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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几辆装甲车隔着二十多米,一字横开纵队前行。
装甲车上焊接了两块防护盾,用来保护机枪手。
不经意间的举手之劳,让士兵们心怀感激。
霍夫曼以身作则,端着冲锋枪走在装甲车侧面,尽量降低个人的身高。
紧张的情绪无法避免,手心里的汗浸透手套。
炸塌的沙袋流出泥土,熏黑了的墙壁,屹立不倒的半边墙,机枪喷射出激动的子弹,打得扑扑作响。
火力的迅猛,让敌人心里生不出反抗,履带吱呀吱呀的摩擦声,像是用泡沫擦玻璃,无法形容的难受,一颗心用手揪在一起。
驻守车站的部队,恐怕连二流都算不上,哪有什么战斗力。
“你们已经努力过了,也战斗过了,对得起你们的身份,我以帝国军人的荣誉,承诺你们,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可以既往不咎。”
高昂的高音喇叭连喊几遍,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我倒数o个数,负隅顽抗者,一律枪杀。”
“十”
“九”
……
时间一秒一停顿,如同催魂曲,声声入耳。
白旗,不知是不是撕烂的床单,从门缝里挤出来,小风一吹,挺笔挺,有骨气。
“不要射击,不要射击!”
六六大顺!
到上停止了,起了效果。
旗杆后面一只手,门被缓缓打开,先出来一个士兵,后面是军官。
手里拎着枪,出门挨个高举勒贝尔步枪,垂头丧气?
霍夫曼从个别人眼里看到了笑意,民众的拥护才是关键。
估计心里一直念叨着,终于不用打仗了。
“长官,他们心里只会有香槟和女人,还有那虚无缥缈的浪漫。”
“是的。”
“划定区域,制定规则,搜完身,让他们自行管理。”
“埃尔斯,去传达命令,允许他们保留个人财物,让弟兄们不要苛刻,我们需要怀柔对待他们,我们会是好邻居的。”
“是,长官。”
“命令炊事兵做饭,宰上两头牛,我们可以煎一下牛扒,除去警戒班组,都去帮忙。”
外围的枪炮声停了,法国人只留下一台维修中的火车机头,还有不少的车厢。
载具陆续驶入货场,活着的动物们被赶下来,即将获得新生。
救护车上抬下四个伤兵,霍夫曼急忙上前关心,查看下伤口,安慰一下。
做秀容易,难的是一直做下去,表面的亲切勤奋,讲着大义凛然,内里是蝇营狗苟。
霍夫曼有时心里也很烦躁,明明是一个精致利己主义者,装得太累,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一套做一套,熏陶这么多年,怎么没有长进呢,还是没有久经考验。
软肋,绝对的软肋。
“把装备分开,盖上伪装网,防御方向上保留一辆装甲车,一门反坦克炮,用法国人的机枪。”
“长官,是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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