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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他闭上眼，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滑落，走到现在这一步，他谁都怪不了，是他自己毁了这一切。

第二天，姜绾歌继续去了乐师馆，在宫门前，她遇到了萧怀南。

看见她，萧怀南的脸又青又白又红，几秒后，他铁青着脸转身就走。

一盏茶后，大内总管跟着萧怀南气喘吁吁地回到养心殿，他不禁在心里纳闷陛下今日是怎么了，不乘銮舆，还走的这么快，这么远的路一路小跑过来，真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晚上，姜绾歌回到住所，发现屋子里飘满了饭菜香味。

她以为是柳轻风在厨房，结果下一秒，萧景驰端着菜走了出来。

“回来了，正好菜都好了，净手用膳吧。”

在饭菜蒸腾而上的热气里，姜绾歌不禁恍惚了一瞬。

此情此景，在过去的三年里出现过无数次。无论有多忙，萧景驰总会回来亲自下厨，她开门后一定是扑面而来的饭香，还有萧景驰的一个拥抱。

那样的场景，曾经是她对幸福的定义。

但发生了那么多事，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姜绾歌端起桌上的菜，抬手丢出了门外，“我昨日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要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萧景驰的脸色明显变得苍白，笑容也僵在那里。但几秒后，他又笑起来，“这些菜不合你的口味，我再去做。”

姜绾歌面色冰冷又不耐烦，“萧景驰，你还需要我把昨日那些话再说一遍吗？”

“你说多少遍都可以，”他走进厨房，平静道，“但我不会听，不会离开你，更不会放弃。从今日开始，我会留在这里照顾你。”

直到姜绾歌愿意原谅他，或者，他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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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留在这里是吧？好，我走。”

她刚刚迈开步子，萧景驰淡淡开口，“你的朋友柳轻风，以及你的那些故友，如果你再次从我的生活里消失，我会让他们在任何地方都没有立足之地。”

姜绾歌的身体蓦然僵直住，“......萧景驰，你不觉得自己无耻吗！”

“我不想这样，”萧景驰熟练地切着菜，却罕见地切破了手指，他盯着流血的手指发了一会儿呆，才说，“但这是最有用的办法，不是吗？”

姜绾歌没有回答他，偌大的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很快就重新做了饭菜端上来，但姜绾歌没有胃口，也不想看到他，直接回了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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