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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喝得醉醺醺的,崔霞刚想念叨两句,就被徐建勇的话砸得晕头转向,忙扯住他的衣袖急问,“建勇,你说的是真的吗?!”
“儿子,你真要当工人了?!”后头出来的阮翠莲更是激动得手颤发抖。
当工人吃国家饭,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难道祖坟冒青烟,真让老三撞大运了?!这下子屋子里的人都出来了,眼睛紧盯着徐建勇,等着他回答。
徐建勇看着众人迫不及待的目光,心里升腾起一阵得意,他伸了伸懒腰,故作拿乔不耐烦道:“都这么晚了,我今天求人求了一天,累死了,明个儿再说。”
“他媳妇,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建勇打盆洗脚水去!”阮翠莲高兴坏了,吩咐崔霞边跟着徐建勇进屋,听儿子这口气,保准十拿九稳的。
不过她心急,跟着儿子进了屋想问问是啥工厂,做什么工人……
众人见问不出来,各自回屋,又不是自家男人有这好事,明天说就明天说。
徐瑾桃看着瞬间空荡起来的院子,挑了挑眉,转头进了屋。
只留徐建红一人站在院子里,她紧紧攥着拳头,不肯相信。
不可能的,三哥整天狐朋狗友的混着,几斤几两她是清楚的,怎么就能当上工人呢?
一定是那些人骗三哥的,自己在县城这么久了,早就打听过了。进工厂有指标,还得考试,轻易进不去。
三哥肯定是骗人的,一定是这样的……
这样安慰完自己,徐建红深吸一口气,松开攥得通红的手,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黑乎乎的屋子。
鸡鸣声响起,太阳还没露头,浅浅晕染了天边朝霞,光线掠过田地,走过河畔,慢慢地爬上了房屋。
徐家厨房已经忙碌了起来。
阮翠莲今天特意穿上了半新的衣服,到小闺女屋里照镜子,美滋滋地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
儿子要当工人了,一个月能拿三十多块钱!自己省吃俭用,一大家子攒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儿子两个月的工资呢!那自己在队里,除了李娟,可是头一份,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上门巴结呢。
阮翠莲已经想好上工的时候怎么炫耀了。
儿子昨天喝了酒,起来准会头疼,阮翠莲借着微弱的晨光,轻手轻脚地翻找着,哪去了,昨天明明就放这了,这屋里没人来,小闺女懒得很,从来不动的。怎么不见了?
“娘,你在找什么?”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
阮翠莲被吓得一个激灵,心脏突突跳,回头一看,徐建红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阴沉地看着她。
阮翠莲拍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建红,你吓死娘了,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再睡会儿,一会直接吃饭就行。对了,建红,昨天那块红糖呢?”
“娘要红糖干什么?”
“这不你三哥昨天喝了酒,起来喝点红糖水头不疼。你放哪去了?娘赶紧给你哥冲上。”阮翠莲继续翻着。
“我不知道,娘你吵到我了,赶紧出去。”徐建红重新躺了回去。
阮翠莲知道女儿任性赖床的脾气,放轻了手上翻找的动作,“哦哦,娘轻点声儿,你睡吧。”
徐建红见阮翠莲还在翻找,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无名火,刚想大吼,阮翠莲已经找到了“找到了,闺女你睡吧,一会叫你吃饭啊。”
徐建红面目睁狞着盯着屋顶上的蜘蛛网,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既愤怒又惶恐。
徐建勇要文化没文化,上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家里最没出息的就是他。
以前徐建红最骄傲的地方,就是自己有文化,以后可以当工人,以后一家子都得巴结她,仰她的鼻息过日子。
可现在……
三哥从小和她不合,他将来当了工人,不仅不会帮自己一把,肯定幸灾乐祸,自己哪里抬得起头!爹娘重男轻女,三哥发达了,自己更是别想分到一点东西!
想到这,徐建红再也躺不下去。
众人围在桌前,却没人动筷,阮翠莲非得等着三儿子起床一起吃。
搁在以前,徐振宏早就踹开儿子的门,把人揪起来了。今天难得见一丝笑面,还把不舍得抽的好烟丝拿了出来。
徐瑾桃将饭摆好,看着高兴的老夫妻俩和三房,心里毫无波澜。只是有些诧异,在原身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段,难道是因为自己改变了原有的轨迹?
不过没关系,只要不牵涉她们一家,徐建勇怎么发达都行。
相比于徐瑾桃,徐建红如坐针毡,看着喜形于色的娘和隐隐激动的爹,她站起身来,飞快地打开西屋的门。
“哥,快起来,一家人都等着你呢!谁都没吃饭!”徐建红使劲地摇晃着徐建勇,催促他起床。
徐建勇本就头昏脑胀,睡不醒,加上徐建红声音尖锐,刺得他耳朵疼。
他猛地掀开被子,烦躁地睁开眼睛,“徐建红,你脑袋让屎糊了!你不吃饭管我什么事?!”
徐建勇一脸凶相,眼睛充血,徐建红的气焰一下子被压了下去,“爹娘想听你说昨晚的事,都等着你呢。他们还得上工,你不起怎么吃饭呀?”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不敢再叫板。
徐瑾桃心中爽快,恶人自有恶人磨。她知道徐建红心里想的是什么。徐建红梦寐以求的东西,突然掉到了徐建勇的手里,偏偏他俩还不和,足以想象徐建红心中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嫉妒和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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