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一切都源于我哥对我的爱。
后来我问我哥,为什么砸祠堂,说不说都行我只是想和我哥说会儿话。
我哥沉默了好久,好久好久。
他说:“没了祠堂,你就自由了。”
他知道他在说胡话。
但是我很开心,很开心我哥这样说。
我们从小长在祠堂的庇护下,知道它的威严,知道它不可侵犯,燃烧的线香表面是孝义,背后却是无尽的压迫,我哥看不见我跪祠堂的这八年,却看得见我乖顺表面下那颗离经叛道的内心,我哥的爱让我们年少时共同的敬畏出现裂缝。
他纵容我思想上反抗,并亲手举起屠刀,引导着我遵从自己的内心,劈向已经完全血淋淋的封建。
我哥像一棵参天的大树,枝繁叶茂,他的思想随着他的独立成熟逐渐茂盛,遮天蔽日。
斑驳下,枯萎的衰草窥见了一丝天光。
有人想要摧毁庇护我的参天大树,所以风暴来临时,我哥肩上所承担的责任让他不允许视若无睹,我哥对我赤诚又卑劣的爱意溢出胸膛,然后如雨后甘霖一般浇灌我的干涸。
我哥真棒。
我爱我哥的勇敢,爱他的无畏。
我对我哥说。
“我信仰谁,谁在这就是我的威严。哥既然是我的信仰,那就是我的祖宗,何家树做什么,我跟着做什么。”
我没说那句不可侵犯。
说实话,大逆不道的事我干的不少,尤其是对我哥。
但他跟看不见似的。
也有可能是我的伪装足够好,让我哥忽略了压抑不住的内心。
因为我很有出息,在祠堂以一种特别的,大逆不道的方式安慰我哥。
我哥没扇我,也没夸我。
我哥真好。
我赶到的时候,我哥已经濒临情绪崩溃。
他坐在地上,玻璃碎片溅起将他的脸划开了一道锋利的口子,血丝渗出,使劲儿往外冒。
我像个后知后觉的傻子,站在门口看着我哥脸上的落寞,路过的人站在门外指指点点。
看着里面的混乱,看着我哥明明干了一件最勇敢的事情,却沮丧的像个孩子,枯坐在那里。
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我知道我得和我哥站在一起,他的背后只有我了,我不能沉默。
我关上了大门,杜绝了门外来往的视线,脚步落地,声音窸窸窣窣,我哥似乎听见了,但他没抬头,也没看我。
好想亲我哥,亲吻他的发顶,亲吻他脸上的泪水,亲吻他所有的一切,让他意识到我还在。
他敢对我视而不见。
我有点气。
直到我走近,他才用泣血可闻的声音向我宣告:“我砸了你家的祠堂。”
我想问问我哥砸爽了没,没有砸爽的话,我帮他砸。
但我没有问。
我说:“我和哥是一类人。哥认这祠堂,我才认,既然不是哥哥家的祠堂,那它砸不砸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许动!扫黄!结婚五年,老公却和她从小资助的贫困生宋甜甜偷偷领证六年。高段位小三带孕肚来逼宫。闺蜜陶桃带沈书意去暮色会所买醉发泄。醉酒后睡了个男模,却被扫黄办的抓紧局子里去了。放在整个闺蜜圈都是十分炸裂的存在。傅临州吞占沈家全部财产,要求沈书意净身出户,给三儿和孩子腾地方。净身出户?想得美!为了拿回原本属于...
...
上辈子她死活不愿意和亲,如愿嫁给顾明衍,却彻底被所有人厌弃。江瑶瑶远嫁北狄惨死的消息传回大燕,她被顾明衍亲手灌了毒酒牵机,穿肠肚烂而死。那样的痛,太难熬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