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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藏在门后面,看的真真的,向晚换衣服的时候那小姐一点都不避讳,直直的看着向晚的身子呢,向晚给她奉茶时,恨不得贴到人家胸口上。”
鸨公便发出一声鄙夷“装的三贞五烈的,见到个好看的,脸都不要了。”
蓄芳阁最奢华的雅间内,向晚抱着琴,有些惴惴不安的跪坐在谢瑶卿的身前,他换了一身鲜艳华美的衣服,大红的圆领袍衬着他雪白的肌肤,白雪红梅,煞是动人。
比他的衣衫更动人的是他酡红的脸颊。
向晚回忆着方才的场景,只觉得脸颊愈加滚烫起来。
在得知恩人名叫谢七后他随恩人来到了这间富丽堂皇的雅间,雅间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张能睡下四五个人酸枝木大床,此时用轻柔的纱幔遮掩着,只看一眼便令人无端想到即将发生的旖旎艳情。
房间正中是一扇屏风,上面画的是些露骨的春宫样式。
谢瑶卿目不斜视的从旁边走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向晚顺势跪在她的脚边,低头垂眸向她道谢,谢瑶卿收敛眉眼,眼神蜻蜓点水一般,从他颈间雪白的皮肤与漂亮的锁骨上划过,向晚柔声问:“奴伺候恩人饮茶吧。”
谢瑶卿不知道在想什么,却拦住了他的手,从一边取了一套大红的圆领袍来,她直截了当的命令道:“把衣服换了。”
向晚紧了紧身上破败的白衣,柔顺的接过衣裳,告过罪后缓缓向屏风后面走去,谢瑶卿却忽的叫住他,从面具之后递来的眼神不含淫邪,只是冰冷。
“在这换。”向晚浑身一僵,又听得谢瑶卿说“你难道还怕被看吗?”
向晚鼻尖一酸,有些委屈的看了谢瑶卿一眼,她高高在上的坐着,没有温度的金像一样。
向晚只能伸出颤抖的指尖,勾着自己的衣裳往下拉。
先是纤细柔婉的肩膀、手臂,然后是雪白诱人的胸膛、腰肢,然后是白玉无瑕的大腿......
所有能看的不能看的,都那么赤条条的摆在了她的眼前,盈盈的烛光照在琼雪一般的皮肉上,简直就是流光溢彩的陶瓷。
向晚却感觉自己只是一块砧板上的肉,谢瑶卿的眼神如刀,挑剔的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似乎是在纠结着哪一块更好吃。
向晚在长久的沉默中难堪起来,他展示着自己年轻漂亮的身体,红着脸,羞赧的问:“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恩人不弃,奴愿意侍奉枕席...”
谢瑶卿缓缓收回自己挑剔的眼神,却是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向晚立时惶恐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若恩人不弃,奴还会些许乐理...”
谢瑶卿没有理会他,只是平静道:“穿上衣服,去倒茶来。”
那杯茶已经被谢瑶卿喝的见了底,自己弹的琴曲谢瑶卿恍若未闻,她沉默的看着自己,眼神坚定又执着,向晚却觉得,她恐怕没有在看自己。
谢瑶卿喝下最后一口茶,收回目光,不知是因为屋内的沉香还是杯中香茶,在这须臾的时间里,自己竟短暂的忘却了那些阴暗的想法,谢瑶卿心意一转,更大的可能,也许是向晚的容貌,总是能让自己回忆起那段静好的时光。
向晚抱着琴,轻移莲步走上前来,低着头,为她抚平衣襟上的褶皱,柔顺乌黑的长发顺着他的耳侧滑落,遮住他绯红的脸颊,向晚小声问:“夜色已深,恩人可要留宿?”
谢瑶卿仍旧用沉默回应着他,向晚的笑容便有些支撑不住,有些哀怨的打量着面如冠玉的恩人,他的声音有些幽怨“可是奴行事不端,惹了恩人厌烦...”
谢瑶卿这才开口道:“与你无关,是我没有兴致。”
有兴致豪掷千金,却没兴致春风一度。
向晚看着她脸上华贵的黄金面具,有些失落的抿了抿嘴唇——她甚至连面具都未曾摘下呢。
谢瑶卿饮尽杯中残茶,估量了下时辰,将宋寒衣唤至门外,吩咐她去备车,向晚眼中未干透的泪水又慢慢的溢出来,挂在纤长浓黑如鸦羽的睫毛上,一颗颗的晶莹宝石一样,向晚惶恐的挽留她:“恩人这就要走了吗?”
他患得患失的想,恩人究竟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若是有意,今夜为何又冷淡如此,若是无情,又为何出手阔绰?若是无情,一个月后她恐怕早已经将自己抛至脑后,自己恐怕还是要落入奉国公府那个豺狼窝。
向晚低垂睫羽,掩住婉转眼眸中的失落,何况哪怕恩人无意,他也想报恩呀,他身无长物,唯一值得自傲的,便是引得世人觊觎的美貌。
向晚牵住谢瑶卿的手,声音婉转:“恩人何时再来?”
谢瑶卿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重新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而后平淡道:“要事在身,恐无佳期。”
谢瑶卿走后,鸨公满脸讥讽的过来,看着向晚默不作声的收拾桌案上的残茶冷炙,嘲弄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千万种手段都使上了竟然还留不住一个年轻的女郎,真是丢人。”向晚不为所动,他便加重了语气,威胁道:“清白人家自然是看不上你,依我看,奉国公才是良配,一个月后,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嫁到奉国公府上去。”
鸨公叫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仆,让他们看好房门,不许向晚踏出去半步。
向晚冷眼看着他们动作,抱着琴自顾自的拨弄了起来,他一向沉静,此时琴声却杂乱无章,一如主人纷乱如麻的心绪。
向晚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肌肤,心中暗道,她将自己的身子看尽了,却发出一声叹息,她是不喜欢吗?那她喜欢什么呢?她救下自己时明明十分善谈,缘何二人独处时却沉默寡言呢?她对自己是不是...神女无情?
然而更重要的是,向晚指尖一顿,坚硬的琴弦割破他柔嫩的指尖,殷红鲜血顺着琴弦蔓延滴落,向晚皱着眉,沉思起来,他虽不知宋大人官居几品,但她在仪鸾司就职是千真万确的,究竟是什么人,能那样随意的吩咐仪鸾司的人呢?
鸨公得意的看着乖顺沉默的向晚,抬手叫来蓄芳阁的管事,吩咐道:“那女郎若是三五天里还不来,你就到奉国公府上去说一声,不消一个月,只等向晚养好了身上的伤,我们就把向晚给她送过去。”
......
谢瑶卿并不知道鸨公的打算,她与宋寒衣在深沉的夜色中乘着马车向皇宫而去,谢瑶卿闭目养神许久,缓缓开口道:“奉国公做下的事恐怕不止这些。”
宋寒衣点头称是:“蓄芳阁里的客人对此都心知肚明,可见是嚣张跋扈惯了。”
谢瑶卿捻着衣角,沉吟起来,这些世家权贵早被自己杀得风声鹤唳,听见个风吹草动便毁尸的毁尸,灭迹的灭迹,若是贸然动手,只怕会打草惊蛇。
片刻后,谢瑶卿睁开眼,看向宋寒衣,问她:“你可听说过宰白鸭?”
宋寒衣明白了她的意思,谢瑶卿有条不紊的吩咐道:“去查查京兆府衙门里有没有奉国公府家仆杀人的案子未判,仔细留心,若她出手,你们仪鸾司便想法子将替死之人救下来,记住,不可打草惊蛇。”
宋寒衣侧头看着谢瑶卿,觉得她的精神似是安稳许多,便笑道:“陛下心神倒是恢复了许多。”
谢瑶卿揉了揉眉心,喟叹一声:“应当能安眠一夜了。”
宋寒衣便试探道:“那向晚...?”
谢瑶卿有些困倦道:“近日事多,等料理了奉国公再说吧。”
......
谢七三五日里果然没来,蓄芳阁的鸨公便喜气洋洋的等着奉国公府来接向晚,他笑眯眯的数着那一摞小山厚的银票,在心里惊叹,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出手这么阔绰的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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