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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又想了会儿。”韩渠说:“其实你今天用匕首,师父还是我吧?”
医院里的话题被拉了回来,凛冬抱住膝盖,缩成一团,默认了。
韩渠又道:“你想搞枪的话,也有办法。”
凛冬虽然不久前还认为自己吃亏在没有枪上,但此时已经清醒过来,摇头:“我没打算搞枪。我……控制不了那种东西。”
“挺好。”韩渠这句回应让凛冬有些摸不着头脑,少顷沉默,韩渠又道:“至少说明,你还没有被这里同化。”
凛冬下巴抵在膝盖上,歪头看着韩渠的侧脸,“不可能的。我不是这儿的人。”
“那你会回国吗?”依旧是医院里的问题,凛冬却很难再逃避。“我不知道。”他只能坦诚地说:“我不太想回去。”
“不一定非得是国。”韩渠说:“这里很辛苦。”
你不懂。凛冬在心里说,这是个固执的决定,他并不期待旁人明白,即便这个旁人是韩渠。
凛冬笑了笑,“这里也有很多机遇,我其实,赚了不少钱。这不是还遇到你了吗?”
韩渠说:“遇到我算是好事?”
凛冬移开视线,这句话是玩笑,还是随口而出?他太在意韩渠,以至于无法分辨。片刻,他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说:“当然是好事。”
两人的视线在灯光下交汇,暗流涌动,几秒后,凛冬打了个并不存在的哈欠,揉着眼说:“我想睡觉了。”
韩渠却没有起身,下巴往卧室方向抬了抬。
凛冬茫然。
“伤号睡里面。”韩渠抱住被凛冬拍了许多下的枕头,“谢谢冬冬哥帮我铺床。”
凛冬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韩渠忽然站起来,推着他往卧室走去,“别跟我争,你该睡觉了。”
卧室门关上,凛冬双眼大睁,盯着天花板。外面传来细微的响动,门下漏出些许光亮,是韩渠在洗漱。
凛冬躺得直挺挺的,像具棺材。脑海中过着不久前的一幕幕,最后停留在韩渠抱起他的瞬间。他战术背心里的微型摄像头拍到了韩渠走向他,抱起他,那应该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画面,此刻却和摄像头一起成为证物,留在治安局。
外面的灯关掉了,他逐渐嗅到周围一丝浅淡的,和睡衣类似的柠檬味道,肌肉逐渐放松。进入梦里之前,他想,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的“证物”拿回来。
凛冬这一觉睡得很沉,白一端着炖好的猪蹄上门,他都还没醒来。
凛冬刚遇到白一的时候,白一的妹妹白闪摔折了腿,白一家里没钱,东拼西凑的钱给白闪看了病,就没余力做食补。凛冬知道后,当天就买了一堆带肉骨头送去白一家,让白一天天炖,白一感激不尽,但凛冬后来居然又买来猪蹄和豆子,炖成白花花一锅。
白一不懂为什么要吃猪蹄,凛冬跟他解释,伤了哪里,就吃哪里,这样好得快。白一想明白后大怒,一拳挥向凛冬,要不是凛冬反应快,那一拳肯定招呼在脸上。
白一又生气又失望,他是真心尊重凛冬,凛冬却,却说他妹妹的脚是猪蹄!他最宝贝的就是妹妹,别人欺辱他可以,但不能欺辱他妹妹。
凛冬坐在地上,皱眉看着急赤白脸的白一,逐渐明白白一是在气什么,他站起来,拍拍灰,“怪我,没跟你说清楚。”
那天,凛冬耐心给白一讲了家乡的习俗,自己小时候摔了腿,长辈也是炖猪蹄来滋补,好一些之后改成味道更好的红烧猪蹄。
白一越听越脸红,低着头给凛冬道歉,还要凛冬教他怎么炖。白闪的腿因为医疗资源的问题落下病根,如今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但白一依旧很感激凛冬,昨天得知凛冬伤的是脚踝,第一反应就是炖猪蹄。
天不亮,镇上的菜市场一开门,他就冲了进去,现在他有钱了,买起猪蹄来就跟凛冬当时一个样。买完后跑到晴天巷,洗干净就开始炖。巷子里热闹起来时,满满一锅白豆猪蹄汤已经被他装进了两个大号保温壶里。
他以为凛冬在村里,开车去了一趟,没人,给凛冬打电话,居然关机了。好在他有韩渠的联系方式,拨过去,凛冬果然和韩渠在一起。得知凛冬暂时住在治安局对面,白一就放心了,优哉游哉开过去,路上还买了一袋水果。
韩渠打开门,白一就要嚷,“冬冬哥,我……”
“嘘——”韩渠指了指里面,低声道:“你冬冬哥还没起来。”
白一愣住,要不是双手都被占着,他立马就要捂住嘴。看他这滑稽模样,韩渠忍俊不禁,从他手中接过保温壶,“怎么这么惊讶?进来坐会儿吧。”
“不了不了,他还没起来。”白一摆手。
“这么早就起来炖汤,没吃饭吧?”韩渠说:“我刚出去买了点,一起吃?”
白一还真忘了吃早餐,“那行,我就来蹭个早饭。”
桌上摆着还没动的粉和粥,还有烧麦、鸡蛋,一看就是接到白一电话之后出去买的,清淡的归凛冬,其他的韩渠和白一解决。
白一边吃边问凛冬的情况,见凛冬没醒,十分安心,“冬冬哥一般睡不了这么久,我们店就他去得最早,有时我值班呢,我还没醒他就来了。我问他怎么不多睡会儿,他说他瞌睡少。韩哥,肯定是你这儿床特别舒服,你看他都不肯起来。”
“昨天累着了,多睡会儿正常。”韩渠说。
白一口味奇特,烧麦都要沾着酸辣酱吃,“那不一样,你们关系到了。”
韩渠放下筷子,“嗯?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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