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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死的时候才十七岁,如今变成了鬼也依旧保持着当年的那副青涩面孔,但身体却完全不像一个高中的男生,特别那已经兴奋到挺立的地方。
那东西正兴奋地翘了起来,顶着她的后臀,对方的皮肤是苍白的,手指很长,指节却又粗又有茧子,一看就是那种经常打篮球的手,那东西探到她下面去扣,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让魏舒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她想要干呕想要怒骂,但却被对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捏着脸转过头来接吻,被那又厚又强势的舌头舔得呼吸不畅,她的整张小脸都红了起来,反胃感让眼泪克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爽吗?小婊子。”男人捏着他柔软的面颊恶劣地笑了。
回应她的是一双含泪的眼和控制不住的干呕。
“当初杀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你是不是很庆幸没人发现啊?”男人有着一颗小小的虎牙,此时笑起来的时候带着点恶劣。
——
“!我是国王,那就让四号和六号湿吻两分钟吧。”穿着校服的男男女女围着篝火坐成了一圈,其中一个男生激动地举起了手上的牌。
专门被镀上了金边的皇冠在昏暗的篝火下流淌着暗沉的光泽。
男生的提议一出,周围就是一片躁动的起哄声。
“哈哈哈哈哈,不是,都还是高中生,这么玩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玩就玩开一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玩个p啊?”
此时有人抬高了音量问道:“六号谁啊!?六号谁?”
“是我。”男生举起手里的牌,上面写着个大大的六字,他长相帅气,染着一头张扬的红发,校服也不好好穿,胸前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里面挂着的黑色锁骨链,下面坠着个十字架。
他一出声,人群骚动地更厉害了。
“哇哦!那这不得爽死?!四号!四号谁!?”
那人问了半天没有人出声,有人不耐烦道:“到底是谁啊?吱个声呗?不乐意咱就喝酒不行吗?别浪费大家时间。”
“是我。”缩在角落里的魏舒开口了,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凝在了她的身上。
她表情很淡,眉眼却是漂亮的,浓密重彩的像水墨画,是那种人群中一眼就能能够看到的漂亮。
空气仿佛都跟着这一声凝固了。
她整个人的气质就很冷,带着些不太好接近的感觉,但这种不太好接近可不光是感觉而已,高中三年她的孤僻是有目共睹的。
来读国际高中的,家里一般都有那么点三瓜俩枣,魏舒自然也不例外,听说她家里是搞房地产的,巨有钱。
而且人和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二代还不一样,人家是搞竞赛的,几乎每一次考试都霸榜年纪第一。
不是没有男生对她起过心思,但是很快都被她身上那股冷劲儿给吓退了。
除了徐易,他们这个少爷小姐云集的高中里面,公认的太子爷。
他已经公开追求魏舒很久了,每天各种奢侈品送到手软,表白墙上一直挂着魏舒的名字,据说是大少爷花钱找人罢的榜。
这高中几年来又是去校门口堵人,又是玫瑰花车厘子公开求爱不断的。
魏舒就是不为所动,甚至在三天前当着全校围观人的面,将大少爷排了一早上队买的蛋糕丢进了垃圾桶,言简意赅道:“滚。”
所以…这俩人现在气氛挺微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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