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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淑怡冷笑，手指抚上脸上的红痕，语气嘲弄。

“顾承允，你在说我利用云月？”

“你有没有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我对她再不好，也没有像你一样，把她的整个人生毁掉。”

“是，联姻是我先提出来的。”

“但我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云月的存在。”

“你如果跟我说你有喜欢的人，我也不会死缠烂打。”

“是你对我说，云月不过一个乡野村妇，仗着对你的恩情便纠缠不断。”

“是你一遍一遍的在我面前诋毁云月。”

“是你贪图我能给你带来的一切，才一遍一遍的利用我给你自己的罪行开脱。”

“谁都有资格责备我曾经做过的错失，犯过的错位，但唯独你，不配。”

“你比我更垃圾！”

“住口！”

顾承允低吼一声，向前一步，眼神阴沉得可怕。

“你没资格说这些！”

“没资格？”

楚淑怡毫不退让，眼中带着几分轻蔑。

“顾承允，事到如今你装什么深情？”

“她如今会变成这个样子，谁才是罪魁祸首，你比谁都清楚。”

“你倒是怪我把她带走，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到底为她做过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她好他想离开你为什么不放她走？”

“只有你最没有资格指责我！”

楚淑怡的话像是一把刀，狠狠扎进顾承允的胸口。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握紧的拳头在微微颤抖，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

“我承认，我的确做了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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