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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没有兑现天赋。
天赋这种东西,可以看做是命运的馈赠,有人没有,于是倾尽全力追寻,求而不得,有人生来就有,于是毫不珍惜。
凛冬英语成绩过于突出,每次都能考年级第一,对他有些失望的班主任看到希望,找他、他父母谈过几次,要他努一把力,一边靠英语拉分,一边将拖后腿的数学和理综补上来。
被班主任一说,他的父母打起鸡血,又是给他报班,又是天天给他讲谁谁谁的励志故事。他逆反心理一上来,别说数学理综,就是英语也不学了。
中学阶段正是叛逆的时候,他的骨相已经显现,女生们将他捧为校草,他面上毫不在意,心里却琢磨着怎么更受欢迎,于是他学起吉他,和校队的人打篮球,又通过校队的人,和外面的混混勾搭上,学习没有他,打架少不了他。
高中三年漫无目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未来想成为什么,意识到应该好好做打算时,时间已经溜走了。最后连英语老师也对他失望了,高考结束后遗憾地对他说:“我以为你能吃专业外语人才这碗饭的,同传,甚至外交家……算了,今后有机会多多出国看看,以你的天赋,到了一定的语言环境中,快速学会一门外语不成问题。不要再混下去了。”
他对总是温柔劝诫他的英语老师感到抱歉,但也只剩下抱歉。回头看碌碌无为的中学生活,他不是没有好好学习那么简单,他是得过且过,没有信念。他头一次有了危机感,冥思苦想,外语是指望不上了,那音乐呢?他吉他弹得还行,其他乐器也学过,玩音乐试试?成年后,他的长相在普通人里成了惊为天人的那一类,进入娱乐圈似乎是最好的选择。来钱快,不累,轻松收获无数人的爱。
但父母非常反对,外公更是不再与他说话。而他就像他的名字,凛冬,和家人虽然没有仇恨,却也亲密不到哪里去,亲情寡淡。离家追逐明星梦,他鲜少回家,两年多以后,父母才联系他,说家人都想通了,愿意支持他,过年有空的话,就回家吃个饭吧。
走红的明星,过年是回不了家的,但他落魄,已经许久没有工作,几乎要放弃这一行。那年回家修复家庭关系,他看见一直没有被丢掉的英语课本,无聊拿来看了看,想着反正没事,不如将英语捡起来,还顺便接了个英文电台的工作。
不过因为和公司的卖身约,即便是这种小工作也要告知经纪人。经纪人正为他们这群小明星的工作焦头烂额,起初不信他英文好,听过之后眼睛马上亮了。年后回到公司,他便被经纪人带去一档外文歌综艺,钱不多,但终于有了露脸机会,收获少量粉丝。
韩渠之前恶补凛冬的节目,也看过这个综艺,由衷道:“那很好啊。你唱得比其他人都好。”不过因为当时凛冬所在的还是个小公司,毫无背景,凛冬在第二轮就给别人当了垫脚石。
凛冬摇摇头,“但那次之后,我更对以前挥霍的时光感到可惜。如果能回到高中,我想好好规划今后的人生。”说着,凛冬看了看韩渠,“我很羡慕有信念的人。”
如此明确的指向,韩渠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是自己。
“但人生没办法重来的。”凛冬深呼吸,笑了笑,“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忘记我那点天赋了。来国之前还很担心语言不通怎么办。”
可落地之后,语言并没有成为障碍,这边华国人很多,会汉语的国人也不少,他最初只能用汉语、英文、西语来交流,没多久就学会了国语的日常对话,再在书面语、语法上花点功夫,阅读也没问题了。
凛冬学国语是野路子,去卡利斯学堂教汉语也是野路子,一半小孩很喜欢他,另一半因为听不懂,老是去告状,欺负齐穗的胖男孩就是其一。
每次下课,齐穗都要缠着他,要他用汉语和自己对话,下堂课开始了也不肯回去。他决定成为志愿者,本就是因为齐穗,齐穗又黏他,谁都知道,齐穗是学堂里他最疼的小孩。他最初的疑问也得到了解答——齐穗亲口告诉他,自己的命是华国的一位哥哥救的,在和哥哥重逢前,自己一定要精通汉语。
齐穗说这话时非常认真,眼中是和年龄不符的坚定,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仿佛一切都不能使他动摇。凛冬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心中动容。
他未曾拥有的信念,就在这个孩子的眼中、手中。他的人生不可能从头再来,齐穗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忽然笑了,将齐穗揉进自己怀里,那一刻,心中涌出陌生的热情,他有了目标,他要教好这个孩子。
凛冬眼尾泛起笑意,告诉韩渠的话点到为止,齐穗之于他的更多意义,此时他尚无法说出口。
韩渠、陈争、虚构的羽风,甚至是李东池,这些人像是茫茫大海上的星辰,他想稍稍接近他们。然而来到国后,他帮助当地人搞建设,用工作填满自己,却还是感到迷茫和空虚。
直到齐穗的出现,他所追求的意义具象化了,在这个孩子面前,他感到自己有用,他帮助齐穗的同时,齐穗也在一点一点,缓慢却有力地将他往上拉起。
他还记得第一次被几个小孩投诉,他们说他教得乱七八糟,听不懂。小孩的怒气伤害不到他,但他还是有些失落,独自来到田埂上,一会儿发呆,一会儿思索是不是应该改变上课的方式。不久,身后传来着急忙慌的脚步声,他一回头,便看见齐穗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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