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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眯眯看着儿子用刨子刨平木料偶尔用的力度和姿势不对,他还指导一下:“阿大啊,木料刨平讲究个一气呵成。刨子要放平,从头推到尾,这样木料表面才能平整,来你再试试我看看。”
男子脸上有一条贯穿整张脸的刀疤,长络腮胡,人看着很凶。他眉头一皱,将刨子随手扔开,闷声闷气道:“爹您就不能教我出船吗?做木匠有什么出头?”
仇叔将手里的蒲扇往他头上一拍:“说什么胡话呢?船是随便能出的吗?还找沉船,有谁见过?惜惜你的命吧,你要是没喽,让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活哦。”
“知道了爹,我不想着那几艘沉船了,您也别瞎说了,怪晦气的。”青年虽然恶声恶气的,但还是老老实实拿起刨子重新刨木料,再不提出海的事。
“爹这门手艺传给你,你给它学会喽,糊口不愁。”仇叔将喝完的茶杯重新放回桌子上,顺手抹了把蓄着的花白胡子,“赶明儿再讨门媳妇,抱个大胖小子,把日子过好了,爹就放心喽。”
他又自说自话:“孙女儿也成,我每天给她扎小辫儿,年轻的时候给你娘梳头发,十里八村,没人不夸她齐整!”
青年闻言也笑了:“爹您就别胡说了,明明是我娘本来就齐整。”
“是啊,讨到她,再有了你,是我这辈子的福气,旁的也没什么可求喽。”仇叔笑得见牙不见眼。
“爹,您一直在这里陪我好不好啊?”青年忽然转过头问他。
仇叔又用蒲扇拍了一下他的头,这次力道更重:“说什么胡话呢,爹就守着你,哪儿也不去,哪天活到头了就去和你娘团聚。”
苦夏漫漫,一眼望不到尽头,爷俩相伴,日子一天一天过,倒也不觉夏长。
x17看他如何长袖善舞
“仇叔还有救吗?”谢淮之见沈筠沉默半天,虽然已经猜到答案,但是还是忍不住再问一句。
沈筠似是轻叹了口气,无奈道:“可能对于仇叔来说这就是他最好的结局吧,我们也不必为他感伤,个人选择不同而已。”
燕城仍旧热闹非凡,每一天的太阳都照常升起,每一天的街道都熙熙攘攘,只是城西渡口再不会有人出海了,再不会有人每每寻不到孩子失落而归了。
……
“淮之哥哥。”沈筠忽然喊谢淮之。
谢淮之微顿,看向他:“嗯?”
沈筠从船蓬里拿出毯子盖在仇叔身上,走到他身旁站定,摇摇头,不再多说。
他方才想说,天下既然有很爱很爱孩子的父母,自然也有不那么爱孩子的,并非是谁家的小孩儿做的不够好,只是可能缺少了一点点运气。失去了一部分,可能又会在别的地方补回来,所以也不必过于介怀。
但他又觉得以谢淮之的早慧程度,这些话自是不必再说。
谢淮之也没有追问他方才想说什么,他只是眼眸温和,对沈筠笑了笑。
阳光明朗,微风和煦,吹皱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沈筠随手掐诀,小船继续稳稳西行。
沈筠盘腿坐在船头,他双手撑着脸,静静看向前方,目光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聚焦点,任由神识发散出去。他首先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小点,随后看着小点生出头发和四肢,渐渐连轮廓都清晰起来。
等看清那张脸的时候,沈筠的心情立马就不那么明媚了。
——来人是顾沉,冯虚御风而衣角不乱,连风都不敢沾染仙人分毫。
他轻轻落在船上,随即传来他清润的声线,说话语气不紧不慢:“淮之,可是路上出事了?我估摸着你们三日就该抵达,怎么等了七日还迟迟不见来?”
沈筠的注意力完全没在他的话上,反而被他手腕上那只银镯吸引去了目光。素白的镯子,上面什么花纹也没有,镯身从首到尾渐渐变细,绕过一圈首尾又重新相聚,只是并未连在一起。
如果只是只普通的镯子倒也没什么,偏偏沈筠知道这是什么。
好好好,隋遇压根就没把他的话放进耳朵里,他倒好,直接缠人手腕上去了。
如原书剧情,被顾沉救下的大妖对他一见钟情,此后就死心塌地的跟在顾沉身边,充分扮演一个知冷知热但不知进退的炮灰角色再被顾沉拿去当趁手的工具气气谢淮之让他吃吃醋,调和一下生活,又成了另一种情趣。
这倒也还好,最起码还有命,谁知这傻蛇最后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呢,被剥皮抽筋下场好不凄惨。
沈筠想,如果最后隋遇真的走向这种结局,那么自己也该有一份责任的,如果阻止他不让他寻仇呢?如果在自己不克制选择出手呢,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只是他了解隋遇,只是他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从来不是二选一,从来都是必选项,他也只是一个普通又自私的人。
“仙君。”谢淮之眼睫低垂,朝顾沉见礼,也不忘偷偷扯扯沈筠提醒他。
沈筠也装模作样学着谢淮之见礼。
顾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筠,又很快收回目光,快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谢淮之和沈筠都低着头不曾察觉到。他脸上又挂着温和的笑,像永远不会有裂痕的假面,分毫不差的和那些所谓的光风霁月、平易近人挂钩在一起,永远不知疲倦。
“可是路上遇到什么困难了?船里躺着的这位又是?”顾沉开口询问,是长辈对晚辈那种恰到好处的关心。
谢淮之神情恭谨,隐去一些细节后照实回答:“误入海妖幻境,侥幸脱险,多谢师尊挂念。只是和我们同行的船夫却没有逃脱。”说到这里他不免有些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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