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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精力不济,走路都直打飘,只得受了她的好意,安心住下。
我从这个健谈的姑娘嘴里,也知道了她家的一些事情。
她父亲早亡,如今她哥哥便是家里的顶梁柱,她哥哥是京栩卫里一个低品阶的小官,为人十分孝顺,每月的薪银都用来供养母亲和幼妹,老实忠厚。
她的二姨王医女家的日子还更富裕些,王医女不仅行医,家里还种着几亩稀有的药草,平日里生意火爆,收入不菲。据说王医女的栽种技艺十分了得,很多难以存活的珍稀药材她都能侍弄得井井有条,附近许多药铺都会闻讯前来买货,颇有声名。
“不仅如此呢,就连尚书家的府医都找我二姨买药草,出手可大气得很,一买就是一驴车。”
郑柠孩子气地眯着眼睛笑,“我二姨可疼我了,每次得了尚书府的赏银,都会给我买新衣裳的。”
我也笑了,“尚书府出手阔绰,你二姨与他们再多做几笔买卖,说不定很快就能搬出这小胡同,到兰桂大街那里去买宅子了。”
郑柠嘟嘴摇头,“那倒不是的,二姨说尚书府买的药材是为了治伤,等伤治好了,应该就用不着她的药草了。”
我突然激灵一下,“治伤?尚书府里需要治什么伤?”
郑柠挠挠头,“……好像是刀伤,二姨说那汤药里需要有茭兰草作药引,而茭兰草娇贵难栽,只有我二姨家里种得最多最好,于是尚书府就跟我二姨约定好了,每隔三日送一车到那府里去。”
刀伤!
尚书府!
是叶寒梧!
刘知熠的那一刀,深深捅进他的小腹,他必是伤得极重,到如今还缠绵病榻,日日服药。
我有些坐立难安,强烈的愧疚之情浮漫心头。
都是因为我,不然以叶寒梧的身份地位,谁能伤得了他?
而且他受了伤都未曾声张,想必是以其他理由搪塞过去,他独自咽了苦水,只是为了掩住我的身份。
梧哥哥……
我难过得无以言表,在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想去看看他,却又迟疑。
我辜负了他的等待,也无法回应他的深情,我怕一旦与他相见,便又陷入那纠缠不清的爱恨之中。
他还在原地,可我的心已走远了。
但他为了我而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竟狠心得连看一眼都不肯吗?
宋若惜,真的没有心肝吗?
窗外万籁俱寂,我实在睡不着,披衣下床,准备去院里透透气,但窄小的院子里,已有人在悄声说话,是郑母的声音。
“二妹,有什么话不能在房里说,偏要到院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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