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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马车她是认得的,在兰花镇王家当铺前门前见到的正是这辆马车,现在这车在这里,说明姬大夫人一定在马车上。
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聂浔已经站在包间大门门纱外了。
他朝柳心儿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柳心儿的脸还微微泛着潮红。
看到叶浔朝她走了过来,她稍稍有点心虚,急忙站了起来,也朝着他慢慢的走了过去。
两人在两步之间的距离时停了下来,柳心儿朝聂浔轻轻地福了福,温柔的说道,“老爷您来了!”
聂浔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眼睛里有着柳心儿看不懂的复杂。
“怎么?你这是不想我来呀?”,聂浔试探着问道。
“您说的什么话?我一个妇道人家忙都忙不过来,您都不来帮我。”,柳星儿朝他撒娇说道,边说着这话边往他身上靠去。
聂浔机警,巧妙的一躲,轻轻的闪到了一侧,柳心儿扑了个空。
她仍然不死心,立刻转过身来,一双媚眼看着聂浔说道,“老爷,您的身子可大好了?如果大好了,您可得快点儿回来呀,人家可快撑不住了。”
说着这话,她又朝着聂浔的后背扑了过去,准备伸手去抱住他的腰。
刚好,聂浔一个转身转过来对着她,又巧妙的躲了过去。
聂浔看着她那双依然不死心的眼睛,继续去试探着问道,“那我到底是来好,还是不来好啊?”
柳心儿见他几次三番躲了过去,更加心虚,但依然面不改色的说道,“老爷当然是来好啊,这红绣坊是姥爷的红绣坊,又不是人家的红绣坊。”
聂浔要的就是她这句话。见她已经说了出来,于是认真严肃的对她说道,“柳心儿,我的二夫人,请你记住,这是我聂浔的红绣坊,不是你柳心儿,柳家的红绣坊,现在是,将来还是!”
听到这话,柳心儿吓得一愣,装得饱含着热泪的样子又向聂浔扑了过去,这次聂浔没有闪躲,两只手背在身后,任由她在胸前蹭来蹭去。
聂氏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眼前这虚情假义的两个人,认真的表演着你侬我侬,她眼里满是不屑。
梅儿守在门口,不准外人进来。
这时,大厅里一片喧哗。一个少年正被一群人簇拥着向二楼这个包间走来。
这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副愣头愣脑的样子,边走边嚷嚷着,“听说我爹爹来了,我爹爹在哪儿了?我要见我爹的。”
刚才门口的那两个人紧紧跟随在其旁边,一边走一边劝道,“少爷,少爷,老爷就在楼上,您别着急,慢些走,别摔倒了。”
梅儿定眼一看,此人她认识,正是聂家二少爷聂元丰,比几年前长大了长高了不少。
虽然大家一直都住在聂府,但梅儿一直守在梅院,聂元丰少爷被众星捧月般的养在前院,要不是那个人一直追着喊少爷,她还真差点儿没有认出来。
聂元丰依然是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倒是变化不大。
眼看他已经来到了包间门口,梅儿拦在他前面毕恭毕敬地说道,“少爷,老爷和夫人正在房里商量的事儿呢,我们都在外面等他们出来,好不好?”
见梅儿阻拦,聂元丰很是蛮横,大声的问道,“你是谁?我就要进去见他们,你让我进去!”
梅儿马上回道,“少爷,我是老爷的丫鬟梅儿!”
聂元丰瞅了瞅她说道,“梅儿?你是爹爹的那个大丫鬟?”
梅儿见他好似认识她,于是,耐心的哄着他说:“少爷,老爷和夫人都吩咐过,让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出来,我在这里陪着你等,可好?”
“不行不行!我就要见他们!”,说完这话,聂元丰开始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儿。
楼下众人一见这般情形,那还了得,赶紧冲上去,哄的哄,拉的拉,想骗他先安静下来,免得惊扰到夫人,大家又得受责罚。
梅儿早就听说过二少爷痴痴傻傻的,可没真的见过,这次总算是见识了。
外面的一番闹腾,把包间里的聂浔惹得心烦意乱,心浮气躁,他脸色有些白,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一屁股后退着坐在了后面的长案上。
聂氏看出了端倪,赶紧移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轻轻的说道,“浔哥哥,咱们回去吧。”
确实有些难受,聂浔任由她扶着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柳心儿在身后也看出了不对,于是,迎上前来悻悻作态的对他说道,“老爷慢走,我会常去看你的。“
正坐在门口撒泼打滚儿的聂元丰见爹爹走了出来,于是,赶紧爬起来就迎了上去,“爹爹,爹爹,你真在这里呀,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仔细算来,聂浔也真的有好久都没有见过聂元丰了。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聂云丰,他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他的长子叶元和来,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个世上,这是他第三次燃起对生的希望,他有生之年,一定在找到他的长子聂元和。
此时的聂元和,也就是兰花镇的汉源,如果真的和聂元丰站在一起,可能聂浔的病也就会好的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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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小白和汉源告别后就外出寻药草去了,同心堂里就汉源一个人坐诊,旁边的包子铺里,桑婆婆也在忙碌着没有顾得上他。
前堂里正排着几个病人,大家见把脉抓药的不是小白姑娘都略显得有些失望。
不是信不过汉源的医术,而是见不着他们的小白姑娘,脸上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少许失望。
还好,今天来的几个病人都适合药草包,汉源把装好的药草包又仔细核对了一遍,贴上详细的用量标签后才给了他们,拿到药的病人往日都得坐着吹吹牛再走,今儿个,小白姑娘不在,大家觉得无趣,略坐了坐也就各自散去了。
桑婆婆做包子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坐着站着的都很多人,时间久了,坐着的没有意见,可站着的却都有了意见,咕哝着说脚都站酸了,还没见包子长什么样子呢。
桑婆婆确实一个人忙不过来,既要和面还得包包子,还得蒸包子,还得给坐着的站着的客人送包子,平常里,小白在同心堂的时候,只要稍有空闲的时候还能来帮衬着,今天她不在堂里,桑婆婆一个人应对起来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见包子铺这边人特别多,刚忙完的汉源掩了同心堂的门,赶紧过来帮桑婆婆的忙。
他前脚刚走,对面那间小黑屋一个黑影儿就闪了过来,脚跟脚的开门进入同心堂。
此人没在同心堂的前堂停留,直接转身走进了后院,先是去了存放药草的那间屋子里转了转,还到处翻了翻,没隔多久,就来这一排装着药汁儿的铜罐面前,只见他把每个药罐盖子都揭开来闻了一闻,最后,在其中一个淡粉色的罐子里倒入了一瓶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再用棍子搅了搅,然后悄悄地溜了出来,穿过前厅出得门去,再把门儿轻轻的掩上,迅的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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