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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途摇摇头:“可你刚才说你被打掉了眼镜,六百度近视,加上街角昏暗的光线,真的可以看清楚对方这个动作吗?”
“这……”李呈昊咬着嘴唇坐了回去,眼神不断闪烁。
“如果在庭审中出现这种状况,供述前后矛盾,会对我们很不利,一个纰漏都可能左右法官的裁量,所以你再冷静一下,认真回忆当时的情形。”
李呈昊想了半天说:“对不起闻律师,我这几天压力真的太大了,很多情绪积压在脑子里,思维特别混乱,是我记错了这个细节,我没看到他抽刀,是旁边有人在吼‘刀!刀!’我又大概看到他在口袋里摸什么,脑子里出现了下意识的防卫反应。他确实有刀没错,不信你可以去看监控录像!”
“嗯。”闻途记录了下来,“旁人的吼叫声大吗,在场其他人能不能听见。”
“应该是能听见的,至少我女朋友小涵她听到了。”
他点点头:“好,我会去检察院核对江涵的证言。你目前为止做过几次笔录?他们分别问了些什么,你是怎么答的?”
“警察来过四次,检察官来了一次,那个检察官的眼神就像是要杀了我,警察也很凶,我很怕他们,加上我这两个月连续失眠,已经快崩溃了,所以很多话都没讲明白……他们不会靠那种供述就给我定罪了吧?”
闻途说:“别想太多了,我会把今天的记录提交给检察院的,你不用害怕,下次他问什么你如实说就行,警官、检察官和法官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和他们更像是合作关系,共同查清事实真相,为你争取一个最公正的结果。”
李呈昊垂着眸子,缓缓点了点头。
“放轻松吧,还有一些细节要问你……”
人生轨道
漏进教室窗缝的日光晃眼,把课桌照亮了一块几何图形,明暗交界线落在闻途手背上,和随着写字动作而突显的青色血管交错。
阳光洒在闻途侧脸,把睫毛映浅,谌意在旁边坐不住,双臂交叉趴在桌上望着他,觉得眼前的画面像是旧摄像机掠影,模糊温暖,恍惚有些掉帧。
傻望了一会儿,他又把书举高,给闻途挡太阳。
闻途察觉到了,转头看他,抿唇微笑着问:“干嘛呀?”
谌意说:“你不陪我玩,我都要睡着了。”
“你是来陪我自习的,马上就是期末月,图书馆楼梯上都坐着人,只有你一点都不着急。”
“急没用啊,我连预约都抢不到,总不能骑在牛上看书,人家牛也不让我骑,相比之下东门出去右转的那家网吧更好预约,你知道的,我每天都在厌学。”
闻途放下笔说:“你这个状态,接下来要怎么准备法考?”
谌意把书放下,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闻途的耳机仓,开了又关,故意弄出声响:“我打算裸考,你不是也只准备了一个月么?听说有手就行。”
“听谁说的……上学期挂了国经的人也有底气相信这种话。”
“你别提了,国经我只看了半个小时,一节课也没听过,大二下期已经累成了一具尸体,当室友们还在研习物债两分的时候,聪明的我已经申请了债法缓考,否则这科也得跟着挂。”
“还挺得意。”闻途无奈道,“我准备一个月是因为我平常都认真学了,可你是期末才翻开书,法考也就百分之十五到二十的通过率,不是你想的那么白给,没过就是进不了门槛,你想那样吗?”
“别骂啦。”谌意把下巴搁到他臂弯,眨着眼睛求饶,“知道错啦,我寒假就开始看精讲,好不好?”
谌意性子野,不服管,向来不喜欢别人教他做事,但闻途的说教他从不会反感,甚至很乐意顺着他哄他高兴。
闻途也不忍心再继续说他,摸摸他的脑袋鼓励道:“没有在骂你,只是提个醒,我也要准备明年的市考,一起加油。”
谌意伺机抱紧他的腰,往他身上黏:“不是吧,你主观题成绩不是才出吗,你是永动机吗,一刻也不歇着。”
“这个岗位要看应届生身份,我现在不报还等什么时候。”
“以前都没和我提过,你想报什么岗?”
“等着招考公告,目前的意向是怀阳区检察院的检助。”
“检察官啊,为什么?因为他们口中的‘检察院两把剑,插了公安插法院’?”
闻途说:“与生俱来的向往吧,我小时候就羡慕检察官,很痴迷他们蓝色制服和胸口的徽章,想站在法庭上代表国家公权力和犯罪斗争,用一辈子去捍卫司法公正,虽然讲出来挺悬浮,但这确实是我从小到大的理想。”
谌意稍作思索:“我翻译一下,因为,很帅。”
“难道不帅么。”
“你要认清一个事实,那里头都是一群秃头大爷大妈,除非有我这种长相的去撑门面。”
闻途莞尔:“给你能的,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考?”
“别!”谌意唰地一下从他怀里起来,“我这性格不适合进体制内,会憋得喘不过来气的,如果被那些条条框框管着,我还不如去死。”
“那你以后想去哪儿?”
“去我家的律所啊,叫我爹把分所开到京市来,再给我挂个高级合伙人当当岂不美哉,而且考虑到你对这个职业有滤镜,我要是叠buff,还不得把你搞得五迷三道的。”
他扬着下巴的样子,在闻途眼里像只翘尾巴的小狗,闻途觉得他可爱,笑道:“行吧谌律,提前祝贺你成为青年合伙人。”
“多谢闻检……诶,干脆你别忙活了,叫我爹也给你挂个合伙人,我家的资源都可以给你,何必去看那群领导祖宗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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