞧,梅阿娘这才在秦朗月耳边说了什么,说的后者信心十足,胸膛抬得高高的。
“娘给你说,你这么治他”
“啊?”
“啊什么啊?他们父子俩就是大懒和小懒,一样一样的,你听娘的,好使。”
秦朗月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听了阿娘的话。
秦朗月第一天若无其事的去洗衣服,并没有把梅时淮换下来的外衣洗了,梅时淮也不敢多说,不解其意的自己搓了搓。
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如此,实在没得换的梅时淮委委屈屈的凑到夫郎身边,“夫郎。”
秦朗月在炕头收拾冬天的厚衣物,一摞一摞的放到里间的柜里,就当听不见梅时淮叫他一样。
梅时淮跟过来凑在他后边:“夫郎,月儿。”
秦朗月把他推开,转过身面对他,道:“知道哪里错了吗?”
梅时淮一把抱住夫郎来回摇摆,亲亲夫郎的小脸蛋,“错了,以后肯定干净点儿。”
“干净点?”
“不是不是。”
“不是?”
梅时淮终于反应过来了,扛起夫郎转了好几个圈,把秦朗月转的脑袋晕乎乎的,赶紧拍他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敢取笑你相公,这就是惩罚!”梅时淮就算是把他放下来了也没有放过他,放到炕上就伸手去挠他痒痒。
秦朗月笑的在炕上满地打滚向他求饶:“好了好了,不玩了。相公!不玩了!”
梅时淮听到了好话才放过他,保证以后一定不到处乱蹭了秦朗月才点头。
实在是没眼看梅时淮自己洗的衣服,上边洗干净了下边是脏的,还有的把线都洗开了。秦朗月重新洗了之后还要给他缝补。
好在他还有良心,梅时淮在一旁帮着烧水拧干。
还是他夫郎好啊,洗的又干净又香,他以后肯定不去乱蹭了,梅时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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