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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姜珩还在这谢沐瑶眉目传情,丝毫没有注意到谢槿宁的眼睛已经逐渐变得猩红,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仿佛被无数细针扎刺,疼痛欲裂。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姜珩,像是猎手在审视自己的猎物,开始思考从哪下手好。
站在身后的谢文清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谢槿宁的异样,手中接过了下人递上来的家法,扬起鞭子就要往谢槿宁背上抽。
就在此刻,不远处传来一声带着杀意的喊声。
“谢相国!”
谢文清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祁晏安大步流星地走来,跟在后面的谢知礼都快从疾走变成跑步了。
他原本正同商华和祁晏安在不远处的茶馆品茶,刚坐下来一会家仆就来报说,谢槿宁惹了四皇子不悦,
祁晏安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看都不看旁人一眼,脚步有些急切直直地冲向谢槿宁。
紫色的衣袍略过石阶旁的青草,带着一点花草的味道,迎面扑到谢槿宁的脸上。
他扶过谢槿宁的肩膀,语气有些急切“没事吧?”
谢槿宁只感觉眼前一片血红色的场景逐渐褪去,随之闯入的是一束温暖而柔和的光亮,驱散了她身上所有的寒意与黑暗,而那光亮的源头,正是祁晏安。
谢槿宁的心,也在这一刻,悄然安定下来。
她沉默地摇了摇头,祁晏安上下扫了她一眼,确认她无事后,转头看向谢文清,眼中尽是极力克制住的怒气。
“当朝谢相国,便是如此滥用私刑的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谢文清收了鞭子,语气淡漠地回道“这是谢某的家事,不劳武安王费心了。”
“家事?”祁晏安冷笑一声“本王记得,四皇子还未成为谢相国的女婿吧。”
谢文清的脸色阴沉了几分,却并未接话。
祁晏安转身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姜珩,语气嘲讽“本王竟不知,四皇子还有夺人所爱的乐趣。”
姜珩不悦道“祁晏安,你放肆!”
谢沐瑶惊讶道“武安王,你怎么能在四皇子面前称本王而非臣呢,莫非你想以下犯上么。”
祁晏安嗤笑一声,像是在看垃圾一样垂眸看着谢沐瑶“你口中的四皇子,该称本王一声表舅。”
谢沐瑶向来将姜珩奉为天地,觉得姜珩就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只要他站在她身边,她就可以肆意妄为。
可如今被祁晏安这么一看,她吓得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祁晏安一句话,不仅让谢沐瑶和姜珩哑口无言,也震慑了在场的众人。
是啊,忤逆长辈是大过,虽说祁晏安是郡王,姜珩是皇子,可辈分压在那,姜珩若是敢同祁晏安叫板,不就意味着敢和皇帝叫板么。
如今是立储的敏感时期,姜珩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惹出事情来。
祁晏安并没有罢休的意思,而是走近姜珩,悠悠道“表侄这么喜欢仗势欺人,夺人所爱,那不知渝州官员侵地一事,同你有没有关联。”
姜珩闻言,脸色微变,整个场面陷入了短暂的僵持,最终他对着谢沐瑶说“瑶儿,既然谢二小姐不肯割爱,我们便不要了。你若喜欢花灯,本王带你上街买便是。”
谢沐瑶虽然想恶心谢槿宁,但她也是个识趣的,乖巧应声“是,既然姐姐不肯割爱,妹妹自然不能破坏我们的姐妹之情。”
谢槿宁嗤笑一声“你现在知道姐妹之情了,方才怎么不知道呢。”
谢殷不忿道“瑶姐姐一再退让,你何必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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