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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辉哥……”
只见黄永辉被绑住双手,吊在房梁上,一只脚点地,另一只脚则耷拉着,明显已经被打折了。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鞭子抽打的血痕,不少地方还在往外渗血,人已经晕死过去。
饶是刘弘毅久经风浪,见到这般惨状,还是忍不住胸口发堵。
“云峰哥,云峰哥,你快进来……”
刘弘毅一个人不敢过去给黄永辉松绑,不是害怕,而是做不到。
给黄永辉松绑的时候,必须要有人在下边抱住他才行,否则绳子一解开,他就会摔倒在地。在完全丧失知觉的情况下重重摔倒,极有可能造成非常严重的伤害。
金云峰闻声闯进大队部,一眼看到黄永辉的凄惨模样,顿时勃然大怒。
“特么的,王八蛋!”
“无法无天!”
紧接着,袁刚也进了门,同样非常愤怒。
特殊时期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乱,不少人都挨过毒打。但这几年,这种情况已经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遏制,一般来说,就算是开批斗会,也相对比较温和,不会把人往死里打。
戴个高帽子,挂个纸牌牌,撅个“喷气式”,抽几个耳光罢了。
“袁主任,云峰哥,快,先把人放下来。”
刘弘毅上前就搂住黄永辉的腰,用力向上举,缓解他的压力。
金云峰则搬了个凳子过来,踩上去,给黄永辉解绳子。
麻绳绑得很紧,又渗了血,很不好解,金云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绳结解开。
三个人手忙脚乱地将黄永辉放了下来。
黄永辉一直毫无反应,早已晕死过去了。
刘弘毅就给他掐人中。
“你们干什么?他是强奸犯,你们敢放人?”
徐成急匆匆地带着三个社员闯进来,扯着脖子大喊大叫。
“放泥马的臭狗屁!”
“你说他是强奸犯他就是强奸犯?”
“泥马的算老几啊?”
金云峰愤怒至极,也顾不得自已“四个兜”的干部身份,破口大骂。
“快,快敲锣,叫人,叫人啊……”
徐成不敢独自上前阻拦,跳着脚大叫。
一个年轻社员便急匆匆地跑到大队部外,拿着一面铜锣拼命乱敲。
沉闷的锣声在静谧的夜晚传出去很远,听起来惊心动魄的。
在农村,敲锣就是“摇人”。
很快,不少社员纷纷穿衣起床,向着大队部这边汇聚过来。
刘弘毅掐了一阵人中,黄永辉终于“哼”了一声,慢慢醒过来,睁开血糊糊的双眼,茫然地看着刘弘毅,一时之间,压根就认不出来。
他离开地委大院来七湾大队插队的时候,刘弘毅才十二三岁,还是个小孩子,黄永辉比刘弘毅大好几岁,平时也并不在一起玩。现在刘弘毅长成了半大小伙子,黄永辉更是觉得他面生得很。
“永辉哥,是我啊,刘弘毅,我爸爸是刘楚安,地区农业领导小组的副组长……”
刘楚安这个名字,黄永辉还是有些印象的,顿时精神一振,虚弱地问道:“刘楚安……刘叔叔来了吗?我爸,我爸也来了吗?”
他还以为,他父亲黄安平已经落实政策,重新回地区工作了呢。
果真如此,那他算是有救了。
刘弘毅摇摇头,说道:“没有,现在是部队的同志过来救你了。你现在养着精神,不要说话,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治疗……”
多的话,现在也不方便说。
“袁主任,云峰哥,现在必须马上把人送到医院去,救人要紧!”
金云峰深以为然,一弯腰,就要去背黄永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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