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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3页）

这一场葬礼，只有三个人出席。

陈局，蒋父的徒弟，还有赵蕊。

赵蕊脸色惨白，从昨天到现在，她几乎滴水未进，整个人都在彻底崩溃的边缘。

陈局有心想劝几句，却不知怎么开口。

他只能加快葬礼的进程，好让赵蕊快点走出来。

连绵的雨下得更急了。

赵蕊跪在地上，亲手给赵父上香。

上完香，她才恍惚地站了起来，面朝陈局，嘶哑地说道：“等我学成归来，我就来继承我爸的警号。”

陈局一愣。

他沉默了一会后，才艰难地说道：“蕊蕊，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爸并不希望你继承他的警号？”

“当人父母的，都是希望自己子女平平安安的。”

赵蕊却摇了摇头。

“陈叔，我心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劝了。”

陈局见状，只得叹息一声，再不多说什么。

“温峤，送你师傅的女儿去火车站吧。”

赵蕊只听见自己身后传来同样沉重的男声，她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多看他一眼，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下山。

最后，她只回头看了一眼。

“爸，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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