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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错开目光:“没?事,你忙吧。”
事实上,温廉纤也不清楚那一声呼唤里包含着?怎样的复杂情愫,只暗暗自责沉不住气、耽于美色……
韩佑没有继续追问。
他背着?双手系围裙,身体凑向她:“帮我脱一下?马甲和领结。”
精挑细选的布料色泽如同白雪,若是因为做饭弄脏了,确实得?不偿失。
温廉纤抬手帮忙解纽扣,嘴里却碎碎念:“谁能想到是在做饭的时候脱……”
捕捉到那微妙的神情和语气,韩佑兀自笑了一会?儿,直白反问:“难不成,纤纤是希望我在做爱的时候脱?”
温廉纤动作一僵:该来的还?是来了。
强压着?身体里涌动的热意,她佯装镇定地回话?:“我可没?这么说。”
只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指尖就开始不听使唤,一连尝试数次,都没?能解开领结上的那颗纽扣。
随意将围裙丢到一旁,韩佑捧起那张早已涨红的脸:“但你就是这么想的,对吗?”
尾音仿佛带着?钩子,轻柔又犀利。
温大小姐难以招架,很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下?一秒,韩佑自然而然地吻了过来。
因为短时间内情绪起伏过大,稍稍有些?影响温廉纤的判断,她想矜持一些?,身体却屈从于本能迎了上去……
鼻尖和唇瓣都在这一场碾磨中被挤得?变形。
两人唇角间勾出一道似断非断的晶莹细丝,直到距离渐远,才?不堪重负骤然断裂。
温廉纤匆忙用手背擦拭,言语吞吐:“你……不、不吃宵夜了吗?”
韩佑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闷声道:“这不是在吃么。”
温热蔓延。
温廉纤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好不容易在岛台边缘寻到了支撑点,抬手推了一把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视线向下?,思路也拨云见日?:“你……你明明就很想,还?非要?借口做宵夜来拖延时间,韩佑,你是故意让我着?急吗?”
某人很擅长抓重点:“所以,纤纤着?急了?”
温廉纤:“……”
加重的呼吸声让答案显而易见。
指尖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往上,韩佑继续玩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纤纤不说,我可不敢随意揣度——就像那天打视频电话?一样,只要?纤纤开口,我一定满足。”
说罢,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温廉纤不满地咬了咬牙:自打和韩佑结婚以来,青梅竹马的边界感没?有了。
现?在,连矜持和教养都快稀碎了……
急于反驳他,她破天荒端起了大小姐的范儿,扬声道:“这种事,非得?要?我说吗?你自己不能主动一点?”
话?音一落,就顿觉哪里不对。
只是来不及说出任何补救的话?术,耳畔便传来男人的诡计得?逞般的轻笑声:“喔,原来纤纤是希望我主动一点。”
意识到自己被拦腰抱起后,温廉纤断断续续说了许多话?,有责备、有嗔怪,也有恳求,但韩佑充耳不闻,大步流星前往目的地。
她不得?已紧紧搂住对方的肩膀。
再抬眼,就看见了家里唯一的那张床。
*
价格不菲的白色马甲被随意丢在床尾,像是一抔即将融化的雪。
温廉纤也不清楚,韩佑到底是秉承着?一种什么样的信念在和自己做这种事,他不厌其烦也不知疲倦,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欠下?来的一起补上。
温柔和耐心有时候也是酷刑。
如果不是她后来带着?哭腔去制止,那个男人,真的能细细碎碎地吻遍她全身。
体力不支是必然结果,温廉纤最后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柔若无骨地挂在韩佑身上,被他抱进了浴缸。
薰衣草精油的香气随着?水雾在浴室里散开。
温廉纤浸没?在适宜的温水中,舒缓着?酸软却尽兴的身体,韩佑立在一旁居高临下?地欣赏了片刻,便噙着?笑与她挤到一起。
美名其曰,帮她放松。
原本宽敞的浴缸顿时变得?拥挤。
温廉纤无力阻止,只得?靠着?他的胸口而坐,唯一欣慰的是,韩佑足够细心,不仅准备好了给?她润嗓子的蜂蜜水,还?将手机提前拿了过来。
温存的时光也不至于无聊。
她翻看着?出差期间与喻娴的聊天记录,向韩佑展示了几张照片:“对了,你看看这把琴怎么样……”
那是喻娴向拍卖行打听来的拍品:一把出自于知名小提琴制作世家瓜纳里家族的古董琴,辗转过几位著名演奏家之手,保存的极好。
韩佑看完介绍后,连声称道:“很有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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