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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春煦公园时天色已至昏暗,灰云随着一阵风散开、远去。
还是上回那个位置,沈翊把画包搁在椅子上,拿出画板裱上素描纸,又拎出笔袋。
长木椅正好坐下他们两人,陈枭坐在他旁边,旁侧的路灯温和地照下来,暖色光晕映在洁白的画纸上,四周是微弱的蝉鸣声。
陈枭拿着彩铅画木棉花,后知后觉才想起什么,语气迟疑道:“你晚回家……可以吗?”
“无所谓啊,”沈翊的语气不以为然,还斜睨他一眼,“你跟陈老师说过了吧?”
“嗯,说过了。”
沈翊已经抱着画板开始画了,陈枭沉默不语地打量着他,内心还在斟酌那句“无所谓”是否真的无所谓。
练画时格外安静,这条路有些偏,每到晚上都不会有什么人经过,主要还是因为路灯较少。
周围的绿植都画过,沈翊干脆从手机里搜了几张风景图出来参考。
良久后,窸窣的笔触声缓缓静下,沈翊把画板搁在膝盖上,脸色疲惫地往后靠着椅背。
手腕倏地传来剧烈的阵痛,他难受地捏了捏腕骨,显然无济于事。
察觉他的动静,陈枭伸手从背包里拿了张膏药贴,递给他:“疼的话,就贴一下。”
沈翊面无表情地忍着阵阵酸痛,抬手去拿的时候,想抽走却没抽动。
他掀起眼皮盯着陈枭,满脸写着“什么意思?”
陈枭微蹙眉宇,脸色犹豫:“你不过敏吧?”贴膏药过敏的人其实不少,画室里就有两三个。
“我又不是敏感肌……”沈翊无语地想坐起来,结果腰又在疼,估计是今天在画室练水彩太久,加上又没怎么运动。
闻言,陈枭才松了口气,默不作声地替他撕开包装,又拉过他右手,动作轻缓地贴在手臂内侧。
陈枭说:“见你很少用,以为你不严重。”
沈翊任他抓着手臂,嗤笑道:“可能吗?”
他贴的频率还挺勤,只不过经常穿着校服外套,袖子挡着了。
膏药贴在皮肤上,温度缓缓散开,沈翊有些不自然地抽回手臂,继而无力地搭在画板上。
陈枭的目光落在他白皙清瘦的手臂,低声道:“疼得很严重吗?”
“不严重。”沈翊闭目缓了半晌,随即才睁开眼。
实则不然,刚刚疼得他差点就要晕过去了,但是不想在陈枭跟前落面子。
陈枭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翊想了想,说:“高一吧,不记得了。”
那时候刚进画室,因为之前落后太多,所以他持续练了很长的时间,结果导致劳损过度,腱鞘炎疼起来还是挺要命的。
有了膏药的热敷,剧烈的痛感也随之散去,沈翊姿态懒散地等着他画完,又拿手机出来看了眼时间。
——晚上八点半。
这个时间都有点饿了,沈翊揉了揉发疼的后腰,慢动作地直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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