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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承认,他不擅长和女人打交道,而且还一点儿天赋也没有。
窗外的天色渐明,他坐在同宇的诊所里给自己的胳膊缝针,心事重重。
“拜托你尊重一下我这个牙医,好吗?总是让我跨着学科做这种事!搞得我这儿跟黑店似的!”同宇嘴里这么数落着,手却在麻利地替他收拾伤口。
“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他长叹了一声,瞟着外头护士椅子上酣然入睡的白汐,险些被忽如其来的自责击垮。
“你居然也会认错!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吧?”同宇打了个哈欠,也看向白汐,深深一笑。
“我一个自以为是的决定,现在把她的人生都给搅得乱七八糟了。”他望着她孩童般安稳的睡姿,陷入沉思。
“等等。”同宇打断了他的话,手里的动作不由得重了些。
他眉头锁了一下,有些不悦,扫了同宇一眼。
“那到底是你的人生乱七八糟,还是她的人生乱七八糟吗?”同宇笑。
他直接踢了同宇一脚。
“我懂了,”同宇坏笑道,“你们俩的人生都乱七八糟,还纠缠在一起,掰扯不清。”
“我的事先放一放吧!她的事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他近乎自言自语,“毕竟是我害了她,其实······”
“明明是个出类拔萃的生意人,最擅长便是计算价值,骨子里却偏偏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同宇不过一句笑言,但林易听来却格外心酸。
上一次这么说他的人,是江韵仪。
可就这么细细一想,竟也是三年前的事了。
白汐从睡梦中迷迷糊糊被吵醒,睁开眼。
两个好奇的小护士隔着玻璃门往里头看,尽管可以感觉她们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叽叽喳喳。
她们在八卦,老板办公室里熟睡的女人到底是谁。
林易不知所踪,熬了一夜的同宇贴心地替她买了早餐。
白汐伸了个懒腰,笑着问他:“我能走?”
“当然!你真以为我是开黑店的吗?”同宇翻了个白眼。
白汐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转身,压低了嗓子软软地问:“冒昧地打听一下·····”
“他有事要去处理。”同宇递给她一杯豆浆,“没放糖,对牙齿好。”
这是明显不想多说的意思,白汐讪讪接过豆浆,硬着头皮继续招人烦:“他是犯了什么事吗?”
同宇咽了一口口水,长叹了一声,才苦笑:“有些人不敢去医院看病,也不敢报警,的确奇怪,但除了他是通缉犯之外,还是有另一种可能的。”
“是吗?”白汐扫了他一眼。
“我可没有背后嚼人舌根的习惯,你还是自己问他吧!”同宇懒懒的动了一下,转身去了卫生间。
白汐自知无法从他口中得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将信将疑走出诊所,果然没谁阻拦。
才一晚上而已,公司大变样,愣是给人一种“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错觉。
她的办公室已经搬进了最大的房间,听说,全是赵维勇鞍前马后一手操办的。
喜莲说,白汐来之前,他们所有人开过会了,新老板说,公司所有的事,全由白汐做主。
正说着,赵维勇过来传话,新老板请她去一趟。
喜莲咬了咬牙,十分大方地把她一直放在背包里的防狼喷雾偷偷递给了白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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