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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几人最终也没能吃到胡记的特色菜。
“陈家,你说的是陈老家!”
在刘奋进说完那句“老陈家出事了”之后,被忽视的顾念也顾不上和刘奋进生气,直接惊讶出声。
刘奋进点头应是,还不待开口讲话,这时,包间的门被敲响了。
来人是胡记的管事经理,得到应允后,他推着餐车径直进了包厢,餐车上并没有刘奋进力荐的几道特色菜,而是摆着四碗飘着青葱的大馅馄饨。
“几位贵客,不好意思,大厨临时有事,今天的菜出不了了,这几碗馄饨算是我给大家的赔礼,还请见谅。”
管事经理面带笑容,言语带着诚恳的歉意,四人也不是计较的人,纷纷表示不介意,再多番推拒未果后,才接纳管事经理送来的免费馄饨。
“相爷,顾念,本想着请你们吃点特色,没想到出了这么个差头,好在胡记的馄饨也很好吃,这顿将就一下,改天我再请你们。”管事经理走后,刘奋进立即招呼着大家吃饭,“吃完饭后,咱们也去老陈家瞧瞧。”
几人简单吃过午饭后,就立即动身赶往了陈家。
陈家位于两条主街道之间的居民区,与慈莺儿家所在的区域刚好是街道的两个对角,苏灿之前并未去过。在刘奋进的带领下,几人沿着水泥路往陈家方向走,刚踏入徐记包子铺旁的岔路不远,就看到前方一户人家门口围了很多人,隐隐还能听到一点哭声。
“兄弟,老陈家怎么了。”走近后刘奋进挤进人群,拍了拍面前一人的肩膀问道。
那人回头,好巧不巧,正是之前在训练场遇到过两次的那个棕色外套男人。那人一见又是刘奋进,熟稔地开口道
“又是你小子!陈老爷子走了,现在里面正乱着呢。”
“咋又碰到你了,看咱俩这缘分!”刘奋进看清男人长相后,立即挤到他身侧,惊讶道,“这陈老爷子虽说今年快九十了,但他的身子骨一直硬朗,也没听说有什么毛病,怎么说走就走了!”
“可不嘛,走得忒突然,昨天我还看到他在南广场打太极呢,围着一帮老太太,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谁知今天就——”男人叹了口气继续道,“说起来这也算是喜丧,老陈家已经去请支客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得去挨家通知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刘奋进才挤出人群回到苏灿三人面前,对林垚和顾念说
“陈老爷子没了,一会儿寨子里得办丧事,你们先回招待所吧,我把苏灿送回去,等事情忙完了再给你们消息。”
“陈老?陈家的老家主走了,那陈家岂不是——”顾念说到这儿,忽然双手捂住了嘴巴。
“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林垚瞥了顾念一眼,随即开口问道。
“寨里的人手够,暂时应该用不上,你们先回去等着,估计陈家那边晚点会电话联系你们。”说话间,刘奋进已经带着三人远离了人群,来到了主街道上。
“你先忙着,我们再去买点东西,一会儿自己回去就好。”林垚向陈家方向望了一眼,随即告辞道。
四人打过招呼后,林垚带着顾念径直离开,刘奋进与苏灿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下午你先在家里歇着,不要出门,晚上我给你送吃的过去。”刘奋进边走边交代,“寨子里的丧事办起来比较费人手,青壮年都要去帮忙,我一会儿也要过去。”
“你忙你的,不必管我。”苏灿十分配合。
“我不在时你不能独自出门,巡逻队和戒律堂的人可不会去帮忙,他们是一直在岗的,你如果外出被抓走了,我没办法向少主交代。”刘奋进再次强调。
“你不来,我不出门。”苏灿保证。
得到苏灿的保证后,刘奋进终于放下心来,将苏灿送回去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刘奋进走后,苏灿思考着今天林垚说的话,他话语中潜藏的意思明显就是在说,寨子中的预言,最初是为了要对付阴阳教。如果这条信息是真的,苏灿皱紧了眉头,那么寨子幕后的势力就该是三股了。苏灿在常赋晦的房间拿来纸笔,开始勾画起来
一是最开始提出预言,准备吞并阴阳教的人;二是将自己打晕,设计自己成为苏灿的人;最后一个则是寨子的固有管理者。
按理说只有寨子的固有管理者才能提出最初的预言,可目前自己苏灿的身份已经被全寨人承认,这明显与第一方势力的目的不符,也侧面说明第一方和第三方势力不是一拨人。可既然是寨子的固有管理者又怎么会允许出掌控范围的预言存在呢,难道这期间寨子内部的管理权生了变化!苏灿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寨子背后阴谋的关键,他在草纸上写下了的“内部分裂”四个大字,并圈起来划上了重点。
由于目前自己行动受限,一切猜测只能延后找机会证实,苏灿叹了口气,放下纸笔,忽感一阵疲惫袭来,于是就又躺回床上补眠。由于最近身体消耗过大,苏灿很快就睡了过去。
“苏灿!苏灿!”
苏灿在睡梦中听到了刘奋进的声音,翻了个身将脑袋蒙了起来,嘟囔了两句。谁知刘奋进的声音一直未停,还隐约传来了“笃笃”的敲击声。苏灿不胜其扰,抱着被子挺身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外面“笃笃”声不断,夹杂着刘奋进的叫喊,看来不是做梦,真的是刘奋进来送饭了。苏灿揉了把脸,穿上外套起身去给刘奋进开门。
“苏灿你是故意的吧,我都敲了多久了,嗓子都要喊哑了你知道不。”房门打开后,刘奋进边抱怨边往里走。
“不好意思,睡糊涂了。”苏灿连忙侧身给刘奋进让路,“要不我向常赋晦再要把钥匙,给你吧,这院门离正屋太远了,都听不清敲门声。”
“别,少主家的钥匙我怎么能要!”谁料刘奋进却直接拒绝,随后又一脸怀疑地看向苏灿,“别人家白天都只是用铁鼻子将院门挂起来,谁来串门自己开门就好,怎么到你这儿还落了锁?半天不开门,你不会又在偷偷策划着什么不好的事儿吧!少主都那么忙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别再给他找麻烦了?”
刘奋进越说越笃定,最后语气中竟还带着几分语重心长。
“瞎想什么,我就是睡着了,你说的铁鼻子是啥?”苏灿对刘奋进跳跃的思维很是无奈。
听到苏灿的问话,刘奋进从门框上方取下一个u形的铁框对苏灿示意
“就是这个,也有人叫它门划儿,挂在门框上门就打不开了,想开门时移走就可以,里外都能开门,十分方便。”
刘奋进说着还演示了起来,苏灿此时才现刘奋进这次前来竟是两手空空。
“我的晚饭呢?”
“别在家吃了,老陈家设了席面,我过来接你去吃席。”刘奋进闻言停下了演示的动作。
“不用麻烦了,我就近吃一口就行。”苏灿估量了一下这里到陈家的距离,不愿再去陈家跑一趟,打算在门口吃碗面条就好。
“不麻烦,反正你晚上也要在那,吃完饭刚好守灵。”
“我也要去守灵?”苏灿惊讶。
“原本该是少主去的,我打电话问过了,他那边的案子还没了结,赶不回来,让你替他去。”刘奋进道,“你和少主订过婚,可以代表他了,虽说丧事是不让女人守灵的,但你现在也算是个男人了,应该没问题。”
“……”
可去你的算是吧,我他娘的一直就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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