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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万人迷瞎瞎17（第2页）

黑瞎子拿起注射器，毫不犹豫扎进脖颈动脉。

液体注入，他身体猛地一震。

肌肉膨胀，骨骼出细微的“咔咔”声，皮肤下似有银光流转。

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能听见百米外沙粒滚动，能看清黑暗中每一丝尘埃的轨迹。

“爹爹……你变强了。”小萤轻声说。

黑瞎子低头看自己双手，缓缓握拳。

“变强了。”他低语，“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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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他们途经一座边陲小镇。

镇上正逢祭典，人群熙攘。

黑瞎子本想绕行，却在街角停下。

一个老乞丐蜷缩在墙角，衣衫褴褛，双目失明，口中喃喃：“……星落西荒，门启北冥……有黑衣人，戴墨镜，来取钥匙……”

黑瞎子瞳孔一缩。

他蹲下，递上一袋水和干粮：“你……看到什么了？”

老乞丐摇头：“我没看到，我梦到的。我每夜都梦到一扇门，门后有光，也有血。还有……一个穿黑衣的人，他站在门里。”

黑瞎子呼吸一滞。

“他……说什么？”

老乞丐忽然抬头，空洞的眼眶仿佛直视着他：“他说……‘瞎子，别来。’”

黑瞎子猛地后退一步。

小萤惊呼：“爹爹！这老人……可能是被‘门’控制的梦者！他的梦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黑瞎子死死盯着老乞丐，良久，才沙哑道：“……我知道了。”

他留下一包药和一些吃食，转身离去。

可就在他走后，老乞丐嘴角缓缓扬起，低语：“……任务者黑瞎子，已触‘万人迷’支线。

你所经之处，将有人因你而觉醒宿命……命运之轮，已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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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营地。

黑瞎子坐在篝火旁，手中摩挲着一张泛黄照片。

他与张起灵站在德国街头，雪落肩头。

小萤靠在他“身边”，轻声问：“爹爹，你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吗？”

黑瞎子望着火焰，低声道：“记得。那年冬天，我在一条小巷被追杀，腿上中了一枪。

我躲进垃圾箱后，血流不止，以为要死了。然后……他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蹲下，撕开我的裤管，拿出药粉撒上。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我。”

“我问他：‘你谁啊？’”

“他说：‘路过。’”

“我就笑了，说：‘你这谎撒得真烂。’”

“他看了我一眼，没笑，可那眼神……像是雪地里的一盏灯。”

他顿了顿，声音更轻：“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路过。

他是专门来找我的。因为……他梦见了我。”

小萤怔住：“梦见你？”

“嗯。他说他从不做梦，可那晚，他梦见一个戴墨镜的人，在火中呼喊，而他……救不了。”

黑瞎子闭眼：“原来从那时起，我们的命，就缠在一起了。”

小萤沉默片刻，忽然说：“爹爹，主系统刚通知，第二块坐标碎片在古潼京遗址，第三块在墨脱密林深处。”

黑瞎子睁眼，火焰映在他灰金的瞳孔里，燃起不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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