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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了!不过球的威力并不大,被接杀之後,传三垒,再传二垒,三人出局。】
郎澈看着场上所有人一下子变得散漫,离开防守区自由走动,慢半拍地将踩在一垒垒包上的脚收回来……
他又做错了什麽?怎麽突然之间就结束了。
佘初白走过去接狗,带他下场。
郎澈吞吞吐吐地说:「我刚刚……」
「不怪你。」佘初白说,「这种情况只能强制进垒,对面防守得很及时。」
他猜想小合最初的预想是节省球数一次击杀,现在还能得到一分,已是意外之喜。
郎澈云里雾里,跟在佘初白身旁停住脚步。
小合优哉游哉地抛着手中的棒球,朝郎澈投来一个赞许的微笑。
「不错啊,第一棒就能打到我的球。」
虽然被夸应该高兴,但郎澈直觉他要是敢说点什麽,狗命可能会不保。
果然,佘初白没有温度地看向小合,连冷笑都免了:「真是辛苦你了。一个触身球能解决的事,硬是投了四次。」
按照棒球规则,如果投手的球击中打者的身体,那麽也会自动保送挤垒。
不过,刻意为之的触身球是非常蔑视体育精神的行为,代表投手既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在乎打者的安全,後续很可能引发两队的械斗群殴。
小合云淡风轻地说:「早知道你会这麽误解我,就不该留馀地了啊。」
说完,意识到後半句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本身,也不指望佘初白会被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佘初白冷笑着回敬:「早知道你这麽怕我,就不该把我放在四棒。」
主动的四坏球保送,代表投手十分忌惮该打者的实力,哪怕送他上垒,也好过让他挥棒打出全垒打,一次性清空垒包赢得更多分。
小合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没有开口。
还是继续让佘初白这麽认为比较有趣。
因为那时候他考虑的根本不是策略层面的事,只是单纯的,个人恩怨。
绝对不能让佘初白有机会出风头。
第五局结束,白队追回了一分,但接着三个半局过去,依然还是七比四。
虽然比分没变,但场上人员的行为模式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每队投捕之间的配球时间都变长了,小合也不再保留体力,认真挥棒跑垒,虽然最终结果是残垒下场。
明显能感觉到,两队人马都不再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而是暗暗较起劲来。
好胜心也会传染,一传十,十传十八。
第七局下半,小合维持着谨慎不失误的势头投出每一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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