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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别人当傻子吗?”邓隋辛无语极了,只当对方在说笑,说着推开了左简复,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觉。
从昨夜忙到现在,自已还没合眼呢。
“还有一个办法。”左简复笑着说道。
“什么办法?”
……
七月盛夏,即便是清晨也极为燥热。
邓隋辛站在自家的小区门口,怎么也没想到,左简复口中的办法,竟然是他左简复先从后门溜走,然后再让祝信之接自已。
“祝哥?你怎么在这儿?”邓隋辛瞪大眼睛,实在想不通,祝信之都已经摇身一变,成了邓家的少爷,怎么还会开着原先那辆破旧的suv来接自已。
“我被人拿住了小辫子,非要来接你不可。”祝信之说道。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蒲蓝出道快一年了,在娱乐圈没什么火花,邓隋辛和左简复的旧事从前在网上闹得人尽皆知,是时候把这俩人拉出来溜溜,好给蒲蓝抬抬热度……
不过这主意可不是他祝信之出的,是左简复出的。
这个阴险小人,一个正常行走的人类,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竟然连自已男朋友都算计……
一想到自已半夜四点多被左简复这家伙叫起来,然后又让自已开车去接一个小屁孩到别墅照看,回去睡了没两个小时,又再次被安排来这里当司机,祝信之的怨气比鬼还重。
邓隋辛背着自已的包上了车。
“我已经帮你定好了最近一班的机票,我先把你送去机场,然后再开车回公司开会。”祝信之说道。
看着邓隋辛天真的样子,祝信之不禁有些同情邓隋辛。多好的孩子,怎么就遇上左简复这个牲口了呢?
但转念想想,其实左简复也挺可怜的,这都大半年前了,左简复这家伙逮着机会就说害怕邓隋辛背着他找别人,每天晚上担心得都睡不着觉,和几年前邓隋辛突然离开后一个死样子。
有时候蒲蓝放假休息,左简复还会催促着自已和苏帅帅去约邓隋辛吃饭、看电影,说是怕邓隋辛一个人待在家里闷得慌。
总之,烦人得紧。
“谢谢。”邓隋辛不知该说什么好。
说完,空气好像凝固了,车里没有一点声响。
对于邓隋辛而言,祝信之是一个尴尬的存在,每次看到祝信之,自已都不自觉地想起自已私生子的身份,总归难以自处。
反观祝信之,他似乎十分不介意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段日子,偶尔有空也会来看自已过得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邓家那位的意思,还是左简复叫他来的。
想起父亲,邓隋辛心里一阵哀伤,往年这个时候,父亲一定会催促着自已去度假,或是去乐队演出。
“爸……”邓隋辛想问问父亲的近况,但转念一想,称呼该改一改才行,便及时改口:“邓董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好,吃得好,睡得香,不过这些都是管家说得,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平时我很忙的,没空到邓家去看那位。”祝信之笑着说道。
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像是在安慰邓隋辛,补充道:“虽然我们关系不错,但他好像也不太愿意见我。”
言语之间,邓隋辛听到出了祝信之的遗憾,祝信之当了那么多年孤儿,或许也会不习惯突然之间多出一个父亲来吧。邓隋辛这样想。
“他喜欢吃一些家常菜,不爱日料也不喜欢西餐,不过瑞土有一家酒店的牛排他很喜欢的,他从不抽烟,喜欢雪茄,喝酒时总是一杯就醉,但这不影响他对于酒的热情。
他说过,不需要自已的孩子太努力,只要他的孩子健康平安快乐。”邓隋辛说着那些父亲曾经的喜好。
“你这是在教我讨好他吗?”祝信之问。
“我希望他过得好,也希望你能好好孝敬他。”邓隋辛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也很小,仿佛在说,即便自已已经不是那个人的儿子,也会祝福。
祝信之笑了笑继续开车,许久,突然开口:“怪不得左简复爱你爱得和个二愣子一样,你值得。”
“二愣子?”邓隋辛觉得这个说法新奇:“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之前你不声不响地离开,左简复因为太想你就不停地喝酒,结果喝到去医院洗胃。这次他为了给你买一个像样的礼物,接了一档几乎要人命的户外探险综艺,你可能不知道,他差点死在那个录制地。你说这不是二愣子,是什么?”祝信之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
一起看电影
这时邓隋辛才想起昨夜左简复放在桌上的礼物,是一个漂亮的盒子,至于里面是什么,因慕云帆的缘故,自已没来得及看。
今早又着急忙慌地想要赶去昇城陪左简复录制节目,完全忘记了那个礼物。
此刻,邓隋辛后悔极了,但更多的是不解和心疼。
“一个礼物而已,他至于拼命吗?”邓隋辛皱着眉头说道。
听了这话,祝信之又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却不是那么友好,甚至语气中带着些嘲讽:“你从小锦衣玉食,吃的用的,全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你不是他,不会懂他的心情,在他看来,只要是送你的东西,就不能差。“
“你知道他送了我什么吗?”邓隋辛忍不住好奇问道。
“这是什么话?收礼物的人是你,难道你不知道他送了你什么吗?”祝信之有些诧异。
不该啊,昨天左简复那家伙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只为送一个礼物,不会没送成吧?
“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我还没来得及看,那东西现在正在我家餐桌上放着,还没拆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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