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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按照习俗,院里的人开始互相拜年。
沈家自然是拜年的中心,沈有德、沈莫北带着沈知远,何雨柱带着何晓,男人们一拨,女人们一拨,互相串门拜年,沈家准备的糖果、花生瓜子也格外大方,孩子们都乐意往他家跑。
易中海还在医院,自然没人去拜年,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象征性地到关系还行的几家,如沈家、何家门口站了站,说了句“过年好”,也没多停留,众人看着她们娘仨,也是心下恻然,客气地回了礼,塞给两个孩子几颗糖。
刘海中家更是门庭冷落,除了几个不懂事的孩子跑来喊了声“二大爷过年好”讨几颗糖,基本没人上门,刘海中把自己关在屋里,连杜小兰出去拜年他都懒得管。
闫埠贵倒是打起精神,带着一家老小出来拜年,但闫解成夫妇没来,明眼人都知道他家闹了矛盾,不过倒也没人说什么。
拜年活动,像一面镜子,清晰地照出了院里各家的人缘和境况。
初二一上午,闫埠贵终于按捺不住,拉着杨瑞华,直奔三角胡同闫解成家,说起来,闫解成两口子自从搬到这里来,他还真没有怎么来过。
到了闫解成和李秀兰的小家,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净整洁,窗台上还贴了红窗花,颇有几分过年的新气象,正赶上饭点,小两口正在吃饭,桌上摆着一小碟吃剩的饺子,还有一小碗才做好的猪肉炖白菜。
看到这肉,闫埠贵和杨瑞华的眼睛都直了,心里那股火又噌噌往上冒。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闫解成放下筷子,语气不冷不热,李秀兰也站起身,招呼了一声,就去倒水。
“怎么?我们当爹妈的,还不能来儿子家看看?”闫埠贵板着脸,一屁股坐在屋里唯一的凳子上。
杨瑞华则盯着那碗肉,酸溜溜地说:“哟,你们两口子这日子过得不错啊,还有肉吃,可比我们老两口在家喝西北风强多了。”
闫解成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厂里的,就那么一点,过年总要见点荤腥。爸妈你们吃过了吗?要不……尝尝?”他这话纯粹是客气。
“尝什么尝!”闫埠贵打断他,直接进入主题,“解成,我今天来,就问你一句,你还认不认我这个爹?还认不认这个家?”
“爸,您这话说的,养老钱我每个月都按时给,年礼也送了,怎么就不认了?”闫解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说道。
“那点钱够干什么的?你现在工资涨了,养老钱就得涨!这是规矩!还有,过年的肉,你就自己独吞了?心里还有没有你弟弟妹妹?还有没有我们老两口?”闫埠贵越说越激动。
李秀兰忍不住开口:“爸,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现在怀了孩子,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那点肉,我们自己也舍不得吃几口……”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闫埠贵再次呵斥。
闫解成猛地站起来:“爸!您要是这么说话,那咱们真没什么好谈的了!养老钱,一个月十五块,我感觉都多了!肉是我们自己的,我想给谁吃就给谁吃!您要是觉得我不孝,咱们现在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评评理!看看是我这个按月给养老钱、过年送礼的儿子不孝,还是您这天天想着刮擦儿子、恨不得把儿子骨髓都吸干的爹更过分!”
他这次是铁了心,毫不退让。
“你……你个逆子!”闫埠贵气得浑身抖,指着闫解成,“好!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这就去街道办!我去你厂里找领导!我让你在轧钢厂也抬不起头!”
“您去!您现在就去!”闫解成也豁出去了,“我正好跟领导说说,我是怎么被自己亲爹逼得快要过不下去的!看看领导是信我这个踏实干活的工人,还是信您这满肚子算计的!”
父子二人剑拔弩张,吵得不可开交,杨瑞华在一旁哭闹,李秀兰又气又急。
闫埠贵感觉自己有些失算了,没想到闫解成态度这么强硬,丝毫不惧他的威胁,知道再闹下去自己也占不到便宜,反而可能真把关系彻底搞僵,连那十五块钱都拿不到,他只能撂下几句狠话,灰溜溜地拉着杨瑞华走了。
回去的路上,闫埠贵心都在滴血,他算计一辈子,没想到在大儿子这里彻底失败了。他意识到,闫解成已经脱离了掌控,以后想从他这里捞到大好处,难了。
回到家,面对那桌没什么油水的饭菜和三个眼巴巴等着“好消息”的孩子。
得知大哥态度坚决,肉没要来,钱也没涨成,闫解放、闫解旷虽然没敢明着抱怨,但脸上的失望和不满是藏不住的,闫埠贵这顿年初二的饭,吃得比年夜饭还堵心,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那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人生哲学,在已经独立、并且开始“算计”他的大儿子面前,彻底失灵了,一种掌控力流失的恐慌和巨大的失落感,让他食不知味。
与此同时,三角胡同的闫解成小家里,气氛也并不轻松。虽然顶住了父母的压力,但彻底撕破脸带来的心理负担,以及“不孝”这顶大帽子潜在的压力,让李秀兰还是有些忧心忡忡。
“解成,爸要是真去你厂里闹,可咋办?”李秀兰抚摸着尚未显怀的肚子,担忧地问。
闫解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放心吧,秀兰,厂领导也不是不明事理。我按月给养老钱,过年也送了礼,说到天边去,我也占着理。再说了,我现在是正式工人,技术也在学,厂里还能因为他胡闹就把我开了?顶多是影响不好……再说了我了解我爸,他可是会算计的很,他不可能是厂里告我的,放心好了。”他握住李秀兰的手,“等过了年,我就去找王主任,把分家和养老钱的事白纸黑字定下来,以后就按规矩来,省的他天天出这些幺蛾子。”
李秀兰看着丈夫坚定的眼神,心里稍稍安定了些,点了点头,这个小家,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内部的凝聚力反而更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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