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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了叶姐姐不快,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姐姐将要同何大哥成亲,对自己更是多了些烦厌。他不知道多说些什么才能让叶姐姐消了火气,却也不敢在这时候,什么都不说,生怕叶鸢真的转头进了屋中,不再见他,只好小心翼翼地问:“叶姐姐,你在生我的气吗?”
叶鸢瞧着白卿淮谨小慎微,却仍努力回应她的模样,一时之间也不知自己到底还该不该带着这份火气。说到底,她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会因为白卿淮没给自己写信这件事,这般小家子气的说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来。从前的自己好似从来没有对人这般刻薄过,是自己没有克制住脾气,即便是他的错,也不该这般说。
叶鸢叹了口气,把自己本要说出口的难听地话咽了下去,压低声音:“你离京之前,可是同我说要与我写信的。可这三个月来,我未曾收到过你的只言片语,你是否安全,事情办得还顺不顺利,我一概不知。”
“我……”白卿淮的眼中变得慌乱起来,“我以为……我以为叶姐姐不会再愿意收我的信了。”白卿淮的心中多了些难言的愧疚,他知晓等待别人的信的滋味。他以为在他告白却又被拒绝之后,还作出醉醺醺地在夜里赖在叶姐姐的家中不走这样的事,已经让叶鸢烦透了自己,不会再愿意收到他的信了。他想不到叶姐姐居然也会等待着他的来信,于是心中的愧疚里又生出些隐秘的欢喜来。
起码叶姐姐仍是担心着自己的安危的!自己在叶姐姐心中,或许……总该是还拥有着些怜爱的吧。
叶鸢也一时无言。白卿淮的话一出口,叶鸢便也想通了些其中的关窍。在白卿淮醉酒那日,自己照顾了他一夜,只有自己知晓那时瞧着他那般依赖自己的时候,心中有多欢喜。到了清晨自己上职时,白卿淮尚未苏醒,自己也没有给他留下什么话来。想来那一日早上,他醒来发现自己宿在叶鸢家一整夜的时候,该是慌乱至极的。或许是怕在自己这里做了什么丢脸的事,说了什么让人为难的话,再者说,一个男子在夜里闯进女子的闺阁,本就是一种冒犯。
自己从未站在白卿淮的角度想过,更不知在他心中,是不是觉得自己那时对他已是满心的怨怼。就别怪他了吧,叶鸢心想,他已经事事尽可能地迁就自己了,甚至怕自己生气,连封信都不敢寄回来,自己还如何舍得怪他呢。
白卿淮瞧见叶渊沉默,心中却越发慌乱了,他也顾不得向叶渊解释许多,本能地道着歉:“叶姐姐对不起,若是我知道你在等我的信,我定是会如约定那般,常常写信回来的。”
在放下心中关于白卿淮没有给自己寄信的那点赌气后,叶鸢才得以放松下来,认真去端详许久未见的少年。她细细瞧着着白卿淮的面庞,不知是月色映照得不真切,还是白卿淮的肤色真的黑了些,似乎白卿淮在短短三个月内又变得成熟了些。冬日里也会晒黑的吗?叶鸢在心中胡思乱想着。
叶鸢叹了口气,声音却明显柔和了许多:“不是的阿岁,也是怪我那天没能去给你送行。那日我以为能在用午食时赶去将军府,却没成想那日盛大人来寻我与我讲了些公务……”
“怎么会怪叶姐姐呢!”白卿淮激动的打断了叶鸢,“本就是我……”
叶鸢向前走了两步,同时在唇间竖起了食指,“嘘。不说这些了,”叶鸢摇摇头,本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小误会,如今阿岁平安归来,又何必再计较。“你是今日才回京的吗?还没进宫复命?”若是白卿淮回宫复命,水三那里恐怕早就得了消息,哪会像现在这般诧异。
“回京时正赶上宵禁,”白卿淮点点头,“还来不及去宫中复命。”
叶鸢闻言轻笑出声,也点了点头,“那……进屋坐坐?”
白卿淮听得叶鸢的笑声,后知后觉地感到难为情,隐藏在黑暗中的脖颈早已染上绯红。来不及进宫复命,却来得及偷偷闯了宵禁,跑到叶鸢的家里来。孰轻孰重倒显得分明。
叶鸢进屋看见水三和术七两个人一脸不自在的样子,便知道这两人躲在屋里,不知偷听了多少。术七在叶鸢与白卿淮进来的时候便知趣地溜了出去,留下水三神色讪讪地给两个人一人倒了杯水。
叶鸢对着水三挑眉,水三也立马意会,拇指从左边的嘴角划到了右边的嘴角,摆出了一副封口的架势。叶鸢被水三逗笑,有些无奈地对着白卿淮道:“这位是水三,一直帮我做些收集情报的工作,如今我有需要,她便在京中暂且做我的侍女。”
水三立马对着白卿淮礼貌地福了福:“水三见过白少将军。”随即瞧了瞧叶鸢,又打趣般说道:“久仰白少将军大名,我们家主子平日里可是念着您呢。”
白卿淮闻言有些讶异地瞧了瞧水三和叶鸢,随即又有些低落的垂了垂头。不过是些属下的客套话,如今到了叶姐姐身边,反倒将这些话当了真了。
叶鸢趁着白卿淮低头的空隙,作势瞪了瞪水三,不出所料地看到水三得意地吐了吐舌头。这时白卿淮也有礼地回应道:“水三小姐不必多礼。”水三是叶鸢身边的人,自然不凡。白卿淮更不会将她当做普通的下人,神色间也是礼貌有加。
水三笑着,躲开了白卿淮回礼,也知趣地退了出去。白卿淮对自己有礼是白少将军客气,可人家终究是主子,自己无论是做侍女还是做手下,都不好受了这一礼。
屋内留下白卿淮与叶鸢两人,坐在茶桌的对面。叶鸢举起手中的茶杯,“今日你来的匆忙,我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便以水带酒,恭喜你平安归来。”
白卿淮颔首,没多说什么,只是同叶鸢一起端杯,饮了这杯清水。
叶鸢放下茶杯后,轻声问道:“阿岁,你今日这么急着赶来,是为了和我报平安吗?”
白卿淮半晌没说话,可是捏在手中的茶杯却一直在抖。叶鸢叹了口气。想必是在谣言满天飞的京城里,有些事在人群中传播的速度已经快到传进刚进京的人的耳朵里了。
“阿岁,”叶鸢叹气,双眉也微微敛起,“你是听说什么了吗?”
白卿淮抬头直视着叶鸢的双眼,开口说话时连嘴唇都有些颤抖:“叶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同何大哥成亲?”
第59章你给我的感情太热烈,我受不起的。
叶鸢一时之间有些沉默,只低声道:“怎么这消息传得这般快,你刚入京城怎么已经听说了?”
她似乎在面对白卿淮的时候,心绪游移不定的时间越来越多。她不知道怎样回应才能够不对阿岁造成伤害。似乎在阿岁想自己袒露心意之后,自己随口说的话,随手做的事,都能够惹得白卿淮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胡思乱想,勾出些不必要的伤心来。
要将自己的身世讲给他听吗?告诉他自己与何余升永远不可能真正成亲,何甘平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成为殷朝的驸马,而自己更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削弱何甘平的势力,就真的把自己也搭进这场计划里,她没那么傻,自然,何甘平也不是傻的。
叶鸢甚至不敢细想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有些话说出口,便真的开弓没有回头箭了。若是曾经自己用来搪塞阿岁的理由是,当今圣上不会坐视自己手下得力的两个将军走到一处,将兵权合二为一,那么如今自己一旦说出身世,所面临的不再是两个人要如何取舍的问题,而是一旦两个人打定主意要走到一起,不用选择和犹豫,放弃官职与权力的那一方,便一定是白卿淮。
叶鸢自认不舍得叫阿岁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可自己的身世不可改,肩上的责任不可废。叶鸢在心中对自己说,再等一等吧,再过几日便是宫中春宴,那时举朝上下的人都将知晓,沁姝公主归朝。叶鸢在心中悄悄的对白卿淮说了声抱歉,委屈阿岁蒙在鼓里几日,权当是叶姐姐自私,我还想要这样平静的日子再过上几天。
这些思绪在叶鸢脑海中流转,其实也不过只是短短一瞬,但哪怕只是一瞬的沉默,落在白卿淮的眼中,以是对自己僭越的控诉。
白卿淮不敢多看叶鸢的神色,顾不上解释自己早在西境便已经得了消息,急忙补充道,“叶姐姐,何大哥确是极好的人,可他出身相府,本就算不得良配,何甘平极力拉拢你,本就没安什么好心,即便何大哥有心带你,可若是嫁入了幸福许多事情便也不是和大哥能够掌控的。”
叶鸢心中讶异,有些奇怪的看向白卿淮,“你怎么会觉得,这门亲事是我真心打算同何余升过日子呢?”在叶鸢眼中,白卿淮明明早就知晓自己同白家站在同样的立场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真心实意嫁进丞相府的。
白卿淮愣了一刹那:“叶姐姐,你的意思是,你对何大哥无意?”
“那不然呢?”叶鸢心中觉得好笑,甚至觉得白卿淮有些傻得可爱,“何干平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家房檐上了,我嫁到他们丞相府,我图些什么呢?”
白卿淮听到叶鸢对何余升并无感情,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心头又被巨大的难过所席卷:“叶姐姐,你若是不喜欢何大哥,那又为何要与丞相府议亲?若只是为了安插卧底,哪里需要你这般牺牲?我二叔也绝不会同意的!”
叶鸢挑了挑眉,“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若是我真心与何余升相爱,我师父便会同意这门亲事了?”
即使是一句假设的“叶姐姐与何大哥真心相爱”,落在白卿淮的耳朵里,依然无比刺耳,只是听在耳中不敢细想,已经觉得痛心。白卿淮微微偏头,有些低落道:“若是你真的愿意也想得清楚,想来我二叔是会同意的。”
还真有点道理。叶鸢心想,若是真有这种情况,白明酌或许真的会应允。
叶鸢点点头不置可否,突然想起之前何余升交代自己的话,“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何余升让我有机会转告你,若不是那日在居安楼吃的那顿饭,他根本不知道他的父亲曾对你做过那样过分的事。他让我向你转达,他很抱歉。”
白卿淮听着叶鸢的话,刚刚燃起小火苗一般的希望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何大哥让叶姐姐来转告我吗?这话听起来,他们两个人是那样亲密,有什么话都可以相互诉说,我是那唯一一个需要被转达的外人。
叶鸢瞧着白卿淮的神色,也有些迟疑。无论是多年前在榆城的相处,还是入京以后两个人的交流,都让叶鸢知晓,阿岁是怎样一个细腻而又敏感的少年。若是他的神色沉郁一分,恐怕藏在心中的难过便有着七八分,在阿岁眼尾向下微微压低时,她便意识到这话似乎听着有些不妥。
叶鸢皱了皱眉,轻轻叹了口气,或许是阿岁对自己的情感太过于浓烈,让他一遇到同自己相关的事情时,就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明明无论如何他都应该知晓,自己和何余升的婚事根本做不得数,自己同何余升更是没有半分旁的感情的啊!
“阿岁啊,”叶鸢轻声说,“我与何余升没有半分儿女私情的。”
白卿淮觉得自己听了这话明明应该高兴,却在自己听到这些话之后觉得分外紧张,“叶姐姐……我没有想要干涉你要和旁人相……”自己哪有什么立场去追问叶姐姐喜欢什么人,想同谁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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