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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缈叹气:“我真没有担心这个,我知道你们不会偏心的。而且怎么说到家产了,别人家什么样我不知道,咱们家骨肉手足还分这个?”
对于这个妹妹,季疏缈欣喜之余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这悲伤不是来源于担忧,而是遗憾,遗憾她上一世连出现的机会都没有。
秦蓉:“宝贝,爸爸妈妈就算偏心,也是偏心你。”
“……”季疏缈只觉得百口莫辩,想了想说:“你们是害怕我觉得你们会偏心,所以怎么看都觉得我在不高兴吧?”
夫妻俩神色尴尬,秦蓉认真道:“你如果不想要这个妹妹,我们就不要了。”
“不要!”季疏缈果断拒绝,“不是,我不是说不要妹妹,我不要你们这么想!名字都取好了呢,你们舍得不要?我也一样舍不得。我现在跟你们说的就是真话,你们也该相信我没有那么心胸狭隘,不论是弟弟还是妹妹,我都会当一个好姐姐的。”
“真的?”季振华怀疑地问。
季疏缈板着脸:“再问离家出走!”
夫妻俩终于松了一口气,秦蓉最后还给季疏缈打上一阵预防针:“妹妹出生以后,爸爸妈妈的时间和注意力肯定要被分走一些,不能时时关注到你,你要是觉得委屈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知~道~了~”季疏缈拖长了语调回答。
病房里,躺在床上的秦升习惯地想摸烟斗,叹了口气拿了床头柜上的一只陶瓷勺子摩挲:“子女不合,多是长辈无德。一碗水实在端不平就要向着大的,大的自然会顾及着小的。”
秦蕴:“这是点我呢?”
“难道不是?”秦升得意洋洋,“咱们家可干不出手足阋墙的事来。上慈下孝,夫妻恩爱,手足情深,才有个家的样子。”
文玩核桃
这天晚上,趁着大人们都在忙碌,季书朗找到机会揪了揪季疏缈的耳朵,小声问:“小神婆,你能预知未来对吧?告诉我,我未来的老婆是什么样?”
季疏缈表情僵硬,扯着嘴角笑了下:“呵呵,你会孤独终老,是一个老光棍。”
“不可能!我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怎么可能会孤独终老,你肯定又在撒谎。”
渣男,还好意思问。
季疏缈白眼一翻就要走,被朗哥拉了回来:“不说这个了,明天咱们俩去一趟潘家园,给姥爷买一对核桃啥的,我看他手里没东西,老是不自在。”
季疏缈问:“你懂核桃?”
朗哥摇了摇头。
季疏缈呵呵一笑,摊开手掌托了托他的下巴,又托了托自己的:“我俩一进去,别人就能见到我们脑门上的大字——小、肥、羊。”
“明天先去看看,就当开开眼了,买不买的再说。”
季疏缈的眼神里充满对他的不信任:“就怕你到时候被忽悠瘸了,傻帽一样往外掏钱。”
季书朗眼神坚定:“不会的,我多机灵啊。”
第二天,季书朗的脸都被自己打肿了。
他揣了三千块现金准备买核桃,到了潘家园没走两步就花光买了一尊“清朝孤品”木雕观音,那善良的老板看他诚心想要,又十分投缘,于是原价3888的观音像三千块卖给了他。
季书朗美滋滋地捧着装观音的锦盒,转角后又一次遇到爱——一模一样的爱。
季疏缈:“呵。”
“你刚刚怎么不拦着我?”季书朗欲哭无泪。
“我拦了你听了吗?”季疏缈皮笑肉不笑,“你就差跟那个老板当场拜把子了,我白眼都翻上天了你以为我眼皮抽筋,我抽你胳膊好几下了你以为我手欠。旁边那个客人明显是个托儿,不停地夸观音雕得好,你生怕被他抢了,掏钱掏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迫不及待。”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季书朗捂脸,“但是他说保佑全家平安还招财耶,这谁顶得住!”
“呵,看着。”季疏缈说完走向小摊,“大叔,这观音怎么卖啊?”
“呦,小姑娘年纪轻轻眼光可真好,这可是清朝的东西……”
清朝,清晨吧。
季书朗越听心越凉,这个老板的话术更好,吹牛的感情更充沛,而且要价只要一千八。
季疏缈笑着安慰他:“好了,就当是交学费了,吃一堑长一智,回家把观音摆在显眼的地方,时刻提醒你今天吃的天堑。”
古董文玩有规矩,买定离手绝不后悔,这被坑了也只能怪自己眼力不好,怪不得卖家。
季书朗难受得很:“人心真险恶。”
有了这一段插曲,兄妹俩捂紧了荷包,逛了一上午,除了买了两根糖葫芦以外,愣是没再往外掏钱。
什么二棱、三棱、四棱,什么白狮子、四座楼、南疆,一串串的专业名词砸得兄妹俩晕头转向,动不动就是上百年完全玉化的老核桃,吹得天花乱坠,要价天方夜谭。
眼看日头高悬,准备打道回府,转身就见到角落里坐着一位老太太,面前铺着一张碎花棉布,布上只有一对红润油亮的文玩核桃。
一个提溜着鸟笼的大爷驻足在摊前,声如洪钟地讲价:“这样,我加一口,八百块钱,你卖了我得了。”
老太太的声音透着疲惫:“五千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哼,不卖算了!我还不稀罕呢!”遛鸟大爷一脸傲娇地走了。
季疏缈走上前:“奶奶,我可以上手看看吗?”
老太太看了她和季书朗一眼,说:“看吧,小心点拿。”
季疏缈拿起来掂了掂,沉手,两只核桃碰撞时声音清亮,如同小石子,这是那些摊主说的金石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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