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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跟我来。」飞龙牵起周姿的手,带周姿走路,「对不起,本来可以早点来接你,但是上班的时候很难抽身。」
「没关系……」周姿礼貌地微笑。
「对了,在这里等我一分钟。」在走出医院那刻,飞龙要周姿等一下,然后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子,为周姿取来了自己的风衣外套。
病院内有暖气,之前一直住在这里的周姿身边只备有一些单薄的衣裳,换下病号服后,便将就着那些衣衫在穿,现在就这么走出去,外面的低温寒风,对他来说,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
「穿上好了,怕你不适应外面的温度。」飞龙体贴地为周姿穿上风衣外套。
「……谢谢。」周姿露出感谢的微笑,开始渐渐愿意相信飞龙说的他们是一对恋人的事。
不到三十分钟,周姿被飞龙开着车带回了家,一栋靠近市区的高级电梯公寓。如果照飞龙说的,他是一个服装公司的社长的话,那应该就是住在这种豪华地方了。宽大的室内面积高级的摆设,堂皇的装修,极有品质的家具,彰显出飞龙的富有。整个居室设计采用的是茶色系,在冬日的黄昏透出一股暖暖气息。
周姿喜欢这样的房子,竟有些在无形中契合了他对家的期待。可是这里却不像是飞龙所说的,是他们同居四年的寓所。因为一切都很新,一点都不具有有人长期在这里生活的日常气氛。卫生间、厨房里一点污垢都没有,就算每日的清洁工作做得再好,也不该是崭新到这种地步。
在周姿疑惑为何会是这样的时候,飞龙说出了自己的解释。「上个月我找人重新将家里装修了一遍。会给你陌生的感觉吗?我只是想在你回家来的时候住得更舒服一些。」飞龙的口气很含情脉脉,「这真的是你住了四年的地方,你看,那些都是你拍的照片……」
客厅壁柜的白墙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照片,有风景、人物、花卉、静物等等。摆在最前面的是两个男人相拥或者相亲吻的照片。他们是飞龙跟周姿。如此亲昵地吻与拥抱在一起,绝对是只有恋人才会做的事情。
「我想,我只是刚回来有点不适应。」周姿窘迫,感到自己怀疑飞龙是不对的。
「没关系,我知道你很快就会适应的,因为你是我亲爱的小姿。」飞龙用手在周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宠溺地对他笑,然后索了一个浅吻。接着,飞龙去了厨房,亲手为二人准备了晚餐。
吃完后,周姿进入浴室洗澡。浴室有镜子,他再一次观望镜子里的人,感到好陌生,像是在看别人一样。脱光衣服后,他看到了自己优美裸体上处处布满的绯色吻痕。颈窝、胸部,甚至是大腿根部都有。他知道,那是飞龙留下的。但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他根本记不得。
大脑里只是依稀存有跟一个男人做爱的画面。就是飞龙吧。也许住院的时候自己偶尔醒了过来,跟飞龙亲热,之后又昏迷了也说不一定。失忆的人应该就是在脑昏迷的时候活得那般浑浑噩噩的吧。刚醒来的周姿这么安慰自己。
尽管用来安慰的理由对清醒后的他来说,根本是太过荒唐。他觉得他跟飞龙过去也许真的是恋人,因为出院后这短暂的相处,就足以让他感觉到飞龙对他是那么体贴。
但是一开始,彼此都是男人的他们是怎么相爱在一起的呢。
作为一个二十一岁的男人,即使失去记忆,他也明白男人该爱的是女人。要是喜欢上同性的话是会被看成异类的。男人应该喜欢女人。喜欢上同性就是犯错。但真的喜欢了,是错误也无所谓。如果飞龙真的是他喜欢的人的话。周姿这么得出结论。
洗完澡,穿着飞龙为他准备的系带睡衣躺倒床上,飞龙并不在卧室。印象中,飞龙在饭后是去了书房。并且关上了门,做出不便被打扰的样子。
于是周姿知道不能去打扰他。本来还想问问他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的,比如自己以前在哪里工作,有父母兄妹吗,昏迷之后有没有给谁造成困扰等等。既然他在忙,那改天他有空的时候问他好了。
周姿翻了个身,侧身卧着,望向床头的一张照片,照片是他跟飞龙拥抱在一起的近身合照,被飞龙摆在了很显眼的位置。看起来,飞龙是很想要他记起曾经他们快乐地在一起的时光。那是自己多少岁时发生的事呢?他努力地开始回想。
可是空白如被吸尘器吸过的大脑一点都想不起来,想累了也就那么合上双眼昏昏欲睡了。
三更半夜,周姿再次醒来,是因为有人在用力拥抱他。周姿恐惧,不开灯的房间里光线黑暗,费了好大劲,周姿才看见飞龙英俊的面庞,在他眼前若隐若现,「飞龙……」睡意浓重的周姿难耐地低吟男人的名字,「你怎么还不睡?」
飞龙不语,身上炙热的男性气息像监禁一般,紧紧囚住周姿的身体。滚烫的拥抱之下,周姿的睡衣快速被飞龙拉了下来,露出了香滑的肩膀。内裤里被急急穿进一只邪恶大手。
「飞龙……唔……」飞龙在腿心处不留余地的野蛮索取让周姿气喘吁吁地红了面颊。他慌乱地想让飞龙对他停止这激烈的动作。
此刻的飞龙根本不像下午将他从医院里接回的飞龙那般温情脉脉,此刻的飞龙简直像个充满占有欲的野蛮暴君。「姿,我好想你。」飞龙轻咬周姿因为喘息而抖动的喉结,声音沙哑地说,握住周姿性器的手套弄得愈发强暴,「知道吗?我每日每夜都这么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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