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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办公室外议论开了,秦徽佯装没听见,绕过办公桌来到闻途面前,凛然的视线和他的撞在一起:“我敢做敢当,你呢,你做的事敢承认吗?”
闻途冷声道:“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需要承认的事。”
秦徽故意提高音量开口:“据我所知,你和区检的某位男检察官关系不一般吧。”
“他该不会说的是……”
“那个啊,就那个,不然还能是谁?”
“我一直以为他和闻律性格不合。”
讨论声像浪潮一层层涌过来,闻途面不改色,反而语气更坚硬:“轮不到你来探究我的隐私。”
“好了。”温语梁连忙开口,“其他人都散了,你们两个别吵架,把门关上好好说。”
“温老师,这可不单是隐私问题。”秦徽说,“谌意是他前男友,他们在正当防卫案和非法行医案里当过控辩双方,那时候两人久别重逢,正纠缠不清。”
闻途眉心一皱,秦徽朝他逼近一步,质问道:“闻途,你们回避了吗?还是说你想借和检察官的关系之便,让检方作出有利于你的决定,很荒唐啊,如果刑事诉讼不依靠程序而靠人情,还有什么公正可言。”
闻途狠狠瞪着他,当即反击:“首先,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前任属于回避事项,说我纠缠不清、想借关系之便,请你拿出证据去举报,我问心无愧,但凡你能发现一处程序漏洞我都认输;其次,品格证据尚且不作为定案依据,什么时候前任也成了一个人的入罪理由?你大概是没谈过对象,才会觉得这件事很新奇;最后,收起你那虚伪的正义感,你是最没资格跟我谈论‘公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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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意从食堂拿了早餐,回到单位大楼,路过的一位二部女检察官突然朝他打趣:“谌检,难怪女同事们以前总说你难追,原来你根本不好这口啊。”
“昂?”
旁边几个同事在笑,谌意没听明白,他迷糊地吸着豆浆,进了办公室还在懵。
“额!”齐乐青冲进来,趴在谌意耳边小声道,“怎么不早告诉我闻律师是你前男友?你就让我一直猜,一直蒙在鼓里吗?”
谌意大脑转了两秒,回答:“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的谁啊?”
“我是你和妈妈的嫡长子!”
“……”谌意一愣,反应过来,“不是,他和我的事,你怎么知道?”
齐乐青给他看了群消息,眼见谌意的眉头越皱越紧,他道:“你没进这个吃瓜群啊,这里的八卦消息最灵通,圈子里谁和谁谈了,谁和谁离了,谁又和有妇之夫领导搞在一起了……”
“……”谌意脸色不太好看,“一天天不务正业,难怪审查报告都有错字,你马上给我退群。”
齐乐青被赶走了,谌意立即掏出手机给闻途发消息:
【谌意:出什么事了?】
对方没回,谌意开始看案卷,等了一个小时手机响了一声,他连忙拿起来:
【宝宝:对不起,不知道对你会不会有影响。】
【谌意:我关心的不是这个,秦徽没对你做什么吧?】
【宝宝:他已经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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