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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看我,唇角噙着笑,“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敢把勾引刘厅长的事告诉他,周怀海很有骨气,他不能接受我利用男人来帮助他脱险,有时候我拿他一点办法没有,他就是固执得要命。
我一声不吭,他朝我走过来,每一步都很轻,直到他距离我只剩下了半臂之隔,他忽然伸出手掐住我下巴,我感觉他的指甲已经嵌入我皮肉里。
“你觉得他这个人有诱惑力吗,会让女人不计代价也要爱上他吗。”
我微微动了动头部,发现挣脱不了,他看似虚浮的扣住我,实际上我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我不敢看他眼睛里的光,只能盯着他高挺的鼻梁,“我不知道,他和我现在未来都不会有关系。”
他非常愉悦低低笑了声,“那我在你心里怎样。”
我将两只手背在身后,蹭了蹭掌心里的冷汗,“做你的女人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周怀海因为我这句话表情有些动容,他静静凝视我许久,没有从我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他这才松开了手。
他上楼进入卧室后没有等我,而是直接锁上了门。
我没去客房睡,在客厅坐了一夜,苦肉计我很少用,所以对周怀海特别有效,以他对我的感情,他不会忍心看我这么可怜。
男女之间的隔膜必须及时破除,不能任由它滋长。
我窝在沙发里熬了几个小时,快天亮时巨大的疲惫席卷了我,我昏昏沉沉打瞌睡,忽然感觉自己身上压下了一层重量,我使劲睁大酸涩的眼睛,视线内是一道非常模糊的轮廓,居高临下伫立着。
视线被阳光照得清明一些,周怀海面色宁静望着我,他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他刚在我身上盖了一条毛毯。
“为什么没有在房间里睡。”
我撑住沙发坐起来,满脸可怜说,“我想让你消气。”
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把拿在手上的皮带系好,“上楼休息。”
他转过身要离开,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在他还没有说原谅我之前,就冲过去从背后死死抱住他,“怀海,我爱你。”
他身体有些发僵,他没想到我会忽然说这样的话,他手上整理皮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在我的用力缠绕中掰开我的手,犹豫了一下将我抱进怀里,什么都没有说。
刘厅长在省厅大会前一天下午约周怀海去茶楼,周怀海不太愿意和他私下接触,可上级的邀约他不好拒绝,毕竟还要在刘厅长手下做事,只好勉为其难答应。
我得知这个消息要和他一起去,他让我在家里等,不要抛头露面,我不罢休非缠着,他被我磨得没办法,才答应带上我一起,但不允许我在桌上多说话。
司机开车将我们送到茶楼,我借口去洗手间方便,让周怀海先过去,他离开后我反锁上格子间的门,用手机对准摄像头播放的录像,将全程记录下来。
我到达刘厅长所在的雅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借着侍者送茶的机会让他把门敞开,我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刘厅长接过茶具,一边用水清洗一边对周怀海说,“南通又出现了一拨非常恶劣的贩毒团伙,背景是缅甸云南一带金三角的余党,足有数百人,这事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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