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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答案?还是说,你不能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见努努迟迟没有回答,松田阵平的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便也不再死磕在这个问题上,而是如努努所说的那样,换了一个问题:“既然我会到了四年前改变了过去,那么未来会随之改变吗?”
努努点了点头:“会。”
“我改变的也并不是无关紧要的地方?”
“是。”
“好。”松田阵平深吸了一口气,“还有一个问题,这个【书】是怎么一回事?书上的这些文字又是怎么一回事?”
尽管知道松田阵平肯定会将问题聚焦在【书】上,但努努还是选择了沉默。他手里抱着那支硕大的笔,笔尖触碰着书页,划下一条歪曲的横线,却又并没有让松田阵平再换一个问题。
“究竟是我的故事被这本书呈现,还是【书】在引导我的人生?”
松田阵平的视线落在努努笔下的书上,他垂了垂眸,就这样向努努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在改变过去,在凭借自己的执念,凭借自己的心意去救萩原研二,去救诸伏景光。
可他的人生经历却又几乎和这本书完全重合,就好似宿命的编织。
所以究竟是他的经历造就了【书】上的故事,还是他一直都在被【书】引导人生?
努努终于动了笔,只是他的笔尖并没有再落在熟悉的书页上,而是在地上寻了一朵樱花,在上面写道:
“都不是。”
“只有ta想要引导你走上原定的轨迹。但一直以来——”
“是你在纂改【书】上的命运。”
是他在篡改【书】上的命运?
所以【书】究竟是什么呢?
松田阵平心想着,也向努努问出了这个问题。然而努努再次摇头,无法回答松田阵平的这个问题。
“那我再换一个问题,”松田阵平盯着努努写下的那一行文字,问了出来,“那么,ta又是谁?ta和自称为22岁的我提醒我的那个ta是一个人吗?”
既然努努能够将ta写出来,也多次提醒过松田阵平ta的存在,就算其他的问题无法回答,但松田阵平的这个问题应该是能够回答一二。
努努的笔顿了顿,但很快又寻了一朵新的樱花,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
只是松田阵平还没有看清他在樱花上面写了什么,在努努停笔的那一刻,樱花树下忽然狂风骤起,被卷起的樱花吹得松田阵平迷不开眼睛。
松田阵平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但终究是无果。甚至有白光从放在一旁书页上散出,向松田阵平袭去。
松田阵平预感不妙,想要移动自己的身形,却又在狂风的侵袭下无法移动分毫,只有抬起的手抓住了风中的几瓣樱花。
他听见了钟表运转的嘀嗒声,似乎是时间在不断前行,等到风声停止,松田阵平眼前恢复清明的那一刻,他已经不在樱花树下。
——他再一次地来到了警视厅,松田阵平回到了正确的时空。
松田阵平沉默地看着办公室内在不断前行的秒针,最后又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手心。
在被带回来之前,努努似乎是利用狂风,将什么东西往手里送去。
松田阵平张开手心,却发现自己的手心除了那几朵樱花花瓣以外,并没有别的东西。
不,其中的一瓣樱花上,似乎还被写着微小的文字。
松田阵平仔细去辨认樱花花瓣上显示的文字,勉强看清了上面写着些什么,脸色瞬间就变了——
ta是书的意识,是命运的维系人,是堪比神明的存在。
所以他要提防、要对抗的“人”压根就不是人,而是这个虚无缥缈的所谓意识体。
怪不得22岁的自己在提醒他时说了一句“那家伙根本称不上人”。那不是在辱骂,那根本就是事实。
松田阵平忍不住地“啧”了一声。
从自己深陷噩梦开始,从萩原研二在摩天轮上看见了自己死亡时的场景开始,他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的,除了这所谓的意识体,还有谁能够有这通天的本领?
但隐藏在幕后的敌人不是人,这反而难办了一些,谁知道这个“意识体”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去向他使绊子呢。
有些难对付。
一个普通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堪比神明的意识体做对抗呢——虽然在循环的松田阵平并不普通。
不过……
倒其实也没有必要那样忧心。
按照努努话中的意思,他们其实已经在反抗命运的路途之中了,“循环救人”又何尝不是反抗的一部分?
而且ta除了让松田阵平梦见摩天轮、给萩原研二看第一周目时摩天轮上发生的事外,也并没有给松田阵平制造其他麻烦。
也许是,他根本就无法阻拦松田阵平去做什么,只能以梦境之类的东西作为诱引,试图阻拦松田阵平改变命运。
没关系,只要ta不给松田阵平救人的路上添太多的麻烦,松田阵平可以不以为然。
走一步算一步,先将人救下来再说。
所以,话又说回到诸伏景光这件事上来了。
松田阵平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时间和上一周目的相差并不大,他正准备给诸伏景光拨去一个电话询问上一周目诸伏景光那边的情况,却先接到诸伏景光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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