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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允许,凛冬这才打开柜子。和他想象中差不多,柜子很空,悬挂区只挂了三件衣服,隔层上叠放着几件,最底下的角落横放着一个黑色行李箱。凛冬没有衣服需要悬挂,猜抽屉里一定放着韩渠的内裤和袜子,连抽屉都不敢打开了,将自己的卷吧卷吧,和其他衣服一起塞到一个空着的隔层上。
猪蹄汤很白,煮沸之后冒着大个的水泡,凛冬看韩渠切火腿、下米线、烫青菜,总想插一手,韩渠却只给他安排了最简单的任务——洗两个大碗、两个小蝶、两双筷子。
热腾腾的猪蹄米线上桌,两碗下面都垫着蔬菜,一碗上面有两只猪蹄,火腿少一点,一碗铺满了火腿。凛冬不满意,要将自己这碗多出的猪蹄夹给韩渠,韩渠勒令:“自己吃,我又没伤着脚。”
凛冬其实根本不信什么以形补形的说法,小时候摔伤腿,被按着吃猪蹄,吃得他怀疑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只小猪仔。但白闪受伤,他却也照着家乡的习俗炖了猪蹄送去。现在又轮到他,他还是不信吃啥补啥能在自己身上应验。归结起来,大约是一种知道不可信,但希望别人能好起来的心理。
猪蹄送不出去,凛冬只好自己吃,时不时看看韩渠。韩渠碗里虽然没有猪蹄,但显然没有亏待自己,火腿管够。凛冬吃一天猪蹄了,腻得慌,自个儿碗里几片火腿吃完,越看越馋韩渠的。
韩渠一抬眼,正好装上他“贪婪”的眼睛,他连忙躲开,韩渠却笑了一声。
“想吃火腿?”
“……”
“不给你。”
“……”
晚饭后,凛冬终于抢到了洗碗的活儿,但灶台仍是韩渠收拾的。很简单的一餐,甚至关键的炖猪蹄都不是他们自己做的,凛冬还是感受到了一种类似“过日子”的踏实。
“来,我看看你的脚。”凛冬洗过澡,头上还搭着毛巾,就听见韩渠在客厅叫自己。他胸口忽然咚咚两下,想起韩渠昨天说了,要给他涂药。
沙发是l型的,两人各自坐在折角的两边,凛冬的左脚放在韩渠腿上,韩渠在伤处轻轻按压,凛冬却不敢看韩渠。经过一天,肿胀已经消了不少,但和周围的皮肤相比,还是比较红,有淤血。韩渠在手心倒上药,抹上去慢慢活动。
疼痛并不明显,让凛冬承受不住的是另一种感觉,痛,但不是停在表皮上的痛,痒,随着韩渠的动作一路向上蔓延,让心跳不断加快的痒。
药让伤处发热,起到活血化瘀的作用,可他胸膛里却有什么东西淤积起来了,热度顺着血管推上脖颈,他不停地深呼吸,想要让心跳平复下去。
韩渠放下他左脚的时候,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后背已经出了一片密实的汗。
“消肿得比较快,明……”韩渠抬头,话音一顿。
凛冬赶紧收回脚,穿上拖鞋就要走,“药,药油很热,我,我昨天自己,自己涂时也全身发热,我去喝,喝口水!”说完,凛冬就拖着伤脚冲到水壶边,幸好里面的水已经冷掉,他没找到杯子,倒了满满一大碗,一饮而尽。
韩渠手里还拿着药油的瓶子,手指残留着凛冬皮肤上的温度。药油会发热,受伤的肿胀处也会,他的手指也会。但藏在布料中的胸膛应该不会。韩渠看着凛冬咕咕灌水的背影,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胸口,忽然觉得,自己可能也需要来上一碗。
凛冬背对韩渠站了半天,浑身的燥热终于消退,这才若无其事地转过来。韩渠收好药油,去洗了手,两人视线一对上,凛冬觉得韩渠有点奇怪,像有什么话要说。今天上午他就有这种感觉了,但韩渠没有欲言又止的理由,他便没多想,此时他也有点忍不住了,问:“韩队,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韩渠本想坐下,闻言愣了愣。时间还早,不至于这就去睡觉了,韩渠走到阳台上,风一吹,刚刚泛起来的躁动消退些许。凛冬也走过去,站在阳台的另一边。两人各自安静,只有晾着的衣服和风一起发出轻响。
凛冬将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匆匆过了一遍,发现韩渠的微妙改变是从白一来送炖猪蹄之后出现的。
“那个,韩队。”凛冬喊了声,却没有看韩渠的方向。
“嗯?”
“早上你和白一是不是聊了我?”
问题抛出去,凛冬忽然变得非常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十秒钟,半分钟,韩渠都没有回答,他渐渐有些不安和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这样问。
“其实……”他正要开口岔开话题,以缓解尴尬,韩渠的话却将他仓促打出的腹稿撕了个粉碎——
“我们有个‘孩子’。我也是今天才意识到。”
凛冬耳边嗡一声响,仿佛纱雨镇不常见的冬雷。他睁大双眼,一瞬转向韩渠,“我们……什么?”
纱雨镇的夜晚看得见星星,韩渠靠着栏杆,仰头望着星星,仿佛自言自语,“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
白一那番言论在凛冬脑中轰然炸开,也许因为太离奇反而有了说服力,凛冬早就接受了。但自己接受和韩渠亲自说出来,这完全是两回事!
“你……”凛冬连怎么解释都不知道了,“你不要听白一乱说,他这个人,汉语不怎么好,天天没事干就乱想,他,他开玩笑的。”
韩渠的视线重新落在凛冬脸上,他看过了星星,此时眼里好似含着星星的馈赠,“你觉得不是这样吗?”
凛冬更乱了,“不是,这不是觉得不觉得,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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