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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教训时刻（第2页）

伊兹尔和内拉都露出惊讶，但最震惊的还是梅拉。她在两人之间来回注视，终于开口问杰克：“你想让我离开？”

杰克叹气：“这不是我的选择。但可以告诉你，我最初的计划是让你成为教团正式成员后废除契约。我希望你自由，自己做决定——这是继‘让你选择课程’后，我第一次真正让你自己选。你不必现在回答，可以慢慢考虑——”

“我想留在塞恩大人身边。”梅拉果断打断，语气之坚决让杰克意外。她不仅打断了他，还第一次用“塞恩大人”而非平时的称呼。这个决定，尤其是其度，完全出他的预期。

“再想想，”杰克说，“这是获得自由的机会，就在眼前。若需要资金，我会帮你安全抵达奥特玛帝国。你可以真正做自己——梅拉，你的能力远想象，完全能独立生存，不必依赖任何人。”

“我想留下。”她再次果断回答，语气终于软了下来，“求你了？”

“哦，真是感人肺腑。”内拉终于爆，转向杰克，“天呐，你床上功夫得多好，才能把她迷成这样？还是说她真的贱到——”

“塞恩大人和我从未有过肌肤之亲，我也从未和任何男人……”梅拉第一次为自己声。虽然方式有些奇怪，但好歹是个突破。

“原来你还会顶嘴？”内拉假装惊讶，“这只会让你更可悲。说真的，你亲爱的主人是阳痿废物，还是买奴隶时选错了性别？今天真是我这辈子最搞笑的一天。”

“你……你烂透了！”梅拉几乎是喊出这句话，满脸通红。

内拉只觉得可笑，摇头叹气。

杰克看着这一切，心底有些欣慰，随后点头：“若这是你的选择，那就这样。但‘废除契约、成为教团成员’是必须的，除非你能找到其他安全获得自由的方式。不过这些可以以后再谈——现在，我们先处理垃圾。告诉我，梅拉——你觉得这两个人该受什么惩罚？”

她仍在学习“做决定”，但杰克相信她。况且，受伤害最深的是梅拉，不是他。即便他心中已有处理方案，也会尊重她的选择。

“这他妈简直是笑话，”内拉大笑，“太可笑了。你以为自己能做什么？叫你的靠山来撑腰？虽然不想说前辈坏话，但我开始怀疑——选你当选民，恶意蝰蛇得有多瞎？你还以为自己是这里的老大？真要惹事，倒霉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靠山——我祖先会很乐意和他玩玩。来啊，让我今天更开心点。”

梅拉盯着内拉和乌特马尔，听着鳞皮人的每一句话。乌特马尔只是站在旁边微笑，显然也觉得这一切滑稽至极。杰克清楚：在她们眼里，这不过是场娱乐。或许欺负梅拉只是她们打时间、捞点好处的手段，从始至终都没当回事。

沉默几秒后，内拉终于耸肩看向杰克：“算了，虽然好玩，但到此为止吧。我会派人来索取‘浪费我时间’的赔偿。你们的妄想程度真是惊人，希望你的靠山早日醒悟甩了你，否则他就是个蠢货。”

“惩罚……”梅拉低头喃喃，仍站在杰克身边。

她的声音让内拉和乌特马尔停下脚步，期待地等待下文。梅拉求助地看向伊兹尔，后者却低头回避——很明显，她不愿再卷入此事。虽有些怯懦，但杰克仍不打算苛责——她本质上是派系代表，身不由己。

梅拉转而看向杰克，后者只是等待她的答案。“我不喜欢他们。他们做错了事……但更重要的是，他们侮辱了塞恩大人，还有……大人背后的那位……这不仅是错，更是不可饶恕。我……”她又看向伊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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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拉微笑，乌特马尔也跟着低笑。她们依然自信——教团规则保护着她们，她们有靠山，乌特马尔等级更高（至少高于杰克“伪装”的等级）。她们有足够的理由自信，却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一个生概率极低、甚至无法苛责她们“疏忽”的错误。

杰克看向伊兹尔，瞬间明白了梅拉的意思。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瞬移到伊兹尔面前，施展“猎人之凝视”，同时激活“恶意蝰蛇之触”，将一缕安抚灵魂的毒素注入她体内——她立刻昏迷倒地。

“这招我可没料到。”内拉有些惊讶，“你也不喜欢那婊——”

“知道吗，”杰克看着满脸担忧的梅拉和充满恨意的内拉与乌特马尔，“我甚至要感谢你们。让她明白‘这世上有垃圾人，需小心’是件好事，而你俩正是垃圾中的典范。”

内拉想开口，却被杰克释放的“恶意蝰蛇之傲”打断。

“你刚才提到‘规则’，”杰克缓步靠近，乌特马尔立刻挡在内拉身前，摆出防御姿势。他看着她拙劣的架势只想笑——她或许强大，但实战经验显然有限，“虽然我不记得有明文规定，但‘亵渎恶意之主’该受什么惩罚？”

“死。”梅拉立刻回答。

“得了吧，”乌特马尔不屑，“就因为你有个低级神赐，就把‘侮辱你’等同于——”

“不，当然不是。但你说‘蝰蛇选我当选民是蠢货’——这就很值得商榷了。”杰克微笑，“不过我也不确定。我既不是规则制定者，也不是执行者，所以不如问问更专业的人。”他拿出令牌送一条简讯，又收了回去，“她马上就到，在此之前，我决定先自行执行一些惩罚。”

考虑到他们在图书馆，杰克觉得先把人扔出去比较好。他再次释放与“恶意蝰蛇之傲”，动精神冲击，瞬间震晕两人，随后瞬移上前，一拳将她们砸进走廊墙壁。宅邸的构造强度远他的破坏力，两人只是因撞击呕出鲜血。

乌特马尔慌忙起身反击，杰克却已到她面前。他的腕剑刺穿她的胸膛，与此同时，她手中浮现一把巨锤。他的另一把腕剑扎穿她持锤的手臂，又将胸前的剑向上撕裂，在她胸口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半食人魔试图反击，却因等级虽高、战斗意识薄弱而显得狼狈不堪。

在被连续刺穿胸口多次后，杰克最后一记上勾拳从她下巴贯入、头顶穿出——乌特马尔甚至没机会还手。

杰克连看都没看“击杀提示”，转身走向呆立的内拉——她正握着令牌，浑身颤抖。

“你他妈疯了！”她尖叫。

就在这时，两股从天而降。一男一女两名身着恶意蝰蛇教团长袍的人出现在走廊，审视着现场。杰克知道他们的身份——教团执法者。

“这个疯子杀了我的同伴！”内拉看见他们立刻尖叫，同时得意地看向杰克，期待他大难临头。

但什么都没生。两名执法者只是鞠躬——第三位瞬移而至。

内拉盯着殿堂之主维瑞蒂娅，后者却看都不看她，直接向杰克鞠躬，与另外两名执法者异口同声：“见过选民大人。”

这一刻，内拉终于明白：自己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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