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楼远钧刚还说不在乎,搂住人后却还是忍不住追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聊得你要那样抱过去?”
一提起当时的话题,江从鱼又闷闷地拿脑门撞了撞楼远钧的胸膛,才说道:“每个人都说我们不会长久,你总有一天会不喜欢我。”
他以前从不是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人,交朋友都是对方来也欢喜、去也欢喜,从不觉得分别是什么艰难的事,总认为只要还想见面就一定会再见。
偏偏许多人不约而同地告诉他世上很多事都如水中月镜中花,大多都只有短暂的美好。
江从鱼道:“我听了觉得很难过,就和老师说能不能夸夸我,不要说这么叫我伤心的话。”
楼远钧闻言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哪怕是快活如江从鱼也会有这样的心情吗?
和他一样的心情。
明明一开始总嘲弄地想只有天下第一等的蠢人才会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却恨不得能把人拴在自己身边哪都不让他去。
“我这人嫉妒心很强,每次说不在意都是骗你的。”
楼远钧终于坦然地承认自己内心深处最丑陋不堪的一面。
“即便他是你的老师,看到你抱着他我也会嫉妒。我恨不得你心里眼里都只有我,除了我再也看不见旁人。”
江从鱼顿住。
其实本性这东西再怎么伪装,亲近之人也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
江从鱼和楼远钧相处了这么久,或多或少也能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
分明是一句话就能让所有人战战兢兢的帝王,不知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安。是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吗?
他听不少人提起过楼远钧的过去,在他没心没肺到处玩耍的时候,楼远钧已经要学会独自面对来自各方的明枪暗箭。
江从鱼只觉自己真不该把楼远钧给忘了。
就算习惯了两个人只在休沐时相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该写信与楼远钧分享才是。
虽然他不说楼远钧也会从旁人嘴里知道,可那和他亲自告知的还是不太一样。
江从鱼环住楼远钧的脖子亲了上去,想以此安抚楼远钧。
许是因为味觉失灵的缘故,楼远钧的嗅觉分外灵敏,刚才人一入怀便觉江从鱼身上沾了旁人的味道。
别看杨连山已经年过半百,那相貌与姿仪却绝非常人能比,乍一看没人会注意到他的年龄,反倒觉得那鬓发间的银丝给他更添了几分风流。
难怪当初他销声匿迹那几年,不少人时常写诗表达自己对他的思念,甚至还有以怨妇口吻写闺怨诗的。
楼远钧伸手抱起江从鱼。
江从鱼一愣,问道:“你抱我去做什么?”
楼远钧道:“不是到你洗沐的时候了吗?抱你去洗个澡。”
江从鱼也没往别处想,由着楼远钧抱着他去从头到脚洗了一遍,末了还给他换上簇新的亵衣。
江从鱼鼻子动了动,抬手把袖子挪到鼻子底下一嗅,笑吟吟地对楼远钧说道:“这衣裳怎么换成和你用的熏香了?”
楼远钧见他发现了,也没有藏着掖着。他亲了口江从鱼抿出来的酒窝,如实说道:“想在你身上留下点属于我的东西。”
既然连咬痕都消失得那么快,那就换成一些能留下的,比如让人换掉江从鱼用的熏香。
read_xia();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