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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芳语气凝重道:“明年便是戊辰科会试,这一次都好生告诉各家的子弟,安心读书,待明年我东南学子务必要多多高中。徐相虽然已去雷州,但我等却还要有一份继承传下去。”
他已经没指望如今朝中的清流旧党们了。
唯有重新培养起一批新人在朝中为官,如此东南清流才有可能花费十几年的时间重新夺回大权。
“我等明白。”
“李相放心。”
见李春芳转口说起明年科举会试的事情,众人纷纷面露笑容。
更有人提议道:“李相才高德重,不如我等稍加运作,明年科举会试便由李相出马,做一回主考?如此一来,李相也能尽收明年戊辰科的两榜进士为门徒。”
对于这样的提议,李春芳也只是嗯了一声,默默点头。
算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
“我不认同这样做。”
京军大营,严绍庭矢口否决了戚继光方才提出的建议。
镇远侯顾寰坐在上位,脸上带着笑容,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在他面前争论着。
戚继光却面露不解:“大军出征,开拔之际,激励军心,自然是要放军饷。如今朝廷正行润物彼时所奏钱法,铸新币,营中将士开拔之际,一人得值钱一两的新币,有何不妥?”
严绍庭却是笑着连连摇头:“元敬兄所言,我自然明白。将士们操练三月,又要奔赴边关,为的不就是这份军饷,我亦没有克扣弟兄们那份军饷的意思。只是元敬兄说的,却到底是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
戚继光很罕见的,会在一件事情上,与严绍庭出现不同的意见。而他也有些不太明白,明明严绍庭知道大军开拔,先军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何他偏偏说不妥。
严绍庭则是面色好笑的侧目看了一眼顾寰。
顾寰瞪了他两眼,而后指向戚继光:“你小子还是好生和元敬解释明白了,莫不然等下他若是要寻你操练拳脚,老夫可不帮你。”
戚继光操练拳脚,其实说的就是和他单挑。
这件事情如今在京营里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为了激励军心,戚继光这三个月一直自掏腰包,军中任何人都可以寻他单挑拳脚。
只要能赢过他,便能得十两银子。
一时间激起千层浪,无数官兵都来寻戚继光单挑拳脚。
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戚继光胜。
而但凡是能胜过他的人,无不是得了十两银子不说,少不得还要官升几级。
这么一来,戚继光在京军里头的名声和威望便越来越高。
反倒是本来总督京营戎政的顾寰,对此没有半点不满,更没有觉得戚继光这是在挑战自己在京营里的权威。
甚至他还在后来为这件事加注,从十两银子变成了十两黄金。
有了顾老侯爷的加注,京营算是彻底疯了。
戚继光被打趴下的次数,也肉眼可见的变多。
毕竟他戚继光治军练兵再厉害,可也不是真的就军中无敌手。
见顾老侯爷提到这茬。
严绍庭赶忙举起双手,急声开口:“元敬兄,我的意思其实是,这开拔银该!但不能如你所说,银币。铸币厂的这些新币,一枚银币就值一两银了,军中弟兄们拿到手上,半点分量都没有。我的意思是,这一次的开拔银,全都换做铜币下去,一串串沉甸甸的,瞧着就有分量!”
按照明制,一两银其实大概也就是三十克左右,做出来也就是一枚银币大小。
如此一来,换成新筑的铜币,那可是足足一千枚,一大串的拿在手上可不是瞧着更有分量。
戚继光被这个说法给弄得两眼一愣。
半响后才反应过来,然后用一阵哈哈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顾寰则是伸手虚点严绍庭:“我看这北京城里,就数你最滑头。如今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是这般没个正经样。”
严绍庭却厚着脸皮:“您老就说,小子这个法子是不是更容易激励军中将士?”
价值不变,但分量增多。
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
但往往这样的障眼法,就是能起到奇效。
戚继光则又问道:“那这一次我等出征,将士们斩获敌,难道也皆以新铸铜币赏赐?”
严绍庭却又连连摇头:“不不不!元敬兄又错了,这一次的开拔营新铸铜币,将士们肯定是要送回家中,这就不会有什么麻烦。若是到时候在阵前还新铸铜币,岂不是拖累行军?这时候,就该以新铸金币赏赐军中将士斩获敌之功了。”
一枚金币就价值十两银子。
按照朝廷这些年的军功赏赐,差不多也就是一级十两银左右了。
戚继光算是被严绍庭这些奇奇怪怪的逻辑给折服了。
他当即拱手道:“此次出征,我只管领兵冲锋在前,余下诸事皆由润物操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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