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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叫喊道“我说,你把遥控器放哪儿了,我怎么半天没找着?”
大蛇的身子冰冷又滑溜溜的,旅人下意识一躲,没想到一脚没站稳失去了重心摔倒了。
旅人摔倒时的小小震动,把几个小罐子摔落在地。罐子破了,几只蟋蟀从里面跳出,惊惶矢措的逃到了屋外的石板上,又跳进草地里。
浓眉老人听见响动走了出来,看见了这一幕“原来我把蟋蟀罐子放外屋了,我说怎么找不到了。”
旅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不要紧吧,我看蟋蟀都跑光了。”
“没事,反正这些蟋蟀也没用。”浓眉老人说,一边用扫帚去收拾地上的碎片,发现有一个罐子还没碎,蟋蟀还在里边。
“你也和它们一块儿走吧。”浓眉老人边说边把罐子打开。可不知为何,那蟋蟀就是不动。
“去吧,草地那么大,野草那么高,食物那么多,这该是多么自由的天地阿。”浓眉老人对蟋蟀说。
“它不会走的,刚才的蟋蟀都是因为受了惊吓才跑的,它不一样。”大蛇说“他们从小就是为了那批人斗蟋蟀才被抓罐子里的,早就习惯了年年斗,月月斗,天天斗。除了互相咬斗,它们已经不知道为什么爬行,为什么进食,为什么活着了。”
见二人都没说话,大蛇又说“顺便说一下,这些蟋蟀平时都是我在喂,不过你应该不是把它们忘了,只是不愿意想起来吧,必竟是那个人留这儿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旅人先说话了。“冒昧的问一下,这些蟋蟀是…”
“哦,我年轻的时候的一个老朋友留这儿的。”浓眉老人说“他是镇上一公子哥儿,就喜欢弄这些东西,我那个时候也玩,就和他走一块儿了,咋俩关系还蛮铁的。后来打仗了,他嘛,就家国情怀,去参军了,把这些都放在了我这儿。”
“那后来…”
“后来嘛,我也跟着一块儿去了,和他一营儿,我是军医。那天他就浑身是血的从前线抬下来,我和另一个医生抢救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把他保下来,我看他在我怀里断的气儿。他就这样永远留在北边了,死的时候都没往来的及看老家的方向一眼儿…”
说到这儿,浓眉老人哽咽了,也不知道在他的浓眉底下是否有泪花。
“我说错什么了吗,他好像很很难过。”大蛇说“我以为一个早已故去多年的同类,到现在应该不会在引起他的情绪波动了。”
“感情,常先生,感情。”旅人说“与挚友的美好回忆,在生死离别后会发酵成世上最苦涩的感情。”
“作为爬行动物,我很难理解你们人类。”大蛇说“而且作为南方蛇,我更喜欢被称呼为柳,另外,你应该叫我太太。”
“好吧柳太太”旅人说“您刚才应该是故意的吧?”
“什么?”
“故意绊倒我,让我摔碎蟋蟀罐子,好看看他的反映。”
大蛇没有说话,只是吐了吐信子。
“冒昧的问一下,你们两个的关系是…”
“他是我老伴儿。”
“您老伴儿今年贵庚啊?”
“比我大两岁,一百五十三了。”
“那这些蟋蟀…”
“当然不是当年那些了,不过也才五代,都是有康威的蟋蟀嘛。”
对于那些逃走的蟋蟀,逃脱的喜悦很快就过去了,他们耐不住不在战斗的生活,都在苦苦的相互寻找。听到远处有响声,便一阵兴奋。闻到近处有气味,它们屏息静候。看到茅草在颤动,它们缩身备跳。看到地上的足迹,它们步步紧逼…终于,它们先后发现了同类,找到了对手,开辟了战场。
像在罐子里一样,一次次争斗有胜有败,这方的胜者丢下气息奄奄的败者,去寻找另一方的胜者。没有多少时日,逃出的蟋蟀就已死的一个不剩。
它们的生命,结束的比在罐子里还早。是因为自由吗?或许无序的自由,是一种更可怕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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