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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有一位神秘的黑衣面具人趁夜来到顺州城东北角的一座废弃土地庙与人秘密接头。破庙中的几名黑衣人早已在此等候。为首者一见面具人到此连忙禀报说京城有紧急消息传来。
黑衣面具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沉声道:“适合要紧情报,快快拿来我看。”为首的那名名为甲的黑衣人连忙从怀中取一封书信往前一递:“少主,情报在此,请少主过目。”
黑衣面具人伸手将书信接过,把封头撕下去,将里头的信纸抽出来,展开书信,慢慢观看。
黑衣面具人看得很认真,双眼紧盯着信纸上的每一个字,一个也不放过,似乎是要把这封信给牢牢地刻在脑子里。信的篇幅并不长,只有寥寥的几句话。但不知为何,看着看着,面具人那张藏在铁面之下的脸越发阴沉,浑身上下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杀意将要破体而出。
面具人好不容易将这封信给看完了,随后,面具人手掌中迸发出一股劲力,只听“嘭”的一声轻响,这封书信被当场震为粉末。碎屑顺着面具人的指缝飘落而下掉在了地上。
面具人将书信震碎后,是牙关紧咬,二目圆睁,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直哆嗦。当然了,此人现在戴着面具从外面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
面具人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寒意,咬牙厉声骂道:“曹环老贼,欺君罔上,陷害忠良,竟敢给忠臣宿将扣上此等莫须有罪名,当真是罪无可恕!”
面具人顿了顿,声音中多了一丝嘲讽和苦涩:“当今天子,那位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也是如此昏庸无能,仅凭曹环那奸贼一句话,他就偏听偏信,竟要将一位功勋卓着的国之柱石置于死地,当真是可笑至极。此等君暗臣奸之局,我大齐焉能不衰败!”
那位说了,这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内容,能让这位面具人气愤至此,当场辱骂朝廷重臣甚至还谴责当今皇上?这个在下暂且不提,等到了后文书自会揭晓。
面具人厉声怒骂了好一阵,浑身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冰寒之意。寻常人若是来到切近,定然会被吓得退避三舍。但那几名黑衣人围在面具人周围面对这股寒意却是无动于衷,一切如常,可见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又过了一会儿,面具人逐渐将这股冰寒之意收敛,心绪也慢慢地平复了下来,最终也是恢复到看信前那种沉着冷静的状态。面具人随后一转头问那个为首的黑衣人甲:“京城如今安排得如何了?”
黑衣人甲忙拱手施礼道:“还请少主放心,京城有卓大人亲自坐镇,进展可以说是一切顺利。而且我等玄影卫已经查出了太师曹环的一些罪证和他手下的一些暗桩,但我们的人并没有暴露。”
“嗯,如此甚好。”面具人闻言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道:“皇上那边如何了?”黑衣人甲忙道:“回少主的话,皇上多年来一直四处派人寻找十余年前,天宁城破之时,失散的那位皇长子,十余年来从未间断。更有传闻说,皇上每日夜间都以泪洗面,想来是思念皇长子所致。”
面具人听到这里,身形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藏在铁面之下的双目微微泛红,闪过一抹泪光。他的思绪随着黑衣人甲的话语穿越时空飘到了十多年前。想到了十多年那位身披黄袍,在众臣面前不怒自威,偏偏对自己却万分慈爱,极尽宠溺的身影,想到了十多年前他那欢乐快活的童年时光。\
而这一切,却在北辽军的铁蹄踏破天宁城门的那一刻,尽数化为飞灰,一去而不复返。大齐江北尽失,年幼的他被师父救上高山学艺多年,迅速成长起来,却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双亲。想到这,面具人不由得感到心里一疼,一阵悲伤席卷而来,充斥着自己的内心。
面具人想起往事,铁面之下的脸庞上神色不断变换,时而喜悦,时而悲伤,时而愤怒。过了好半天,面具人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脸庞的神色也恢复了正常,整个人也是再次平静了下来。
黑衣人甲见自家少主再度平静下来,遂又开口道:“启禀少主,据我等兄弟得来的可靠情报,此次前来顺州传诏书的天使孙静乃是天子身边的老人,为人刚正不阿,另外......”黑衣人甲说到这,不知为何停顿了下来,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面具人见此情景疑惑地问道:“还有何事?不必支支吾吾的,但说无妨。”黑衣人甲见状,清了清嗓子道:“桌大人认为,实施大计的时机已到,特命属下前来询问少主何时回京,展开大计?”
面具人闻听此言,沉吟了片刻道:“你且回去告诉卓叔,待得此间事了,我自会设法随天使回京。还请卓叔他老人家让弟兄们做好准备,待我归京之日,便是那大计展开之时。”
黑衣人甲闻言,不由得一惊,连忙劝说道:“少主万万不可如此,少主若是如此,必定暴露身份。此时如若暴露了身份对少主那是大大的不利。还请少主再想一稳妥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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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闻言摆了摆手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黑衣人甲见少主心意已决只得拱手道:“既如此,还望少主多加保重。”面具人点了点头道:“嗯。如今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该离去了,切记万事小心,不可露了马脚。”
“是!”黑衣人甲答应一声,一挥手,带着那另外几名黑衣人飞身形上了房,消失在黑夜之中。破庙中,只剩下那面具人孤身一人。
面具人见诸事已经处理完毕,遂理了理脸上的铁面,迈步出了土地庙,随后运起轻功,直奔顺州城中烈虎军的驻地而去。
面具人三纵两纵很快来到了烈虎军的驻地外。他悄悄进了营盘,径直来到自己的营帐前,一闪身钻进了帐篷。
面具人进了营帐来到桌案后坐下,随后悄悄地从怀里取出一枚绣着一条小金龙的金牌,端详着。过了一会儿,他又看了看右臂上的那道细小的龙纹胎记,喃喃道:“该回去了,棋局要开始了。”
面具人一边说,一边用手缓缓取下脸庞上的铁面,露出一张生得龙眉凤目,颇具王者之气的脸庞,此人赫然是范毅!
范毅取下铁面后,站起身来在营帐中来回踱着步子。他来来回回走了五六趟,双眼眸光闪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范毅平身站住,停下了脚步,双眼射出两道精光,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随后,范毅叫过自己的心腹卫士范海道:“你且悄悄地把赵副帅请到我的营帐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记住,不得让任何人知晓,速去速回。”范海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范海带着赵忠来到范毅的营帐内。范毅又命范海在营外守卫,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帐。随后,范毅拉着赵忠在桌案前坐下,兄弟二人展开了一番长谈。
范毅与赵忠足足谈了能有一个多时辰,才结束了这场交谈。在天似亮似不亮的时候,赵忠终于从范毅的营帐中出来回到自己的营帐里。赵忠面色平静,一切如常,只是双目中时不时闪过几抹微不可察的凝重之色,似乎预示着将有大事发生。
顺州军的整军练兵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顺州军十二卫五营共十五万人马尽数成军。顺州大帅王胜还特地举行了一场大阅兵来检阅新军,令人惊喜的是,这十五万人马皆已是初具战力。王胜和雷山以及众将见状自是十分欢喜。
单说这一天,顺州城头之上,守城的军卒手持刀枪正在严密监视四周。突然,就听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就见远处扬起一阵烟尘,有一支马队由远而近直奔顺州城城门而来。
城头上的齐军见状,连忙弓上弦刀出鞘,紧握各自兵器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时,那支马队离着城门越来越近了,城头上的军卒这才看清楚,城下的这支马队是一支只有数十骑的齐军,而且还穿着京城禁军的服饰。
为首的一匹战马上端坐一位老者,此人生得苍颜白发,头戴乌纱,身穿蟒袍,足蹬乌靴,手持一根长条使节。那名老者立马在顺州城下,一手高举使节,冲着城头高喊:“圣旨到,请顺州军大帅速来接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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