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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向拉蒂奥提出了一个深刻的问题:“教授,一个人可以在梦境中死亡吗?”
拉蒂奥耐心地解释道:“梦境中的死亡,它仅仅是一个心理层面的体验,它并不代表着真实生命的结束。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梦境是大脑在睡眠过程中活动的产物,它与我们的现实生活是相互隔离的。”
他接着补充道:“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强烈的梦境确实可能会影响人的睡眠质量和情绪状态,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怎么,你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是不是又在琢磨什么新奇的点子了?”
拉蒂奥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无奈:“你这个该死的赌徒,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砂金坦然承认了自己的迷恋:“是的,我无法否认自己对赌局的热爱。无论是那胜利的瞬间所带来的快感,还是胜利后那份漫长的空虚感,都让我觉得值得反复去品味。”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美梦”这场剧幕的深刻理解:“在这场名为‘美梦’的剧幕中,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枚棋子,既然无法成为那个掌控全局的执棋手,那么我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去规划,怎样才能让我这枚棋子的作用挥得更大。”
拉蒂奥提醒道:“有自信是好事,但如果你对自己的定位过高,那就可能变成自负了。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砂金自信地回应:“我当然明白,赌博嘛,就是要对等的赌注。”
“这次的赌注是,枚筹码,还有……我的命。”
……
姬子对星和三月七说道:“星和小三月,回到各自的房间吧。准备入梦,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在梦境酒店的大堂集合。”
瓦尔特则表示:“我会留在现实,确保各位的安全。如有需要,我也会出面和家族交涉——没问题吧,黑天鹅小姐?”
黑天鹅微微一笑,略带几分无奈地说:“看来即便我亲手拯救了你们的同伴,各位也还是很难信任我呢……当然没问题,只是有点伤害我的感情罢了。”
姬子向瓦尔特投去目光:“拜托了,瓦尔特。至于我们……就准备好一睹梦境的真容吧。”
瓦尔特转头看向在一旁沉默的穹。
“穹,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放心吧,杨叔,我没问题的。”穹点了点头解释道。
“那好吧,万事小心。”
……
穹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要忙活一阵子了,不知流萤回现实了没有……)”
随即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对,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啊,问问黑天鹅吧。)”
于是,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进入梦境。刚进门,他现黑天鹅已经等候在那里,似乎正等着他。
穹看着黑天鹅:“黑天鹅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黑天鹅敏锐地捕捉到了穹的情绪波动,她轻声问道:“看来你有心事啊,穹,是在担心那个小姑娘,流萤吗?”
穹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黑天鹅见状,温柔地提议道:“如果有心事,不妨向我倾诉吧。在这世上,或许没有比忆者更适合做心理治疗师的存在了。”
穹看向黑天鹅,开口说道:“谢谢你能带我和我妹妹出来,让我有机会了解这一切。”
黑天鹅微笑着回应:“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你很特殊,特殊到有许多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你。”
穹再次将话题转回流萤身上:“流萤她现在怎么样了?你能确认她的安危吗?”
黑天鹅轻轻拍了拍穹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吧,那道门是单向的,只会通往清醒的现实。除非那女孩抱有强烈的意愿,怎么也不肯从梦中醒来。但怎么可能呢?她一定正在酒店的某处,揉眼睛呢。”
穹听了黑天鹅的话,心中的忧虑稍微减轻了一些。
穹表达了自己的疑虑:“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忆者。”
黑天鹅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意外穹的反应:“看来你有些不愉快的回忆呢……但请相信,接下来的合作对你、对我、对整个列车组来说都是非常明智的选择。所以,你可以试着安心地依赖我。”
她接着说道:“当然,前来这里的忆者并非只有我一人。匹诺康尼家族次向家族以外的派系公开出邀约,这无疑是忆庭历史上值得铭记的一刻……”
黑天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豪,她继续道:“所以,你也可以试着和其他忆者合作,只要你看得见他们,呵呵。”
穹闻言,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黑天鹅的话。
他意识到,尽管自己对忆者持有疑虑,但在当前的局势下,合作或许是最明智的选择。
而且,如果如黑天鹅所说,有其他的忆者存在,那么或许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和帮助。
于是,他点了点头,决定暂时放下对忆者的成见,尝试与黑天鹅合作。
“你不回房间吗?”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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