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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这还不简单,让师父教你呀。”
灵儿:“这样会不会不好呀,师父以前天天打坐,最近这段时间不是做饭就是倒腾一些琐事,有点耽误师父。”
小云:“没事的,师父打不打座都不碍的。”
小蝶:“对,没事的。”
灵儿:“别跟着起哄,你学业比我好不到哪儿去,算了,先不想了,写大字。”
小蝶:“恩,写大字。”
酒厂
柳廷带着长长的队伍,两个人抬一个大缸,喊着号子,一步一步走到酒厂,顺着杜安指的方向,所有人全部往厂房去,把大缸按照顺序摆整齐,原本空旷的大通间摆满了水缸。
柳廷:“东家,这是八十缸,后面的还在烧,中间夹了许多瓶子,都是一斤的,大约出了两千,十斤的大瓶出了三百,今年天冷之前能把您要求的数全做出来。”
杜安:“恩,行,别太累,要的也不是特别急,你多带点徒弟,这烧窑制瓶的技术呢,都是落后的东西,等你摸透了,带你玩点有意思的,肯定比你烧瓶子好玩,前提是你手底下能有一大批人代替你烧这瓶瓶罐罐,碗碗蝶蝶的。”
柳廷:“东家栽培,廷没齿难忘。”
杜安:“呵呵,莫说这种话,都是小道,玩的开心就行,不用想着对的起谁,对不起谁的,你现在玩的都是黑釉,实在不是什么高级玩意儿,把手底下这些人都带出来,就开始弄彩釉,那些才有意思呢。”
柳廷:“我读过彩釉的内容了,不得其法。”
杜安:“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慢慢来嘛,现在几个窑口?”
柳廷:“七个,有五个在建了。”
杜安:“恩,你看着弄,小徒弟能看窑了,就放手让他们去做,不要抓着不放,说的多了,他们胆子就小了,反而不美,你说是吧?”
柳廷:“东家说的是,咱也跟学堂一样,晚上下了工就把他们聚到窑口,给他们讲踩泥,拉坯,磨釉,烧窑这些事,错是有的,生涩也是有的,慢慢就好了,有几个小子学的很快,明年吧,明年就让他们单干,开份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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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开工钱好啊,我就喜欢给钱......”
陈木匠站在柳廷和杜安中间,疯狂的用手指自己,柳廷看的眉毛一直跳。
陈木匠:“东家,有没有可以带我玩的?”
杜安:“额,你想干啥?”
陈木匠:“有没有好玩的呀,您想想有没有,有没有?”
杜安:“有啊,对了,字模弄明白没?”
陈木匠:“弄好了,做出来的第一批不能用,得把边角磨整齐才行,做的时候没想到这事,东家您说,还有什么好玩的?快说说。”
杜安:“船,大船,弄过没?”
陈木匠:“楼船?五层的楼船?”
杜安:“NO,NO,NO,吃水五到十丈,船身百丈,可以下海远渡重洋,挂个大拖网,弄几条下海抓鱼,怎么样?”
陈木匠:“这,我没做过船呀,我想想,我想想,这,差太多了。”
杜安:“你这脑子明显不够用啊,你不会,你还不会找啊,找会做的不就行了,反正都是差不多的手艺,谁也蒙不了谁,对吧,花点钱,安排点人,找那些做楼船人,不可能都没了吧,毕竟那杨广没了才几年啊。”
陈木匠:“是是是,东家说的是,我得好好想想,这一弄,我心里真是没底,小打小闹的我做的好,一下子这么大个活,心里空空落落的,不行,我得再托人捎信儿出去,东家,您那有钱吧。”
杜安:“有,东厢房还有几箱子。”
陈木匠:“好,我拿一箱用,托人办事,不使钱,人家不当正事。”
杜安:“哈哈,有主意就好,你看着弄,这种事是长年累月,不用急于一时,一年两年有眉目,三年五年有眉目都是一样的。”
陈木匠:“是是,我明白。”
柳廷:“东家,这边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杜安:“你们有谁愿意晒酱?”
柳廷:“晒酱?”
杜安:“酿醋,晒酱油啊,还有大酱块,随便的话还能做点别的酱,海鲜酱,甜面酱,辣椒酱之类的。”
柳廷:“盐怎么办?”
杜安:“盐不是事,我会安排人弄盐的,要多少有多少,精盐。”
柳廷:“这事我还真知道谁会,以前在洛阳的时候,我们那街上就有做这个的,我跟他家挺熟的,算是发小吧,一起光屁股长大。”
杜安:“好啊,你安排吧,武有三把周围的地都划拉过来了,到时候按照地契的范围圈起来,让你那发小自己找地方开工,到时候没什么大事就不用找我了,你自己看着办就行,只有一点啊,别弄的太小家子气,圈个二分地,做二两酱不够大家吃。”
柳廷:“是,东家,我会尽快去做,没别的事,我们先回去了,那边还有坯子等着进窑呢。”
杜安:“好,那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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