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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欣累了,这一天上午跟何落意在山里转,晚上吃个烧烤也有人蹦出来上演一段宫心计、甄嬛传什么的,愣是让自己扮上了钮祜禄随欣,真是搞笑。自己都没吃饱,她揉揉胃口叹了口气。
随欣承认,从中午徐月萱那个不屑和怪异的眼神,她就往心里去了。当时她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只当是上次自己的失态被他人耻笑,却并不曾想,原来自己被那姑娘当情敌恨着。
随欣骨子里是容易被激惹的,也曾骄傲自负过,只不过多年被心理疾病和不堪的婚姻折磨,她已经疲惫的越来越衰弱,是的,性格和脾气也会因为折磨变得弱。有的时候,她并不是不想生气,而是没有气力和精力生气。
她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这些异样的眼光了,可如果不在意,她又何必跑到几千里之外呢?说到底,我们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况且这姑娘当面叫嚣,哪还有惯着她的道理,否则她这股子惹事生非的脾气,出去容易挨打。自己就当做好事,教教她,闲时莫论他人非。
正准备带着半饱的肚子上床睡觉,门外传来了何落意的叫门声,随欣心想,可不是嘛,忘了这个始作俑者了。
没好气的打开门,一碗热腾腾的燕麦粥映入眼帘,臭小子,又来这套。
事实证明这套确实管用,把人让进来,何落意小心地观察着随欣的脸色,笑嘻嘻的放下粥:“我觉得以你的饭量今晚多半没吃饱,太晚了咱不吃肉了,喝点粥好消化。来,我喂你。”说着舀了一汤匙粥,举起来要她张嘴。
随欣白了他一眼,燕麦粥的香气一阵阵飘过来,她又累又不饱,懒得跟他别扭,把粥端过来要自己吃:“少来啊,要不是看在粥的面子上,你看我搭理你吗?”说着去拿何落意手里的汤匙。
何落意喜欢有各种表情的随欣,灵动又富有活力,就像今晚不带脏字骂人的时候,帅气转动酒瓶将人一军的时候,还有现在跟自己耍小脾气的时候,好过平时总是像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谨小慎微。
他坏笑着逗她,把汤匙举过头顶不给她,嘴里还嚷嚷着:“不给,想吃粥,就得让我喂。”
随欣一开始还踮起脚尖来,使劲儿往上够,费了半天劲儿也够不着,索性坐下来,看着何落意不说话。
何落意一看这架势别是真烦了,赶紧赔笑把汤匙乖乖递过来,没想到随欣微微抬起头,张开嘴等着他喂。
这一举动真是取悦了何落意,愣了一下忙端起燕麦粥,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
燕麦粥又香又软糯,暖暖地进到胃里倍儿舒服,随欣不觉眯着眼睛夸了一句:“真好喝,你在哪儿熬的呀?这儿有熬粥的地方吗?”
何落意看着小半碗都快被她吃完了,嘴边一直带着抹笑,又舀了一勺喂进她嘴里:“这是我今早熬好放保温桶里,到了这里怕放坏了,问工作人员找了个冰箱放里面了,刚刚拿出来热了一下。来,再吃一口。”
随欣这次没有张嘴,何落意挑起眉毛看着她,不知怎么了。
她叹口气,看进何落意的眼睛里:“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呢?”
何落意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什么不真实?”
“你真的存在吗?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好呢,好到,好到…”随欣转着眼珠想找个词形容这种好。
何落意慢慢放下燕麦粥,等着她夸,也舀了一勺放进自己嘴里。
“好到我都怀疑你是想卸下我身上的某个零件……”
“咳咳……”何落意真被呛着了,随欣赶紧过来给他拍拍背,问他没事吧。
他顺了顺气,无奈又好笑地要去捏她鼻子:“我看你呀,有被迫害妄想症。”
想到今晚她损徐月萱时那副飒飒的表情,不禁笑起来:“我发现你呀,说话也挺损的。”见她瞪过来接着说:“特别好,不用改,以后保持。”
随欣也笑了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我莫名其妙成为那姑娘的假想敌,为你挡枪好不啦。”
何落意刚想解释,她用手制止,接着说:“不过那姑娘不适合你,有点儿小家子气,还是那个叫小美的小甜妹适合你,知道吗?我第一眼就喜欢那孩子,长得好看又乖,心眼看着也实诚。跟她在一起呀,你不累……”
随欣在这儿点起了鸳鸯谱,一副家姐给弟弟分析对象的样子,何落意脸色逐渐不悦,不耐烦起来,打断她说:“随欣,你以后再说这种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随欣意识到这孩子不高兴了,声音渐渐变小:“没有,我就是觉得小美那个年龄的女孩子和你更搭……”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何落意一把拉起来,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了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了这个不由分说的、霸道的吻里。随欣还没反应过来,脑中一片空白,心却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何落意不是没有吻过其他女孩子,可却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感觉,她的唇说不出的润泽香甜,上次吻她的时候,他就体会到了。此刻闻到她身上似有似无的香气,呼吸不禁变得灼热起来,他只觉得一向镇定自制的自己,仿佛即刻就可能失控。
随欣承受着这个热烈的吻,感受着他年轻炽热的呼吸,整个人如同坠入暖暖的云朵上,正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向后倒去,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带着到了床边,一同跌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她瞬间清醒,试图挣开出来,何落意哪里肯放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住,低下头继续攫取着特属于她的气息,更深入的探索。
随欣把头偏向一边,想着怎么结束这个快要不好控制的局面。感受到了随欣的抗拒,何落意停了下来,脑门顶着她的前额,竭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随后看向她的眼睛,这时的随欣眼睛里盛满了雾气,双颊潮红,嘴唇色泽红润、鲜艳欲滴。他忙错开眼睛不敢再看她,起身把随欣扶起来,靠在床头,然后把她揽入自己怀中。
随欣靠在他的胸膛,耳边是强劲有力心脏跳动的声音,平复一会儿之后,头顶传来何落意低沉的声音:“你今晚的回答,让我心安。起码让我知道,你不会有个风吹草动,就弃我而逃。我总觉得抓不住你,你好像随时会跑掉。”
随欣感到何落意抱着自己的胳膊在收紧,她心里一阵痛楚袭来,又一次回想起,原来的婆婆当面骂她神经病的时候,前夫就站在旁边,没有替她说一句话。她多少次的问自己,我做错了吗?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为什么要这样被人对待……我只是病了呀,不可以吗?错了才需要被原谅,病了也需要吗?
她一点儿也不想再一次去面对那样的情形,所以何落意没有说错,她就是那种有个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弃他而逃的人。回答徐月萱问题的时候,她不知自己的勇气和笃定从何而来,可冷静下来之后她并不确定,如果问题中假设的情形出现,她真的能像自己回答的那样去面对吗?
她没有正面回应何落意,只是打岔道:“徐月萱的问题我不喜欢,诶,你还没有交待,你跟她是怎么一回事,让人家姑娘找上门来算账。”
何落意一听立马坐直,急着分辩:“天地良心,一点儿关系没有,就是菲菲的闺蜜,一起吃过几次饭而已。”看随欣撇嘴一脸不信的模样,掰过她的肩头让她正视自己:“真的姐姐,我俩真的什么都没有,”又补充道:“跟别人也没有,距离我上次恋爱已经快一年半的时间了,研究生毕业之前一直忙着公司学校两头跑,行迹、交友相当单纯!”
看着他连连打保证的样子,随欣忍不住笑起来,逗着他:“行行行,知道了啊,知道你洁身自好。”
何落意跟着问了一句:“那你还生气吗?”
她摇摇头说:“不生气,我比她多吃快十年的肉,跟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是说,你还生我的气吗?”他接着问道。
随欣看向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何落意呼吸一顿,舌头顶腮运了口气,从床上跳下来,拿起桌上剩下已经凉透的燕麦粥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回过头来,看到依然一脸懵的随欣,开口道:“还多吃十年肉!我看你啊,就是知道吃。”说完扭头就开门走了。
留下一脸问号的随某人,独自凌乱。
何落意刚出随欣的帐篷,就碰上出来吸烟的周文庭。周文庭一看何落意从随欣那儿出来,一脸不怀好意的打趣他:“可以啊老弟。”
何落意懒得理他,径直往自己帐篷走去,心里这个气,她居然不吃醋,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真是喂不熟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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