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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适应?”韩渠问。
“不熟。”凛冬说:“离太近感觉很怪。”
韩渠把粉底、刷子找出来了,“那在我脸上适应一下,我也学学。”
凛冬猛地看向韩渠,刚才还有些懒散的眼神荡然无存,他紧皱着眉,眼里泛起恐惧和烦躁。韩渠有些意外,立即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认真道:“怎么了?”
凛冬死死盯着他,像是在确认他是韩渠,他还在自己眼前。
韩渠也皱起眉,“抱歉,我是不是说了不好的话?”
凛冬仓促地摇头,掩饰自己的失态,“我没事,我就是……”
韩渠按住他的肩膀,“告诉我,刚才怎么了?”
“我不喜欢你这样。”凛冬眼底红了,“我不会给你化妆!”
韩渠一时没明白他为何着急,只得安抚道:“好,不化,我们不化。”
凛冬还在摇头,喃喃道:“他们学化妆,是为了给死人化,就算现在学的是日常妆舞台妆,最后还是要给死人化。”
韩渠顿时意识到凛冬刚才的恐惧来自什么,立即将凛冬抱住。凛冬双手抓住他的衣服,脸埋在他肩头,声音非常闷,“所以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别吓我。”
韩渠轻轻在凛冬背上拍着,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你看,我没事,以后我不吓唬你了。要不要捏捏我的肌肉?”
凛冬渐渐缓过来,报复似的,狠狠在韩渠手臂上捏了一把。
“嘶——”韩渠忍痛道:“真捏啊?”
凛冬吸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又往韩渠手臂上捶了一下,转身跑了。
“怎么还搞偷袭?”韩渠笑着摇摇头,打磨家具去了。
白闪是众学生中最早出师的人,最擅长的是给小珠那样的年轻女性化妆。这天,凛冬接下的单子里,有一位27岁的女性,死因是疾病。凛冬和家属沟通,白闪从容地戴上手套和口罩,熟练地对比逝者生前的照片和此时的容貌。
最近白闪给凛冬当了许多次助手,已经有了名气,找到凛冬请求化妆的人不少都知道她是凛冬带出来的。家属们起初有些为难,当然更希望凛冬出手,但凛冬给他们看了看自己右手被水果刀划出的伤口,“我操作不方便,白闪是女性,比我更会给女性化妆,只是缺一些经验,我会全程在一旁看着。”
家属们同意了。白闪也没有让人失望,化完后,家属们哭着感激,她也默默掉了泪。
这之后,凛冬还是经常接单,但亲自化的次数越来越少,白闪和其他学生化,他站在后面盯着,偶尔指点两句。白闪找来的这四位年轻人和她心性相似,都肯学,不怕辛苦,那两位领悟能力差点的男生很会给中老年男性修复面容,也取得了家属们的信任。镇里再有哪家死了人,不再只说找凛老板,也会说找阿闪、阿宾。
凛冬松口气,再带一段时间,他就可以放手了。白闪越发熟练,隔壁镇的人都找上门来,他打算和白一商量一下,以白闪的名义注册公司,到时候其他入殓师都挂在公司名下。
许久没有关心过“大冬物流”,凛冬找白一要最近的进出账,看完神情稍显凝重。纱雨镇和整个国一起正在飞速建设,他们这样的公司,正是红利拿得手软的时候,但现在的净收益增长却没有前几个月快,在整体环境下,这就是有问题。
白一说,新的运输公司越开越多,价格已经卷起来了,“大冬物流”的老客户里,大客户虽然继续合作,但小客户被卷走了一些。
“哥,我们可能也要让点利出去了。”白一担忧地说。
凛冬同意让利,但这只是稳住合作商的暂时之举,不可能长久。公司发展遇到瓶颈,只能找到新的出路,投资普老板的游乐场是一种,还有……
凛冬想到了人头攒动的码头,那里有更大的商机。物流公司本就是码头链条上的一部分,却处于被动位置,凛冬不是没有想过占据主动,只是以前“大冬物流”一直在上升,没有必要扩展业务。
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凛冬提到给白闪开公司,白一马上说:“哥,你不会害我们,我都听你的。白闪现在……”他露出自豪又有些遮遮掩掩的笑,“白闪忙,家里只能我做饭了,但她这个有前途,我这个当哥哥的,别的没有,但钱我都给她攒上了!”
凛冬笑道:“你那点不够,我……”
“不行!”白一打断,“哥,你帮我们够多了,我欠你的钱你不让还,我们怎么还能找你要?”
“不白给。”凛冬说:“我这是入股,怎么,白闪当了老板,就把我这个师父丢门外了?”
白一说不过,要凛冬跟他一起回家吃饭。
“我没家啊?”凛冬摆手,“走了。”
韩渠今天有半天假,下午就回小院了,凛冬忘了,车开到治安局门口才想起来,索性去市场买了两人都喜欢的粉。
小院外堆着木料,还有一些包装纸,应该是要丢的,凛冬走进院子,里面静悄悄的,总是放在树下的床不见了。韩渠从屋里探出半个身子,笑着朝他招手,“来,看看新床。”
隔壁房间的破床破家具被搬出去后,显得空荡又整洁,房型是标准的长方形,和凛冬住的卧室一般大。此时房间的右侧中间放着一张崭新的双人床,整体呈白灰色,有隐约暗色的纹路,像是冬季的早晨,流淌着薄雾。
凛冬睁大眼睛,里面装满了欣喜,手指从光滑的弧面上划过。上次韩渠当着他的面将床组装起来时,它还只是个潦草的架子,后来韩渠将它拆开打磨,零零散散的板材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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