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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远处,一座浮在茫茫澜海中的大城逐渐从海平面显露而出
海疆城,已经近在眼前。
“要到了!”赤膊男人站在船尾,一边掌舵,一边高声吆喝。
花峣小跑到船头向前张望。
随着驱邪舰的驶近,海疆城的模样变得清晰了。
与其说是一座城,不如说这是一堵高耸,巍峨的城墙。
东西走向,灰黑色的墙体,看不出石砖相互贴合的痕迹。
墙体下部深深没入碧蓝的海水,外部已经裹上了一层潮湿的海藻。
“海疆城这是南舵的命脉重关。”
林安仰望着这座气势威严的城墙讲述道:
“传说,那位明公大人利用神力将整整四座禁制结晶矿山搬到了地界的四个边疆地区,其中的南部疆域,正是如今的海疆城。”
“后来的历代掌舵在原有海疆城的基础上不断扩建,篆刻,最后才形成了现在你们所看到的海疆重关。”
林安的语气带着无比的崇敬,船上所有盟卫在仰望海疆城的眼神中都带着明显的敬畏。
海疆城或许足够巍峨,然而相比于宽广的海面来说还是太过狭窄。
城墙两侧整齐的断面延伸出了无形的金色墙面。
那是更加清晰厚重的禁制之墙。
海疆城主体就是由一块巨大的禁制结晶雕刻而成的,其本身自然具有生成禁制之墙的功能。
金色的禁制之墙朝着东西两侧延伸而去,以海疆城为中心,链接至环朱雀城的禁制防御体系,至此,针对南舵府的防御形成闭环。
以花峣的角度来看,海疆城大概就相当于南谷村的主哨站。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铰链声响,沉重的水门缓缓开启,驱邪舰畅通无阻的驶入了城墙之内。
城墙内部留有空间,两侧的水门和墙体构成了一个封闭的船坞。
相比于潜龙港,城墙船坞很狭窄,而其内部却足停下了四五艘规模各不相同的驱邪舰。
想必是有人合理规划过船坞空间的,船坞狭窄,但这些舰船停靠整齐,看上去丝毫不觉得拥挤。
“好了,各位好心的官爷们,下船咯!”赤膊男人放下木梯,朝着众人摆了摆手。
这个称呼让船上的大部分盟卫都显露出了一个不太愉快的表情。
他们身背展翅飞行的飞鸟图腾。
除了法监汤澄一行,这里几乎全都是来自城外关哨的哨卫。
“不要这么称呼我们。”一个年轻的哨卫站上前愤愤不平道:“我们和城里的那些‘官爷’可不一样。”
“呵呵,但愿吧。”赤膊男人拍了拍船板:“你们来这里,大概也不是和我讲这些的。”
“走吧,别让统领大人等急了。”
赤膊男人先行下船,支援者们紧随其后,陆续下船。·
就在这时,耳畔响起了一阵悠远的号角声。
冗长,嘶哑的号角声,这是一种经历的岁月打磨的声响,仅是听着都让人觉得汗毛直立。
正在收拾船板的赤膊男人像是触电一般打了个激灵,随后直接从船上一跃而下,穿过了迷茫中的人群,快步登上了城墙。
“怎么回事?”花峣疑惑道。
“卫海号吹响了。”法监汤澄透过紧闭的铁闸门望向远方的深色的海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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