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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浅拿着一瓶酒,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老天爷,这是一瓶、一整瓶。
想想以前,她想喝一杯,陆北墨都不让。
明明是一瓶酒,却被南浅拿出捏着巨额财富的气势。
陆北墨给自己选好一瓶酒,转过眼看到南浅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那只是一瓶酒而已。”
南浅将酒瓶紧紧抱住:“不,这不仅仅是一瓶酒。”
是她的开心果,她的珍贵至宝。
“少喝点,听见没?”
陆北墨语气温柔地说着,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给她拿了一瓶果酒。
南浅抱着酒瓶,忽然恶作剧地凑近他,照着他的脸吹了一口气:“怎么,怕我喝醉非礼你?”
陆北墨当即就放下手中的酒,作势就要脱衣服:“来啊,欢迎。”
南浅皮起来也没个正形:“光说不练假把式,脱!”
眼见陆北墨真的要脱,南浅连忙伸手阻止:“脱了的话,我就不和你喝酒。”
陆北墨生怕她不和他喝酒,这个后果很严重的,很快见好就收:“不脱,不脱。”
两个人很快对着酒瓶干。
南浅喝的虽然是低度果酒,但她太不胜酒力了,很快就醉熏熏的。
陆北墨有些担心她搞事。
但再一想,这是在酒窖,而且就只有他俩,她能搞什么事啊,便放任自由了。
谁知,这么一放任就出了事。
南浅蝴蝶一样飘到近前,伸手扯了扯他的上衣:“你不是要脱吗?那就跳个海草舞。”
她不但扯他的衣服,还伸手掐他脸。
陆北墨一双深眸死盯着她,想把她的手拿开,又舍不得。
她就更加放肆,嘴里的酒气,全都喷洒在他的脸上,冲他笑的花枝乱颤。
忽然,她的脸凑了过来。
陆北墨如触电一般,根本动不了。
原以为她要吻上来,她却戏虐地抽开身体,尽可能地离他远一点,挑衅道:“你不知道躲开一点啊,不知道避一下啊,不知道男女有别,应该保持距离吗?不正经。”
陆北墨:“......”
到底是谁不正经?
他的沉默,似乎助长了南浅嚣张气焰,她接着指责他道:“你看看你这经不起试探的狗样子,是个女的勾引一下你就承受不住了,花心大少啊你。”
陆北墨:“......”
他怎么花心了?
南浅指责完,又花蝴蝶一样飘到他面前:“不行啊,必须教教你拒绝女孩子。”
陆北墨:“怎么教?”
“你推我啊,这时候,你要毫不留情地推开我。”
陆北墨整个人要炸了。
她好不容易主动亲他一回,他怎么舍得推开她?
“你在说什么?”
陆北墨深眸凝视着她,故意问道。
“我说,你要推开我呀。”南浅重复了一遍。
“你做了什么?我为什么要推开你?”
陆北墨恶作剧意味十足地诱导道,“我不太明白,要不然,你再演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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