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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没了陌生人,许枝雪自在多了,目光在整个酒吧扫了一圈,好奇问tricky他们:“cypress不是说给朋友店庆凑人头么?怎么就来了我们几个呀?”
他以为会来挺多同事呢。
野花一开始还没察觉到这个问题。
现在听许枝雪这么一问,他才反应过来:“对啊,怎么就来了我们三个?”
顿了顿又忍不住猜测说:“难不成是看我大周六加班太辛苦了,所以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来犒劳我?”
说到这里,野花心里刚要感慨下凌骞柏终于做个人了。
结果下一秒,
tricky就凉凉补刀说:“你急性肠胃炎住院还加班的时候他管过你死活?”
野花:。
酒喝到十一点就散场了。
许枝雪没喝多少。
但出门的时候还是晕晕乎乎地挂在了野花身上。
野花怕他摔跤,一边小心扶好他,一边问tricky:“cypress下来没?”
tricky看了眼手机:“下来了,他去开车了,我们去路边等着吧。”
“嗯呢。”野花拍拍许枝雪的胳膊:“走两步宝贝。”
许枝雪很乖,让干嘛干嘛。
很配合地走到路边,一辆银色的g63刚好停在他们面前。
许枝雪不认识凌骞柏的车,懵懵抬了下眼。
车窗在他眼前缓缓降落,露出一张轮廓凛然的脸。
许枝雪这会还有点懵,没能立即认出眼前人。
还是野花扶着他说:“走吧,司机到了。”
许枝雪哦了一声,跟着野花往副驾驶走。
野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探头问凌骞柏:“小许有点晕了,让他坐您尊贵的副驾行不?”
凌骞柏很短暂地瞥了野花一眼,目光很快又回到许枝雪身上。
许枝雪一言不发地在野花身侧,模样很乖。
他平时的皮肤是雪白透亮的,然而现在,他一张脸上好像被刻意画上了腮红,粉得格外惹眼。
凌骞柏的眼底很微妙地闪了一下,随即又很快移开了,“坐吧,吐了算你的。”
“小气死你得了!”野花嘴上骂骂咧咧,手上却动作轻柔地把许枝雪塞进了副驾驶。
许枝雪很乖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低着头嘟囔:“我才不会吐。”
凌骞柏侧过头:“你说什么?”
许枝雪犹豫两秒,还是抬眼去看他:“我说我不会吐。”
凌骞柏和他对视,深邃的眼睛在昏暗的光影里看着有些凶:“吐了怎么说?直接把你丢下去么?”
许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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