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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怎么说?”他靠去书柜上,对此颇感好奇。
“之前我不是也跟道长你说过吗?每个人身上的炁都带有颜色和味道,是不一样的。”她仰头去看他。
说过。是在海上那会儿说的。但当时,他的精力主要在怎么去应付球儿和怎么安置她身上,并没有在意过这句话。
他挑眉,“说实话,我的感觉不是很明显。要说炁的颜色,不就是白色么?不过根据功法和实力的不同,异人在运炁时会出现五花八门的颜色。如果你指的颜色是指他们运炁时炁的颜色,那我确实没怎么注意过。”
“就是道长你说的这个。”她点头,“道长你知道我交手时会最先关注对手的哪一点吗?”
招式?他差点脱口而出。不,“是炁的颜色?”他惊讶。而见她点头,他更加愕然了。
如果是张楚岚和老青来对他说这种话,他大概会觉得他们是在开玩笑。但现在和他说话的是这位祖宗……
他开始思考起这种可能性来。
毫无否认的是,在常规交战中,包括他在内,都会优先关注对手是谁,对方的功法和招式是什么。从没有所谓的走一步看三步之说,更多的,反而是结合经验,从对手的招式来推测他的下一步会在什么位置上。
这种做法有利有弊,好处是在于□□能不离十,俗称,心里有数。而弊端么,则在于那一二——如果自身实力不够强,或者对对手知之甚少,那八成是要占下风的。
但要是优先关注对手炁的颜色,那情况……
先头就说了,根据功法和实力的不同,异人在运炁时会使炁体呈现五花八门的颜色。换言之,炁是什么颜色的,已经暴露出对方的路数了。因为,唯有先运炁,才会有下一步的行动。
这似乎也能解释为什么他每次和她过招,都感觉自己像是被提前知悉了一样……
想明白这点后,他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向周归余,“我说小鱼儿,你也太……”
他忍不住去戳她额头,“要说你不是天才,我都不服。”
“哎,道长你别戳。长不高的。”她去捂头,稍微与他错开些身,问他:“那道长你知道你是哪种颜色的炁吗?”
呃,这个……他摸着下巴思考。这还真是一个问题。蓝色的?那是风后。他本身使用太极拳时,好像是白色居多?
见他开始盘算了,周归余莞尔,“道长你不如先从观察自己炁体的颜色开始。”
“那味道这一说法又怎么说起?”他问。
她挑眉,“道长你也闻不到炁的味道?”
哟?
“kris也闻不到。不过谷二牛可以。”她沉吟,“应该是观察的问题吧。”
懂了,所谓见微知著。
不过,等等,他忽然反应过来,有些黑线道:“怎么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够仔细?”
对此,周归余但笑不语。
找到了入手观察自身的方法,接下来这几天,在练习完基本功后,王也更多的精力就开始放到来观察自己身上的炁这一点上了——对他来说,既然之前已经决定要改变,现在就没有后悔的道理。
在这期间,王又也从美国回来了。他回来那天,正好是王也的生日。当然,也是周归余明面上的生日。
家有三大喜事,王妈妈一大早的就哼着歌起来收拾屋子了,还特开心的打电话给销售,让销售推了一架子衣服来家里,美其名曰要给周归余买新的,叫她一一试穿,并叮嘱她到了学校后,务必要一天穿一条,每天不重样。
对此,周归余震惊,眼神问王也:这也可以?
对此,王也无奈耸肩,表示:这真可以。
自家老妈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就拿金元元来说,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妈在家,她是绝对不会踏进他家门半步的。不然,就极有可能……
跟这条小鱼儿一个下场。
不过说实话,余光瞥了瞥架子上挂着的各式衣物,他觉得要是都买下,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逛商场,他就发现了,这条小鱼儿过于朴素了些。
眼见鱼儿挨个试穿出来,他妈觉得这件好看,那件也不错,越来越有一股要把这一架子衣服都买下的趋势,他无奈出了声:“妈,要不还是鱼儿来选?”
王妈妈希冀看向已经换回常服的周归余。销售也满脸期待。
周归余为难。她并不觉得这些衣服适合她。而且,昂贵的价格匹配的也只是服务,并不是衣服本身的质量。她无声看向王也。
王也懂她的意思了。他起身从架子上选了两套长袖长裤出来,见她暗自舒了口气,而自家老妈垮了脸,又提出来两条裙子和两件外套,见她们两个都满意了,才示意销售包下,记他账上。
王妈妈提出要送送销售,实则是出去跟销售说,以后要第一时间把当季新品拿给她看。现在她家也有姑娘了,只要是姑娘喜欢的,那当然得出现在衣柜里。
周归余坐在沙发上放空自己,忍不住问他:“你爸妈真的没有在你小时候把你当女孩子养吗?”
“至少在我有记忆起,没有过。”他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妈就这样,和我爸盼了一辈子的闺女了。”
“但我看你妈对你二嫂……就没有这么热切。”她抬头看他,面露不解,“这算是婆媳关系的无解?”
“你或许也可以理解为性格磁场上的不合?”他在她身侧瘫下道:“我二嫂事业心比较强,但我妈呢,当了一辈子的家庭妇女了,散漫,随和。你说她俩在一起,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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