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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安将瓦罐洗干净后,转身又去了红薯地,她想趁日头毒辣之前再刨点红薯,这样晌午与傍晚就有吃的了。墨安拿着木棒在薯藤下刨着,不一会儿就刨出两个一般大小的红薯。正准备扒掉红薯上多余的泥土时,一双修长的手把着木棍刨起土来。
“懿儿,这粗活你做不得!”墨安一把抢过自家主子手中的木棒,道:“你背上有伤,快到棚子下休息!”
夏侯懿没让墨安得逞,一把抢回木棍,道:“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做不得,我背上的伤只是轻伤而已哥哥你就是太宠我了。”
墨安有自知之明,自家主子说的‘宠’字,其实放在她身上才合适,她家主子对她的恩宠,早已过主仆,越过友情,若说到达什么地步,她也不清楚。
随着日头越来越大,红薯也刨了七八个,这一天的口粮已完全足够,两人便停止了刨挖,一起拿到水坑边洗干净。日头越来越毒,夏侯懿也渐渐体力不支起来,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溢出,同时伴随着晕眩。
墨安一直专注着自家主子的一举一动,她很确定自家主子有心事,还是不能与自己分享的心事。她知下属是不能揣测主人心中所想的,但是她却很想知道。她并不是那种饶舌之人,只是看不得自家主子心事重重,想帮忙化解。若说有什么感情,也许是多年相伴所衍生出来的那抹亲情吧。
墨安抬头见自家主子面色不好,似乎下一刻就要晕倒,于是赶紧起身相扶,奈何手刚碰到对方的衣角就被推开,力道之大,让人猝不及防。
“别碰我!”在推桑墨安的时候,由于夏侯懿体力不支,一屁股坐在了水坑旁。
墨安不知所措,见自家主子摔倒,想伸手去扶,刚踏出一步就被阻止。
“你别过来,我自己起来!”
墨安默默地收回了手,呐呐道:“……我只是想扶你!”
夏侯懿撇过了脸,垂眸心里很是难受,双手杵地慢慢起身,扶着晕乎乎的脑袋,缓缓地往棚子走去。
墨安心里很是愁肠,一边清洗着红薯,一边仔细回想着近日的点点滴滴,并未现有什么错处。若说失礼之处,恐怕就是‘哺喂’了吧!耳边回想起自家主子说过的话:亲嘴,不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吗!
墨安瞬间恍然大悟,心想着自家主子这么说,定是很在乎的,莫不是那是初吻!墨安瞪大双眼,搓洗红薯的力道也越用力,不一会儿就将红薯搓成了几节碎块。回头望向棚中的主人,只觉瞬间脑中糊上了浆糊,真是又傻又笨蠢死了。
墨安将洗干净的红薯一起拿到瓦罐旁放好,见自家主子斜靠着大树坐在枯树叶上,只留着孤寂的背影给自己,感觉心都揪到了一起。
墨安缓缓来到夏侯懿身边,斜坐在枯树叶上,柔声道:“懿儿,‘哺喂’的事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对不住!”
夏侯懿本来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墨安的‘哺喂’二字给勾起了,一阵委屈又涌上心头:“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你莫要想多了!”
“那那您此刻这般又是为何?”墨安委实受不了自家主子这样,索性就问个明白:“属下做错了什么,您要打要罚直说就行,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然而夏侯懿只是摆摆手,头也未回。
墨安直接起身,来到自家主子面前,跪在了湿地上,问道:“主人,属下愚钝,不知错在何处,还请主人明示!”
“你怎么又跪下了”这突如其来的一跪,让夏侯懿很是无奈,他早叮嘱过墨安多次,不许跪拜,可眼下又跪再加之情感上的失落,怒火瞬间升起:“我往日对你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
墨安并未起身,只是直直地望着自家主子,担忧道:“主人,属下不愿您这样,忧思会生病的。”
这回,夏侯懿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摆手,道:“你莫要再说话了,你越说我越难过!我只想静静,去吧!”
“”自家主子已下了逐客令,墨安也不好再违背命令,只好回到瓦罐旁,侧坐在枯树叶上,静静地望着自家主子那孤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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